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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得的。”看得出她本分和忠心的李文軒,不乏有一定的聯想到道。
隨後,自己和冬香是一問一答的聊了很多沒有營養的話。洗完澡,穿了一身淺綠薄紗的蘇媚娘,素面朝天也是耐得住看的。走到床沿邊坐將下來的她,微笑道:“你們在聊什麼?”
生怕她對自己起疑的冬香,搶先的解釋道:“奴婢和老爺沒有說什麼。”
可不會像她這樣小心謹慎的李文軒,開玩笑道:“我和冬香確實聊了很多。我覺得這丫頭還是不錯的,於是有打算想要把她收房的意思。”
還沒有等蘇媚娘說話,就被嚇到的冬香是趕緊雙膝跪地,額頭不停冒汗,眼淚都急了出來,解釋道:“奶奶,奴婢和老爺是真沒有……”
一眼就看出兩人是清清白白的蘇媚娘,壓根兒就不會相信李文軒剛才說的戲言。以自己對他的瞭解,他可是看不上冬香這樣的小妮子。若是把她換成秋月,或許還有一定的可能。
淺淺一笑的蘇媚娘,可是要比李文軒瞭解冬香,於是和顏悅色道:“行了,你用不著解釋,還是趕快起來吧!我知道你和老爺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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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犯不著
言出必行的李文軒,自然是要把周虎營救出縣大牢。說到就要做到,兌現諾言的他,自是一早先讓府中的一名小廝是把自己的名帖先行一步送進了知縣衙門。在自己看來,劉文鏡和錢明正相較下來,前者的攻取難度要小很多,並且或多或少,還算得上有一點兒場面上的交情。
隨後,步入進了知縣衙門的李文軒,是在一名衙差的引領下,走入了後堂。見到知縣劉文鏡的他,先是相互的見過了禮,然後是分賓主落了座。不久,走上來的小丫鬟是看過了茶,徐徐地退了出去。
未等李文軒先開口表明來意的劉文鏡,面露和善的笑容道:“今日,愚兄知道賢弟要來,甚至歡喜。我們之間就應該這樣多多的走動才是。”
明知道他這是在和自己客套,寒暄的李文軒,並不認為是對方的虛偽道:“兄長說的及時。若不是我府內的瑣事纏身,早就想來你這裡坐一坐,討一杯茶水喝了。”
說完話的他,端起茶來品了一口,自然是喝出了上等龍井的味道來。深明主人待客之道的李文軒,相信喝到的茶越是好,那麼對方越是把你當一回事。反之,自己若是連涼白開都喝不上,那就只能說明對方壓根兒就沒有把你當一回事情看待。
讚了一個“好”字的李文軒,不急不慢的是把手內的茶盞放在了旁邊的几案上面,直接表明了來意道:“我有一事想要求於你。縣衙大牢中看押著一名叫做周虎的鏢頭,不知道能否就此放了他出去?他和在下是頗有淵源。”
相信他不是糊塗人,清楚知道這一事的劉文鏡,稍稍地露出了為難之色道:“不瞞你說,周虎犯得這一個事兒,說大就大,說小也就小。整個事情的關鍵節點不在我這邊,而是在張廣平那邊。龍虎宗的人要是鬆了口,我這邊可以立馬放人。”
聽得出他這話非假的李文軒,最為難的地方就在於自己很難說服張廣平。第一,自己本來就和他有過節,又再增添了同行是冤家的新仇;第二,兩人之間根本沒有任何交情可談;第三,周虎可是一個寧折不彎的漢子,若是讓他知道自己被救出牢獄是經過了這一個過程,定然是不會感激自己的。
心裡面早就罵了起來的李文軒,真要是能夠去找張廣平談,那麼自己何必先來這裡找沒趣。有火,有氣也不能就此發作的他,點了點頭道:“兄長所言極是。不過,你也知道這自古以來,同行就是冤家。張廣平是道士,而我也是道士。我要是去找他談周虎的事情,恐怕是談不成的。其中的原委,我也不瞞你。祈雨這一事雖說落在了他的手上,但是我也很不甘心。除了我以外,其餘的道士對張廣平拿到這一個差事同樣有怨念。想必,他也是清楚這一點的。”
心中有數的劉文鏡,也是明白道人們為了爭奪主持祈雨的差事,明爭暗鬥,可謂是打得頭破血流。其中的利和名,他也看得是相當的透徹和明白。至於能不能把雨給祈下來,那還是在其次了。即便道人最後沒有把雨給祈下來,也不能就此給對方定罪殺頭。
“當下,祈雨一事不但關乎我治下的貴溪縣,而且還關係到廣信府,甚至周圍的州府。”明白人說明白話的劉文鏡,沒有打官腔,而是實實在在地分析當下的情況道:“賢弟要是早一刻和我說自己能夠祈雨,那麼我定然是會向上保舉你的。你要是能夠祈雨成功,不但黎民百姓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