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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覺得這一個叫麻將的東西,很是好玩兒和有趣。”臉上浮出了笑容的蘇媚娘,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切身感受道。
不用再去問她的李文軒,能從她臉上展現出的那一個從內心發出的笑容,就此斷定她是真喜歡。至於不怎麼愛笑的林若曦,李文軒是對她還真有一些吃不準。他對她的瞭解,不但是不愛喜形於色,而且心思比蘇媚娘還要多。
“相比看書,你更加喜歡那一個?”想要看她如何作答的李文軒,停下了右手玩弄的牌張道。
意識到他似乎話中有話的林若曦,略微的想了一下,回應道:“各有千秋,不能簡單的比較。看書不但能夠消遣,而且還能讓自己明智。麻將這東西雖說沒有圍棋那樣複雜,難學,但是一樣都需要好好地開動頭腦,才不會輸。它又不似圍棋那般需要精於佈局和計算,而帶有相當一部分運氣成分在內。這種看天吃飯的遊戲,曾添了其中的不可預知的變數,使得能夠以弱勝強,反敗為勝,從而增加了更多的樂趣。”
聽見她是把心得體會都說了出來的李文軒,心中不無感嘆她和蘇媚娘,趙甜兒就是不一樣。試圖把她們三人拉在一起更好相互瞭解,增強感情的他,沒有用命令的口吻,而是選擇了一種不鹹不淡的口氣道:“既然你們喜歡,那麼有空閒的時候就約在一起打了。這三個人打和四個人的打法基本都一樣,沒有本質區別。只是這牌張能夠多摸一些而已。”
穿了好幾件衣服的趙甜兒,幾乎把自己包裹得如同粽子一樣的重新回到了花廳。滿頭大汗的她,也不管這是不是熱天了。當著李文軒的面就脫掉了一件衣裳的她,笑嘻嘻道:“人家可沒有耍賴。這不,脫掉了一件了。”
瞧見她這一幅模樣的李文軒,哭笑不得的問道:“你這是要過冬嗎?”
未等小丫頭回話的蘇媚娘,插話進來道:“你還是趕快都脫了好吧!奴家光是看見你都覺得好熱。你還是聽話,趕快都脫掉了。”
搖了搖小腦袋瓜的趙甜兒,滿臉認真的表情道:“免得某人說我輸了不認賬,賴皮。”
“奴家的好甜兒,好妹妹,你就聽話好嗎?”特意表現出兩手向自己扇風的蘇媚娘,個人感受和李文軒是不相上下道:“你這樣做,會悟出痱子來的。哎,你要是再輸,奴家替你脫。”
忍俊不禁的李文軒,雙眼沒有從小丫頭的身上移開道:“不可以這樣,畢竟這規矩不能亂。”
“奴家看見她就熱,便完全沒有留下多少心情繼續打牌了。看她這一個樣子,難道你們就不熱嗎?”神情中流露出無奈的蘇媚娘,著實對趙甜兒這一個突如其來的舉動很是詫異道。
“甜兒,你趕快把多餘的衣服都統統脫掉。真受不了你了。”做出了一個折中方案的李文軒,發揚起民主,於是就徵詢起她們的意見道:“我們就不玩兒脫衣服,那麼就用現銀作為籌碼。一個平糊就是一兩銀子,而一個底就是十兩銀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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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月例銀子
李文軒這一說,自是立即遭到了趙甜兒的強烈反對,而緊跟其後的蘇媚娘是附和了小丫頭的立場和意見。生性節儉的趙甜兒,完全承受不住這種“娛樂”方式。若是自己剛才那一把算上銀子,她就輸掉了十兩白花花的紋銀。
很是清楚這十兩銀子意味著什麼的趙甜兒,相信一個五口人的普通家庭可以有魚有肉的過一年了。同樣是承受不住這種賭博的蘇媚娘,雖說進李家門之時帶了一筆私房錢,但是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揮霍和糟踐。加上,自己又是初學者,一場麻將打下來,輸掉一個三,五百兩銀子也不是好奇怪的事情。
蘇媚孃的雙眼注意到自己對面坐著的林若曦是鎮定自若,沒有一絲表示想要反對的意思。她可是知道對方的嫁妝多,家底厚,完全可以無所謂。對於自己而言,那便是全部,傾家蕩產。自己一個女人,多多少少總是喜歡留一點兒銀子在身邊有備無患,以防萬一。
借這一個由頭想要達成目的的李文軒,見到家中的奴婢們都有了相應的改革和調整,那麼自己家庭的主要成員還是需要與時俱進。輕輕一笑的他,立即是丟擲了自己早就醞釀好的計劃道:“這樣吧!從今天起,你們每人的月例銀子為五十兩。”
“即便是五十兩一個月,人家也經受不住你這樣來。”明白五十兩銀子是已經很多的趙甜兒,更加知道自己的月例銀子還不夠自己玩兒半個時辰的麻將就完全有可能沒有了道。
和她是堅定站在同一個戰壕裡面的蘇媚娘,表示反對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