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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兩人回頭看他。又立馬捂住了嘴,好吧,他只是覺得自己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比如趙穎居然調查鍾苒,她竟然敢!
其實坐在國安九局的位置上。沒什麼是他們不敢的,只是物件是鍾苒的話,他們就需要考慮一下後果了。
怎樣的人才需要被調查?有嫌疑、有陰謀的壞人啊!
好在鍾苒的事情倒是經得起查,要不然的話。。。。。。
“這件事我就當不知道,你自己找時間和師父說去!別讓她自己從別處知道這件事,到時候你就被動了!”龔銘皺著眉頭,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端看鐘苒自己怎麼定性了。
鍾苒要真是介意的話,趙穎的結果會如何,誰知道呢。
“我知道,一會兒就跟她解釋。。。。。。”趙穎弱弱地應了一聲,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嘛。
不過她的直覺卻告訴她,只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鍾苒,應該是能夠矇混過關的吧。
“一會兒?你們要去哪兒?”林泉後知後覺的發現,趙穎和龔銘不知怎的,已經做好出門準備了,這是要拋棄他的節奏嗎。
“去秦武陽的會所啊,師父賭石肯定有她的用意,我們去看看有什麼能夠幫得上忙的。”趙穎心裡有數,所以並沒有什麼壓力。
“那我呢?”林泉急急地問道。
“你?要是不想去,你就留下來好了。。。。。。”
“我要去!我要去!”賭石啊,從來都沒見識過,林泉也想知道,這個賭石是不是同媽媽從小教育他的賭博不一樣。
快三十的人了,一天到晚把媽媽掛在嘴邊,是不是有點兒。。。。。。娘炮?
趙穎嘴角抽噎地看了林泉一眼,在這位小師弟的目光中只看到滿滿的單純,算了,還是不打擊他了。
會所那邊,毛料的拍賣索性已經停止了,現在就成了鍾苒的解石專場似的,在擦出玻璃種翡翠以後,兩名熟練的解石工人下手擦石的動作就更小心了,雖說進度很慢,可週圍的珠寶商卻沒一個抱怨的。
要知道,現在已經是2008年,經過幾年的醞釀、蓄勢,高階翡翠的價格何止翻番,頂級的玻璃種翡翠絕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只是,隨著毛料的進一步被解開,周圍的珠寶商也都形成了一個共識,那就是這兩塊翡翠無論是哪一塊,好像都不是他們能夠獨立拿下的,誰讓兩塊翡翠的個頭都不小呢。
就現在解開的巴掌大的視窗,就可以知道,這塊翡翠只要再深入一公分,就能夠做成一對鐲子了!
一對玻璃種滿綠的鐲子得多少錢?怕是不下八千萬。
鍾苒這個時候已經默默的挪到了角落,繼續開吃,要不怎麼說,秦武陽的會所能夠做得這麼大呢,在食物的細節上就做得很好,剛剛那批其實也沒被吃掉多少的食物,此時已經又換上了新鮮的,特別是鍾苒愛吃的提拉米蘇蛋糕,已經又補足了份數,夠鍾苒大快朵頤好一陣的了。
老王其實也眼饞那兩塊正在解著的翡翠啊,怎麼說,他也算是一名珠寶商啊,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那兩塊翡翠毛料解開後,基本都沒他什麼戲。而對鍾苒,他現在已經不是懷疑了,而是十分確定以及肯定,鍾苒絕對是哪個玉石世家的傳人,這樣的賭石技巧,已經完全不能以常理來推斷。
至於說鍾苒到底師承自哪位大師,老王卻不敢妄加推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是一回事,但還有一種說法是,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啊。哪個做師父的,會不留上一手半手的?
他現在十分懷疑,之前上半場的切垮,是不是鍾苒故意的,很有這個可能啊,別人或許不記得了,但老王十分清楚,在解石前,那兩塊毛料上的線是鍾苒親自劃的,沒別人插手,而之後,她便要求擦石了,就是為了最大限度的保全翡翠玉料的完整?
順便坑上秦武陽一把?老王絕不憚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特別是鍾苒這樣的小女人,不知怎的,老王又想起了那天在他店裡頭,想要對鍾苒不利的那個混混,為啥會突然被鳥屎給砸中了呢?再有就是那個混混的同夥們,他都好幾天沒瞧見他們了呢。。。。。。
有的時候,恐懼都是人自己想出來的,老王此刻就是這樣,因為他覺得鍾苒很神秘,所以就認為她做任何事都好像有背後眼,有深意似的。
趙穎開車,可比鍾苒要快得多了,除了她對京城的路比鍾苒熟悉之外,這女人居然還開啟了任務模式,那是什麼?京城的所有紅綠燈對她一路敞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