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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修出劍眉的形狀。但穿越時空之後,這手藝久未練習不免有點生疏,拔得前濃後淡,修成了微蹙的愁眉樣。
有點失神地瞧著景弘的臉,他聽話地閉著嘴,被揪疼也只微微皺眉,見我半天沒有動靜又不言語,才猛地掀開了眼睛。
一徑深黑的色澤中宛如倒映滿天星斗。
景弘的眼,明耀如有星嵌。
這樣四目交替,怔怔對視,嗅得到彼此的衣香,感覺得到噴在臉上的熱氣。我有些彆扭,握緊了鑷子別過了頭,不願被那樣一雙眼怔怔地瞧。
那還是少年的殘留著稚氣面影的臉孔,不知有些什麼令我心驚的東西,像隱隱跳動的小小火苗。
我說:“你一向容易發燒,最近又黑又瘦,要當心身體。你我是病死無人疼的命,更需懂得照顧自己。”景弘無聲而笑,他說:“反正你若病了,定有我照顧著。”
我的手一沉,鑷子落了青石板地。
景弘彎腰輕手輕腳拾了起來,沒有放在石桌上,卻塞回到我手裡。
我握著鑷子,忽然無法抬眼,景弘也沒有更多語言。月夜灑下清輝一片,二人相坐竟默默無言。
有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令我如此尷尬。好似一齣戲劇,若誰也不提先行離場,就只能這樣坐到明月升起坐到楓子落下。
好在朱棣忽自月洞門那邊走了過來,搓著雙手口中只管笑罵:“你倆不怕凍死的,坐在這裡吹風!肅兒送來一車煙花!快與我拿來放!”
景弘率先調轉過頭,“王爺小聲些吧,莫讓王妃聽到,又沒收了去。”日前五皇子送來的蛐蛐、天下絕好的筆墨、此間沒有的特產……一律被徐小郡主沒收充公,朱棣沒少唉聲嘆氣。
朱棣罵道:“你只管與外面的軍兵不學好!竟拿話佔主子便宜。三保幫我好好管教!”
我苦笑道:“景弘有錯要打要罵全憑王爺。不興拿三保連坐。”
景弘鳳眼一挑,黑暗裡猛地回頭,我裝作看不見,只道:“煙花放在了何處?不如我們叫了郡主,一同觀賞吧。”
朱棣忙不迭搖頭,“可別叫她。女人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