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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每日只能和湘繡苦守在這座封閉的小樓裡扳著指頭數日子。
據說是前線軍務又出現了變故,沈涯匆匆出城整備去了,這一趟來回可不是三五天的事情。也許他自覺葉薰已經是關在他籠子裡的鳥,暫時就這麼放心地摞下不管了。
沒有絲毫外界的訊息,周圍侍奉的內監侍女像是一個個鋸嘴葫蘆,任你想盡了辦法,也套不出一句有用的訊息來。
想到蕭若宸如今還不知道身處哪裡,葉薰心急如焚,幾天下來,嘴角都起了泡。湘繡也擔心的團團轉,卻毫無用處。
葉薰想過一切可能。就連向元澄求助的想法都有過,卻沒有絲毫可行機會。在閣樓裡服侍的僕役們都是沈涯地人,葉薰行動看似自由。實際上寸步難行。
又過了三天,就在她感覺自己的忍耐力要達到極限的時候。一個意料之外地邀約到來了。
葉薰走下樓,客廳裡一個娉婷玉立的身影向葉薰躬身行禮道:“我們夫人請小姐過去品茶敘舊。”
聞言葉薰禁不住愣了愣,眼前這個宮女她還有印象,是跟在雁秋身邊地人。雁秋請她過去品茶敘舊?
這件事聽起來怎麼這麼詭異啊。
看看四周的丫環僕役,並無反對的舉動。是知道雁秋是沈家的少夫人,並未阻攔,或者這本來就是沈涯的意思,讓雁秋先來勸降自己這個尚存價值地俘虜?
這些日子困守皇宮一角,葉薰早被磨得發瘋,有機會出去看看,自然不會放過。留下湘繡在閣樓,她帶著一個沈涯安排的丫鬟,去了雁秋所在的宮室。
雁秋所居住的地方就在緣月宮。距離葉薰所在的閣樓不遠。這裡本來是沈皇后為貴妃時候的居所。她母儀天下之後,按照儀制,自然搬去了鳳儀宮居住。緣月宮便一直空閒下來,並無宮妃入住。但這些日子沈皇后身體有恙。懷念起自己舊日宮室的清淨。不願意留在吵雜的鳳儀宮,便搬回了這裡休養。雁秋如今日夜跟在她的身邊侍奉湯藥。自然也居住在這裡。
越過小樹林,走跟著引路地宮人穿過幾道迴廊,就是緣月宮所在了。
一路走來葉薰檢視四周,宮人行動之間沉靜有序,別有默契,難怪沈涯膽敢堂而皇之地把自己關在皇宮裡。如果說皇宮裡面也有勢力劃分的話,這附近無疑是沈涯勢力最強大的地帶了。
不僅皇宮,他在朝政上,京城裡,甚至整個天下地佈局都日臻完善,終於到了收網的那一刻了。葉薰暗暗嘆著。
到了雁秋所在地宮室門前,她提起裙角,步上臺階,早有侍奉在門前地宮人打起珠簾,窈窕清雅的熟悉背影立刻映入眼簾。
聽見身後地響動,屋裡麗人轉過身來,秀美的容貌一如既往,舉止間更添了大家閨秀般穩重的氣度。
“雁秋。”葉薰走入房裡,略帶感慨地首先招呼道。
“葉薰,你我真的好久不見了,”雁秋走上前,親熱地拉住葉薰的手,笑道,“難得能夠住的這麼近,終於有機會見見面,說說話了。”
她親熱的動作讓葉薰身體一僵,卻馬上掩去了自己的失態,隨她走入房內,心裡卻忍不住納悶。她可不是傻瓜,前幾次見到雁秋的態度,就算再遲鈍的人,也能夠體會到其中的不友好,甚至說是厭惡,而現在為何會忽然親熱起來?
難不成她是聽說了自己被囚禁在此,專門看笑話的?葉薰搖搖頭,把這種毫無根據的推測拋到腦後。雁秋還不是這麼無聊的人,更何況,在她的臉上,也看不出絲毫嘲諷或者好笑的眼神。彬彬有禮的笑容之下蘊含著的是一種熱切,或者說……一種決然……
決然?怎麼會想到這個詞?
“怎麼了?你……不想見到我嗎?”看到葉薰愣著不說話,雁秋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低頭輕聲說道,“還是因為以前我假裝不認識你的事情?”
“不是……沒有。”葉薰回過神來,擺手說道。一開始雁秋對她的態度是讓她很意外,甚至很受傷,說不介意那是假的。但是後來考慮到她的立場,倒也能夠理解。畢竟宮廷的複雜勝於世間一切地方,沈家既然已經好心幫助她塑造了名門淑女的出身形象,自然希望把不夠榮耀的過去徹底埋葬才好。女孩子總是有虛榮心的。
只是……她看了看四周的侍女,難道她此時不怕被人知道自己認識她了?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說出來。
雁秋隨著她的視線一轉,對左右吩咐道:“你們都先下去吧。我與葉小姐是舊日的朋友了,正想敘敘舊。”
包括葉薰侍女在內的幾人略一遲疑,便紛紛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