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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可以說是夏炎的初戀情人,夏炎十四歲時在龍巖城裡讀書,後來認識了沈白露。沈白露的父親是福建有名的大商人,沈家世居龍巖,是當地一等一的大戶。沈白露這樣才貌雙全的大家閨秀看上了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當時不知羨煞了多少年輕小夥。夏炎憑藉沈父資助,實是他發跡之始。
後來沈白露去英國留學,兩人分處兩地,也還是戀人身份。當然,這只是沈白露單方面以為的。沈白露在英國求學期間,和夏炎保持通訊。初時夏炎的聯絡還十分頻繁,後來日漸減少,直到半年前他來信說要去廣東,沈白露再回信過去,都是石沉大海。
沈白露看視溫柔隨和,其實性格獨立。當初她為了實現抱負,一心要出國留學,並未因戀人留在國內而有所猶豫。後她忙於學業,夏炎減少與她的聯絡,她竟也沒有注意。沈白露出國前夏炎已參軍,之後北伐戰爭號角吹響,沈白露便以為夏炎因戰爭無暇他顧,夏炎半年未聯絡她,她心中雖疑惑,卻根本未想到夏炎出軌這一節。她打算的是回家後讓父親託人去打探一番,自然就可知道夏炎這半年來發生了什麼。
陸萱邀請沈白露來廣州,打的就是讓沈白露和李筱梅結識,然後戳破夏炎真面目的主意,有這兩位正牌女友同時出現,不怕夏炎狡辯,商夢秋更可讓矛盾更為激化。
只是陸萱如今忙於習藝所的工作,除了派人給商夢秋吹吹風,竟騰不出時間來做這件事。有時她也想,自己到底是為了完成任務來的,還是為了發展慈善來的。所幸任務並不緊迫,比起虐渣男,陸萱反而對習藝所的工作更感興趣。
沈白露因與羅玉清日漸熟稔,也知道了她被夫休棄的事。對於這種事,她一向是深惡痛絕。沈白露思想新式,在她心裡,女人與男人的地位應是平等的。夫妻雙方因感情不和而離婚當然沒什麼問題,但丈夫無緣無故就休棄沒有任何錯誤的妻子,著實不該。且夏昕如今才四歲,羅玉清的丈夫對髮妻沒感情,對兒子也薄情至此,實在令人憎惡。
她這卻是不知道夏炎的想法,夏炎剛穿過來的時候,原身已經和羅玉清成了親,夏炎雖嫌棄羅玉清沒文化,但既然都是自己的老婆了,該做的還是做了。後來有了夏昕,夏炎出於男人對血脈的重視,對這個兒子很是看重。但他要拼搏事業嘛,所以兒子給妻子照顧就可以了,待到他飛黃騰達,兒子自然可以過上好日子。夏炎後來休棄羅玉清,也沒想著要丟掉兒子,而是打算等自己娶了李筱梅再把兒子接過來,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李筱梅也只有認了。至於羅玉清,就再給夏昕做幾年保姆吧。
所幸沈白露不知道夏炎的打算,不然她氣也得氣死了。
沈白露出於義憤,一心想幫羅玉清找到夏昕的父親,她勸羅玉清:“大姐,你無緣無故就遭休棄,那個負心人要是不給個說法,咱們決計不能放過他。毛毛還這麼小,他身為毛毛的父親,不負擔起撫養毛毛的責任來,根本就不配讓毛毛叫他一聲爸爸!”她外表溫柔,內裡激烈,可見一斑。
羅玉清早對夏炎死了心,但是兒子生下來就沒見過父親幾面,她也為兒子心疼,找到了,就算是給兒子一個交待了吧,她遂問道:“他最後來信說在廣州,這人海茫茫的,找的到嗎?”
沈白露寬慰她:“我可以央我叔父去找,他定能找到。”又問羅玉清,“我只知他姓夏,不知道名字是甚麼。”
羅玉清道:“他單名一個……一個”她雖知道丈夫的名字,但以前實不知是哪個字,最近雖頗識了幾個字,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她想了好一會兒,猛地拍掌道,“我想起來了,他單名一個炎字,雙火炎。”
沈白露頓時愣住了,姓夏,名炎,那不就是夏炎嗎?!聯想到羅玉清出身龍巖鄉下,丈夫是幹革命的,後去了廣州……她一時之間心跳如雷,愈是想下去心愈涼,一面安慰自己這只是巧合,一面強自壓抑著驚顫問道:“他長相如何?”
羅玉清似是在回憶,道:“他面板挺白,個子挺高,嗯,不胖也不瘦。”她說到這裡,嘆了一聲道,“毛毛他爸爸不是個好人,長得頂好看,村裡好些大姑娘小媳婦喜歡他呢。”她此時回想起來,夏炎似乎一開始就愛在村裡沾花惹草,所幸他大半時間不在家,就是這樣,村裡的老人漢子也很是給夏家吃了些白眼。後來夏炎來信說他找到了志趣相投的愛人,要休了自己,可以說是早見端倪。
沈白露聽羅玉清說了這番話,竟有些站都站不住了。夏炎可不就是個英俊青年,當初他在龍巖讀書,也有不少閨秀心繫於他。沈白露只覺手心裡全是冷汗,恨不得立時就逃將出去,把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