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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葉薰點了點頭,剛才她和沈歸曦之間的言談湘繡也聽見了一些,猜出他的身份不難。
“啊……”湘繡一臉茫然失措的表情,葉薰這樣坦然承認顯然出乎她的預料之外。她手指不安地絞著手絹,猶豫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小聲嘀咕道:“聽說這位公子以前也來過京城,很是驕橫的人……也只是聽說的……”
以前的沈歸曦確實很驕橫,而且不僅僅是驕橫吧。葉薰想起過去的沈歸曦,感覺一陣好笑。那時候的自己,怎麼也不可能想象得到兩人會有後來的奇妙緣分。
回想起這些年一路走過的日子,雖然大多數時間都像是兩隻驚慌失措的笨鳥在林子裡四處亂竄逃亡,但現在回想起來,辛苦驚慌的逃亡生活也是一種別有韻味的體驗。
“小姐……”看著葉薰有些出神,湘繡小聲提醒道。
“啊,”葉薰回過神來,笑道:“他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無禮。再說……再驕橫也比不上今天那位吧。”提起元澄,葉薰的語氣有些憤憤然。
想起那個臭小子,她現在還感覺頭在疼。而且仔細回想,自己和他的仇怨好像不止這一筆呢,
葉薰心念微動,抬起右手。已經過去不少年了,可食指和中指上淺淺的牙印子還是依稀可辨。足以想像當年某隻野貓的牙齒是何等的尖利。
第二十一章 靈牌
湘繡的視線跟著葉薰落到她的手指上,神情困惑不解,思索良久,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表情有些說不出的古怪。
自己今天也算把這筆賬還給他了。撫摸著指頭上的傷痕,葉薰輕笑一聲。雖然舊怨已了,至於新仇嘛……她揉著頭上的淤青,休息了這麼久,撞到的部位還是感覺有些疼痛,那就得慢慢走著瞧了。
思索了一陣子,葉薰問道:“這些年裡,三皇子在京城裡面的名聲如何?”
“殿下……三皇子殿下的名聲……還不錯吧,只是最近……”湘繡遲疑著說道,“最近這大半年裡有些不同以往,據說三皇子連晨昏定省和御書房都愛去不去了,幾次惹得皇后娘娘大發脾氣,皇上回京之後也訓斥了他好幾頓呢。”見葉薰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湘繡補充道:“都只是聽人謠傳的,這些宮闈秘聞我們也不可能知道詳情。”
以前還好,反而最近半年多風評不佳?葉薰皺起了眉,大半年前,不就是皇帝的御駕在北方失蹤的時候嘛。
是覺得自己要當皇帝,上面沒有了人管束,就像歷史上的隋煬帝,所以原形畢露了?可現在皇帝已經平安歸來了,他竟然還敢這麼肆無忌憚地惹是生非?
皇帝失蹤之後,大家都以為他遭了突厥伏兵的毒手,在滿朝文武的扶持下,元澄差一點就要登基為帝了。結果喪儀和登基大典都只准備了一半,就被死裡歸來的皇帝本人打斷了。
以當時突厥大軍來勢洶洶、戰禍傾國的危機來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元澄立刻登基也是為了安定民心。可無論多麼寬宏地人,見到自己剛死,兒子就迫不及待的將遺產攬進懷裡總是會心裡不舒服吧。天家無父子。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只怕心裡頭也要有芥蒂了。
這樣想來,元澄繼續胡作非為。只怕也有自汙其身,避開權利中心地意思。或者是認為自己沒有希望繼承皇位了,索性本性暴露了?
懶得再去想更多,葉薰頭疼地閉上眼睛,無論是什麼原因。反正他們皇家的事情與自己無關,隨便怎麼鬧騰吧,自己以後見到那小子躲遠點就好了。
“小姐,還有一件事情……”湘繡猶豫著說道,表情格外沉重。
“怎麼了?”
“是夫人地事情,奴婢……我去靈堂那邊看了,結果發現夫人的靈牌……竟然不知道哪裡去了?”
“什麼?”葉薰大吃一驚。靈牌也會丟,這寺廟也未免太失職了。
“是啊,只剩下了這個……”湘繡開啟她隨身帶著的小包袱。“大殿裡放置的牌位本來就多,奴婢只以為自己是記錯了地方,或者這幾年裡被僧人移動了。反覆尋找了好幾遍,始終沒有找到。只在原來放靈牌的前面還留著這個。才敢肯定夫人地靈牌必定是被人拿走了……”
“這是……”葉薰接過湘繡從包袱裡拿出的那隻小香爐。是供在靈牌前面的開光金香爐。一般有點錢財的人家都會求一個供在靈牌前。
“奴婢又生怕暴露身份,也不敢詢問。萬一是被那些手腳不乾淨的小沙彌給偷走了怎麼辦?”湘繡低聲說道。
不可能被人偷走了。靈牌是塊木頭又不是鑲金嵌玉,誰會偷呢?葉薰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