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三七二十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
曾立文緩慢的使勁搖了搖他的肥腦袋,帶得脖子上的肉都抖起來,斬釘截鐵的說:“不!世上沒有和她完全一樣的女人!她就是獨一無二的!”
“那如果她不在了呢?”
曾立文立刻變了臉色。
徐可銘馬上補充道:“我是說,她如果移民到別處了,成了別人的老婆了,面對現實嘛,要是真不在了,”他偷偷瞄了下曾立文的臉色,“我是說如果啊,她真不在這個世上了,你得有心理打算,我們現實點......”
本想探探對方的想法,可曾立文朝他一揮手打斷了這些假設,“沒有如果,她人就在北京!”
徐可銘等人聽到這話都驚訝的張大了嘴。
“鬧了半天,您知道她在哪兒啊!那怎麼不去找她?” 。 想看書來
11、策略(上)
曾胖子眼都沒抬,“委託你們找她,”他頓了頓,“其實是策略。”
徐可銘田大力二人目光相對,心靈相通,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專業媒婆辦這事才顯得更專業,“那您直接告訴我們她在哪吧,我們會告訴她是您委託我們的,已經找她兩年,不,三年,才終於找到的,再把您念舊情和專一的勁兒完完整整的跟她表達了,您看呢?”
這個狡猾的曾胖子滿意的點點頭,在徐可銘遞過來的筆記本上端正的寫下了“中央美術學院”幾個字。
“您怎麼知道杜美珍在那兒的?她在那兒幹什麼?”
“後來我去找過她,杜美珍的姑姑已經搬去珠海好多年了,據她說,杜美珍一走這麼多年,從來沒回去看過她,甚至連電話都沒打過,只是有時寫寫信報個平安,信上也沒說她在美院幹什麼。她給我看了那些信,我就派人到北京,也沒找到任何線索。”
大家聽後都點點頭。
“這是不是個假線索呢?也許杜美珍根本就不在中央美院呢?”田大力提出了這樣一個懷疑。
曾立文搖搖頭,不確定他想表達“不是”,還是“不知道”。
奧吉按照田大力事先安排他的,找了藉口說晚上還要參加一個地下電影的首映,不敢耽擱太久要先告辭。曾立文握住他的手不放,連說招待不周的客套話,又表示歡迎奧吉經常來做客,即刻約他下週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做客他的“淫宮”,奧吉欣喜的答應了。倆人還互換了QQ號碼,MSN,手機和小靈通號碼,生怕把對方遺失在地球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徐可銘田大力二人也起身告辭。這時瘦猴從旁邊的門來到曾立文旁邊,他的主子對他耳語了幾句後,瘦猴就送大家來到別墅的停車場,臨別,瘦猴神氣的說:“曾總再給你們五天時間,一定要找到杜美珍,別看現在他對你們客氣,如果到時找不到人,可就不是這個待遇了。”
徐可銘聽後點點頭,他明白,講什麼都沒用,流氓畢竟還是流氓。但至少現在又多了五天的時間和一條不知道真假的線索,算起來還有七個整天的時間,到底能不能找到杜美珍他心裡也沒有底,只能暫且拿它當活馬醫。
回到城裡,付了一千塊把奧吉打發走後,倆人迅速收拾一下行裝,趕到機場買了當晚的機票帶著芳菲連夜飛到北京,住進美院附近的一家賓館。
一家老北京涮肉館裡,芳菲在旁邊安靜的給他們涮肉再夾到碗裡,徐可銘和田大力則反覆推敲那條線索,和隨之糾纏的一個個疑問,到最後還是沒什麼結論,因為他們掌握的細節太少了。
徐可銘嘆了口氣,“只能明天到美院看看了。”
三人起個大早來到中央美院,晨曦籠罩的操場上仍有晨練的人在跑步,他們分頭行動,進出一幢幢大樓在美院的大小公告欄裡搜尋杜美珍的照片和名字,沒有任何收穫。
將近上課時,路上的人多了起來,三人又按照東南西北的方向分散尋找。
12、策略(下)
四十五分鐘後,大家又回到操場邊,
“收發室的和看車庫的沒聽過杜美珍這個名字,食堂的人也不認識,後勤問過,也沒訊息。”
“問了不同系的三十個學生和老師,沒一個認識她的。學院人事檔案里根本沒這個人的記錄。”
怪了!如果杜美珍在這裡工作,沒理由找不到的,難道這個線索是假的?
徐可銘盯著地上的沙礫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他抬頭無意識的把目光拋向遠方的時候,一個人鑽進了他的視線。
此人五十歲左右,中等個頭,微胖,後腦扎馬尾一束,頭頂及前額光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