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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
直覺,自己竟然會相信這種東西?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算了,這種事情也無法解釋。轉而將話題轉到更重要的問題上,問道:“太子殿下留在芳月閣的人馬呢?”
“一直未曾搜尋到人,只留下一隊人馬守在閣裡,其餘子夜時分就已經返回了。”屬下回稟道。
陸謹皺起眉頭,芳月閣的那兩人,葉薰的下落他清楚得很,甚至人也已經落在了他掌握之中,可是那位效價二少去了哪裡?
他特意將沈歸曦的訊息透露給撒兀甘。一是為了不落痕跡地將葉薰納入掌握之中,二來,就是為了借刀殺人,斷絕沈涯與撒兀甘繼續同盟的可能。任憑沈涯他多麼隱忍,總不能和殺子仇人繼續合作吧?
但撒兀甘也不蠢。雖然現在沮喪惶感,但是一旦等他冷靜下來,立刻就會明白。他翻身的機會還是需要落在沈涯身上。
“絕對不能讓他得到這個機會。只要趁機將那位蕭公子格殺在城內,就徹底斷絕了他繼續與沈涯勾結地希望。”陸謹輕聲自言自語道。修長的手指不自覺地敲擊著桌上的那張紙條。
那只是一張簡單的便條,寥寥數語其中還錯字百出。
葉薰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就是這樣一張無意間留下的簡單字條,洩露了兩人的行蹤。甚至險些斷送了兩人的性命。
“只是殿下。”謀士據徐盡職地提醒主君道:“皇庭那邊還有繪綸側妃為太子進言,也不可不防。她如今聖眷正隆,有她在聖上耳邊說情,屬下只怕這次地敗績,還是無法徹底撼動太子的地位。”
“我知道。此事我也已經有了計較。”陸謹神色平淡地說道。“只是這種事情急不得 ,總要慢慢來。”一邊說著,他在屋裡隨意地踱著步子,走到了窗前。透過清冷地晨曦,窗外盛開的梅花娉娉婷婷,映入眼中。
沉默了片刻,他忽然轉頭問道:“金菱姑娘上京的車駕什麼時候啟程?”
雖然奇怪自己啊殿下為何突然提起這個問題,屬下還是盡忠職守地回稟道:“就安排在這個月底,還有不足十天……”話剛說了一半,門外傳來一陣喧譁打斷了他的回稟。
“怎麼了?”陸謹揚聲問道。
門猛地推開,一個滿身都是殘雪的人踉蹌著進了屋子,一頭跪倒在地上,驚慌失措地顫聲道:“殿下,屬下該死,竟然被那個女子給跑了……”
“什麼?!”陸謹禁不住上前一步,他這才認出,眼前這個形容狼狽的人竟然是昨日跟隨他出去地車伕。
葉薰跑了?怎麼可能?
“怎麼跑的?人不是都已經昏迷過去了嗎?”陸謹沉聲喝問道。眉宇間隱隱浮現起怒意。
“這個……殿下,她其實並未昏迷……”車伕向後瑟縮了一下,鼓起勇氣將自己被敲暈地經過低聲到來。
“……最後。等小人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躺在一處巷子裡,人和馬車都不見了,連身上的令牌都……”
“糊塗!無能地東西!你一個堂堂男子,竟然會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這麼簡單地擊暈。”謀士聽了經過,連連跺腳喝罵道。
若不是自家算無遺策的主君語氣篤定地告訴他手中的女子已經昏迷不醒,而且會暈足十二個時辰,他又怎麼會放鬆警惕,然後被人有機可乘呢?車伕心中委屈。卻也只能惶恐地低頭捱罵。連聲告罪:“小人無能,小人該死……”
“杜先生不必生氣,此事是我疏忽了。”陸謹扶著額頭,揮手阻止了謀士的喝罵。
被主君打斷。謀士立刻醒悟過來。“殿下,事不宜遲,他們必定是趁著昨晚出城了,馬車走不快,我們現在快馬追擊,尚且來得及。”
“正式如此。”陸謹點點頭,立刻雷厲風行地對身邊的屬下吩咐道:“你立刻去查問城門守將,昨夜是否有持著令牌的人出城?又是何時出城,去往何方的?”
緊接著又轉向另一人。道:“你立刻會同前鋒營,帶五百兵馬,兵分兩路,出城追擊!”
……
幾條簡明扼要的指令交待下去,房內的眾人各自領命而去。空曠地房裡很快只剩下陸謹一個人了。
她實際上沒有昏迷……
在房內慢慢地踱著步子,回味起這個訊息,陸謹一陣氣悶。如果真地被人逃了,自己與葉宸之間地平衡就要重新計較佈局了。
真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人這樣刷弄的一天。腰間地舊傷口似乎又開始疼痛起來,扶住身邊的書案,陸謹苦笑著坐在了椅子上。自己怎麼就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