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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啞的像是什麼似的,他能夠聽出她聲音是那麼的虛弱。
“你人在哪?”嚴子陵急急地問著,他甚至還掀開了被子,打算隨時出門。
“我在比利時,你要吃巧克力麼?我可以給你寄。”
“你跑去比利時幹什麼!”嚴子陵有些火了,一個人跑去比利時那麼遠的地方,生病了都沒有人照顧,他還說她不會讓人擔心,結果現在可好。
“你現在情況怎麼樣?真病了,身上有沒有帶應急的藥?”他連著問著,原本還想去找她的,結果卻是在比利時,他就算想飛過去也沒有那麼快,光是簽證一時半會都籤不下來。
聽著他這樣的問話,清寒落下了眼淚來,她聲音哽咽著,她掐掉了電話。
她不想讓他聽見她的哭聲,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軟弱。
最後人的求生意志還是戰勝了虛軟,她爬了起來,從自己的行李箱裡面翻騰出了應急藥物,吞了退燒藥之後,情況也沒有好多少,反正死不了就是了。
迷迷糊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偶爾叫了客房服務點了餐點,結果還是吃了兩口就沒有什麼胃口了,當一個人只是把食物當做生存的必備條件的時候,就算有再多的美食也等同嚼蠟了。
她睡了很久,身體一直熱度不退,時不時總覺得口渴,很想喝水,身體卻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乾脆也就懶得起來了。
連清寒自己都覺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
醒醒睡睡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她懶得起來,反正在這裡是她也沒有什麼朋友在,如果有朋友的話那還好一點不至於這麼的孤單。
敲門聲停了一下,但是立馬又響了起來。
清寒掙扎了許久,從床上爬了起來,赤腳站在地板上的感覺很舒服,冰冰涼涼的,讓她原本有些迷糊的神智也清醒了過來。
清寒走到了門邊,用法語詢問著是誰。
比利時的官方話以法語和荷蘭語為主,雖然以荷蘭語作為母語的人佔了60%,但大部分的人還是會說法語的,當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