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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了這事,也會被夏炎給糊弄過去。如今她如此說,不過是為了消除自己挑撥離間的嫌疑。
李筱梅被她拉住,方才冷靜下來,道:“你說得對,那姑娘說不定只是夏炎親戚,待我去問問他就知道了。好阿萱,多謝你告訴我,雖不知這件事到底是什麼內情,但我也不願做個聾子瞎子。”李筱梅和夏炎戀愛之初,因為夏炎英俊,在廣州城內有不少千金小姐愛慕,李筱梅自是吃了不少乾醋。但夏炎手段頗高,在人前也做足了深愛李筱梅的樣子。李筱梅一個學生,天真不解事,戀愛也是第一次,哪裡是夏炎的對手,不久就被他哄住了,是以之後從未懷疑夏炎有出軌之跡。此時聽陸萱說了這事,雖則心裡著急,但大半還是相信此事只是個誤會。
陸萱又撫慰了李筱梅一陣子,和她說了會閒話,兩人才依依不捨的互道晚安自去休息。
第二日,李筱梅就去找了夏炎。待她晚上回家,忙忙的去找陸萱,帶著點得意和甜蜜對陸萱道:“阿萱,我今天問了夏炎啦,他說那位姑娘是個孤女,他家管家憐其孤苦,想收了做幹孫女,求了他才住進夏家去的。”
陸萱道:“那我看他二人行止……”
李筱梅道:“你太小心啦,那管家跟了夏炎許多年了,夏炎一向是當爺爺看的,他的孫女,不就是夏炎的妹妹了。”
陸萱心道,這個藉口找的倒好,看李筱梅的樣子,準是被夏炎一番花言巧語給騙過去了,自己也不必多說什麼了,因而道:“看來是我太多疑啦,我說了這些閒話,怕是再不好意思和夏炎見面了。”
李筱梅笑道:“好阿萱,我可沒說是你說的,夏炎他並不知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承你的情。”她心思單純,心裡又當陸萱是好友,因此毫不懷疑陸萱有別的什麼心思。
陸萱心中暗歎,轉了話頭又和李筱梅說起別的趣聞來。
其實夏炎到有一句話沒說錯,商夢秋確實是個孤女。商夢秋本是直隸人,父親攜全家到廣州做生意。後她父親生意失敗,傾家蕩產,她父親因而自殺。她母親一病不起,掙扎了半年之後去世。商夢秋父母雙亡,身無分文,且她之前也算是小康之家,父母又溺愛,洗衣做飯一概不會,若不是機緣巧合遇到了夏炎,恐怕就要餓死街頭。
夏炎初時是憐惜商夢秋,後見色心喜,漸漸就有了別的心思。商夢秋咋見夏炎這樣的年輕英俊男人,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少女春心,怎能不萌動。況夏炎又著意引導,兩人如今曖昧非常,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了。
這件事說起來,並不能怪商夢秋,她性情柔弱,人情世故上比之李筱梅還要不如,根本就是夏炎說什麼就是什麼。夏炎做事又滴水不漏,牢牢地約束家中僕人,商夢秋也鮮少出門,是以她壓根不知道自己的意中人早就有個女朋友。
陸萱在剛到廣州時就買通了一個平日到夏家送菜的菜農,那菜農與夏家的廚娘是姨甥關係,陸萱透過菜農又與廚娘搭上線。其時商夢秋已住進了夏家,之後夏商兩人的一舉一動,陸萱都探聽得一清二楚。
陸萱眼見得商夢秋在夏炎的溫柔陷阱裡越陷越深,心中也是不忍——這姑娘不過是個一心期待愛情的可憐人罷了——可這件事,陸萱就是有心也插不上手。
終於,又過了十來天。夏炎因公要去西江,就在他去西江的前一天,把商夢秋哄上了床。
陸萱第二次去廣州碼頭,是為了接人。客輪緩緩靠岸,在下船的人流中,她一眼就看到了沈白露。同樣只是在系統提供的資料裡見過,沈白露給陸萱的印象十分深刻。她穿著一襲簡單的素白長裙,烏髮流瀉,溫柔中透著典雅。陸萱迎上去,兩人在隔著人群相視一笑。
要不怎麼說花了兩百積分兌換的身份給力,陸萱此時身為沈白露的大學同學,沈白露雖不像李筱梅那樣表現熱情,但一舉一動,無不顯示出和陸萱的親密熟稔。她和陸萱挽著手,又柔聲道:“你不需來接我的,如今天氣正熱,何必跑這一趟。”沈白露的叔父是廣州的大買辦商,她此次在廣州就住在叔父家,叔父也派了司機來碼頭接她。
陸萱道:“原是我邀請你來廣州的,我怎能不來。可惜我現下也是借住在李家,不能和你同住。”
沈白露道:“不妨事,等我安頓好了就邀你出來玩,那位李小姐若有空,便勞你一塊請了吧。”
“咱們倆說什麼勞不勞的。”陸萱嗔道,“我如今在遊民習藝所幫忙,不知什麼時候才抽得出空來。”
沈白露聽陸萱說起習藝所,立時來了興趣。她在英國唸書時就很熱衷於公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