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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啊!”帶頭的劉文鏡是站在李文軒的身旁,一面用手輕輕搖動起對方的手臂,一面急促的呼喊道。
潛意識裡面突然有一種不安,從而驚醒過來的李文軒,猛然睜開了兩眼看見自己是被官府中人給包圍在內。自己先是驚異了一下,隨後很快就恢復到了平靜。他想到自己一直以來都算是奉公守法,又不坑蒙拐騙,所以他們自然不會是來抓他的。即便他們真要是來抓自己,也用不著身為本地父母官的劉文鏡親自出面。
注意到來人既沒有帶枷鎖,又沒有帶鎖鏈的李文軒,瞧見他們看著自己的表情和眼神還是相當的和善。不急不慢坐了起來的他,微微地抬起頭來看了一下日頭。自己知曉這到晌午還早,不斷搖晃著手中的蒲扇道:“按理說,你們應該很忙才對。來我這裡又是為那般了?”
早就是心急如焚的劉文鏡,可是沒有他這般的輕鬆和悠閒,絲毫不拖泥帶水道:“勞煩李道長快快隨我去知府衙門走一趟吧!”
留意到他表情的李文軒,料定對方不是來請自己赴宴,而是多半有事相求道:“既然縣尊大人親自來請,那麼我定然是不會推辭。不過,你總得把事情提前知會一下,好讓在下有所準備,免得到時抓瞎。”
覺得他言之有理的劉文鏡,先是一臉嚴肅的回頭命令道:“你們都先出去。本官有話需要單獨和李道長講。”隨同他一起進來的眾人,很是懂事兒和識趣的轉身走出了花園在外等候。
見到園子內只剩下自己和李文軒的劉文靜,這才和盤托出道:“大事不好,夏首輔是剛一進城不久,就突然昏倒在地。”
清楚這確實是大事兒的李文軒,這才明白他為什麼急得如同熱鍋臺上面的螞蟻一樣了。另有一番想法的他,意識到了眼前出現了一個機遇,但是沒有表現出緊趕著上架的意思。自己一想到他們這一些當官的人,可都不是那麼簡單的。
他們這一出面隨便說道兩句,那麼自己就得給面子,便是真就成了杜月笙說過的夜壺理論:他們把我當成夜壺,想用的時候就拿出來用。不用的時候就一腳把我踢開,還嫌我又髒又臭。想到這裡的李文軒,微笑道:“既然首輔大人昏倒,那麼劉大人是應該去把郎中找去診治。你來我這裡有什麼用?”
“夏首輔昏厥,怎麼可能讓本城那一群庸醫前去診斷?要是再有一個閃失,那麼本官和錢知府的麻煩就大了去。”心中有譜的劉文鏡,深知這事情發生在自己的管轄區,決計不能再出現意外,禮賢下士道:“知道李道長有通天徹地的本領,所以才來相求。”
“你這一個求字,恐怕就說得生分了。我們本就是你幫我來,我幫你。”沒有表現出特別謙恭,還把手中蒲扇扔在了逍遙椅子上面的李文軒,平靜的笑道:“稍後,等我取一些東西來就隨同你一起前去。”
點過了一下頭的劉文鏡,稍微的鬆了一口氣。去到煉丹房的李文軒,特意換上了他的道袍,並且帶上了自己的銀針和葫蘆,是才又重新的回到了花園內。兩人相互說了一個“請”字,然後就一起是走了出去。
事前就為李文軒是準備好了一頂轎子的劉文鏡,看著他上了轎,是才轉身去上了自己的正七品官轎。最前面的幾名衙役是敲鑼打鼓的開道,隨後的一行轎伕是加快了速度,使得一行人忙慌慌,浩浩蕩蕩的透過。
坐在轎子中的李文軒,感覺是被晃盪過來,又被晃盪過去。感覺是在左右中搖擺的他,著實有一種坐著汽車奔跑在高低不平山路上面的感覺。人坐在轎子中的李文軒,腦子裡面可沒有就此閒下來。凡事都習慣有所預料的他,猜測夏言昏倒的直接原因極有可能是中了暑熱。在沒有進行親手診斷前,自己這也只是一個預計,而不是一個結論。
半柱香的時間不到,李文軒是被他們直接抬進了知府衙門的後堂。下了轎子的他,隨同等候多時的知府管家是一起走進了一間佈置高檔的房間。隨同對方是走進了裡屋的李文軒,這時看見在一張楠木床上躺著一位身形消瘦,外貌平常,一臉絡腮鬍子的乾巴老頭兒。他不用問旁人就知道此人便是首輔大臣,官居正一品的夏言。
夏言的隨同見他穿著一身道袍,心中確實有一些奇怪,畢竟按照常理,他們是應該把城中的大夫叫來。領頭的一人詫異的問了問,便明白來人是本地了不得的道士。沒有任何難為李文軒的他,兩眼是死死地盯住了眼前的這一個陌生人。
感覺到屋子裡面氣氛緊張的李文軒,渾身上下多少還是有一些不舒服。本著既來之則安之態度的他,坐在了床沿邊。自己伸出右手三根手指頭,搭在了夏言的左手的脈上。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