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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費心勞神的去爭去搶?
走著,走著,不知怎的就走到了北院的李文軒,沒有就此直接走進去,而是心中很有一番感嘆。雖說趙甜兒的能力不及蘇媚娘,更遙不可及林若曦,但正是因為她的能力平庸,安分守己,不爭不搶,心繫自己……小女人的性格和心勁,造就了自己既不被蘇媚娘敵視,又不被林若曦仇視。
要到這裡的李文軒,長嘆了一聲的搖搖頭,完全感覺自己是在痴心妄想他的女人都要是趙甜兒那樣的想法,那可就是家庭和諧了。不過,一直不逃避現實的他,不是不清楚自家女人,真的很難和平共處,畢竟自己每晚只能和其中一個人在一起同塌而眠。她們對於自己而言,有選擇空間,不是稀缺資源。反倒是自己對她們來說,卻成了沒有選擇的唯一性,稀缺資源。
感覺這一切都屬於很正常的李文軒,調換了一個角度去想,便是幾個男人去爭搶一個女人,也不可能和諧。說好聽一點兒為了愛情,稱呼對方是情敵。說難聽一點兒就是為了更好的交配權,稱呼對手為sb。君子之爭,那是理想化的。實際上,為達成目的的小人行徑,用了也不為過。
非常有體會的李文軒,可是知道這沒有現代生活中那一切東西的夜晚,獨自一人真是長夜漫漫,難以睡眠。要不然,那一些寡婦為了守貞就不會掰斷自己的手指,把大量的棋子,或者銅錢扔得滿地,一個一個的再去拾起,以此來打發孤寂的夜晚……
在外面是走來走去的李文軒,滿腦子思索,總得想出一個好辦法可以既讓她們有一個互動,親暱的機會,又能讓自己在的時候,好讓其打發過多的時間。想來想去的他,右手是習慣性的摸起自己的下巴。
突然停住了腳步的李文軒,右手是稍微用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興奮的哈哈大笑起來。想出了一個主意的他,相信她們三個人肯定會喜歡上這一個遊戲專案:打麻將。關於麻將的起源雖說有各種版本和傳說,但是自己堅信明朝嘉靖年間,絕對不會像二十一世紀的本國那樣普及和流行。即便是有麻將在極小範圍內傳播,那麻將的打發也不會和現代麻將的打法是一個樣子。再加上天南地北,那麼打法就會更加的不同了。
還有就是李文軒將要教授她們的麻將打發,既不是廣東牌,也不是臺灣麻將,而是未來的四川麻將。這個四川麻將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就是可以兩個人一起打,三人一起打,也可以四人一起打,還可以五個人,六個人一起打。所以,靈活性是遠遠的高於那種非得四個人才能湊齊一桌的其它地方性麻將打法。
非常熟悉這一種麻將打發的李文軒,之所以選擇四川麻將中的一些打法,便是糊牌的效率高,而不似其他一些麻將打法是好難才能夠糊一次牌。心意已決的他,剛要轉身出門去找木匠鋪,好讓其按照自己的想法讓他們刻一幅麻將牌出來,卻被回北院的芍藥遇見。
向他屈膝俯身是行了一個禮的芍藥,面露微笑的嘴甜道:“老爺,你這是應該來看大夫人的吧!你們琴瑟和鳴,夫妻恩愛,果真是羨煞旁人。”
不好意思轉身就走的李文軒,只好朝裡面走,淡淡一笑道:“你的小嘴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沒讓甜兒白疼你一場。”低下頭來是抿嘴一笑的芍藥,沒有擔當起引領進院子的角色,而是快一步的小跑進去通報。
進到院子,直接就進了屋的李文軒,看見眼前活潑可愛的趙甜兒是主動上前來迎接自己,而懂事兒的芍藥,沒有留下來當電燈泡,悄悄的退出了屋子。看見窗臺旁邊放有女紅的他,徐徐地走了過去,隨手把東西拿起來看了一下,便知道這個可是她給自己繡的溫暖牌。
“你怎麼突然來我這裡了?”走上前來的趙甜兒,清楚知曉他的作息時間。在這個時辰內,他要麼在看書,要麼就是在煉丹房內煉製丹藥。
側過身來的李文軒,抖了一下手中的女紅,會心一笑道:“想你了,所以就來看看你了。你整日做這一個東西,難道就不覺得無聊和心煩嗎?”
“不覺得啊!”不是以此來打發時間的趙甜兒,內心裡面堅持傳統的同時,還是很喜歡做這一個東西道:“過去,我可以做這個換一些小錢,而現在做這個,只為你能夠穿的舒坦。”
把手中刺繡重新放在了原有位置上面的李文軒,伸手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身旁,微笑道:“辛苦你了。你也不要老是盯著做這個,畢竟對你的眼睛不好。多留出一些時間來,看一看書,寫一寫字,可是很能陶冶情操的。”
苦笑了一下的趙甜兒,實話實說道:“你說的這一些,還是適合於林姐姐。至於我,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