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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只怕一天三頓拿燕窩滋養著哩。”
張姨娘聽了不免覺得心花怒放,忙點頭道:“你說的是。說起來還是你想著我,把這麼好的親事告訴我,要不然只怕我們二姑娘要嫁去住茅草屋哩。那舉人家要吃沒吃、要穿沒穿有什麼好的?哪像許家,高牆大瓦的,嫁過去也是正經的少奶奶,不比那勞什子窮舉人強百倍?”
李婆子笑道:“正是這話,還是姨奶奶想的清楚。既然這麼招,姨奶奶就把二姑娘的八字寫給我,我好拿去回話,也免得別人佔了先。”
張姨娘聽了忙拿紙筆出來寫了八字給李婆子,又從抽屜裡拿了個荷包出來塞李婆子手裡,李婆子捏著荷包裡有兩個銀裸子不由得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假意推脫了一番才塞進袖子裡,張姨娘心裡越想越歡喜,便又掏私房銀子讓小丫頭去大廚房要來一桌酒菜,李婆子見又是魚又是肉,忙狼吞虎嚥的吃了一頓,把桌上的飯菜吃了個盆幹碗淨,這才抹著嘴巴晃晃悠悠的告辭了。
約莫過了十日,便有媒婆帶人抬著聘禮上門,李氏只當是顧禮應了林學剛婚事,林家請人上門提親了。李氏一面嘴裡抱怨著顧禮沒有提前告訴自己,一面忙叫丫鬟服侍自己穿戴好見客的衣裳,扶著採雪笑吟吟的去了前廳。
李氏進了前廳,媒婆趕緊上前見了禮,又奉承了好些吉祥話。李氏笑著叫人上茶給那媒婆吃,一轉頭就瞧見廳裡擺著好些個禮物,又是海參、鮑魚、魚翅、魚肚之類的海鮮,又有活雞、活魚、豬肉之類的肉書,更有蓮子、百合、龍眼乾之類的乾果,雖說這些都是納徵時候需要的用書,但以李氏所瞭解的林家的財力來說,怕是把整個家當都賣了也買不起這些,因此心裡不由得暗暗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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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吃了茶,又奉承了些話,這才掏出聘禮單子遞給李氏,又把男方家裡合過的八字拿給李氏瞧,李氏接過來一看上面的名字頓時就黑了臉。那媒婆見李氏臉色不對,只當是她聘禮不足,便努出個笑臉說道:“聘禮中還有莊子和鋪子,只是房契沒拿過來,等應了一準送到府上來。”
李氏只拿著庚帖看兩人八字,確定上面女方確實寫的是元容的八字沒錯,而男方卻是一個陌生的許姓男子。李氏略微沉吟半晌,才問那媒婆道:“這許家少爺可曾讀書?”
媒婆笑道:“許少爺從小也曾和先生識字,只是從未進學。雖然許少爺以後做不得官,但許家家底殷實,又有好幾個莊子,在城裡好些鋪子也是他家的,姑娘嫁過去定不會吃苦。”
李氏聽了便放下單子拿茶來吃,半天沒有言語,心中將事情捋了一遍,便猜到多半是張姨娘擅自把元容的八字給了別人。因女子八字不能擅自給他人瞧見,李氏顧忌元容的名聲,不好當場發作,便放下茶盞把庚帖掩在袖口裡,叫人把聘禮單子還給媒婆。
這媒婆卻不是之前和張姨娘說話的李婆子,因李婆子不是正兒八經的媒婆,許家給了她賞銀後另外請了官媒操勞此事,因此這個媒婆對元容的八字來源完全不知。媒婆見李氏面色不喜,又是一副送客的架勢,心中不解,只得滿臉笑道:“可是許家哪裡做的不周惹了夫人生氣?夫人告訴我,我回去好說與許家聽。”
李氏聽了只笑道:“因我未聽我們家老爺提過此事,所以不敢擅自做主。你且讓人把聘禮抬回去,等我回過我們家老爺再說罷。”
媒婆知道這是知府家,也不敢一味糾纏,只得起來行了禮,叫人抬了東西出了顧府。
李氏見人走了,登時把臉撂了下來,和採雪喝道:“還不叫人把張姨娘帶到我院子去?虧她在府裡這麼多年,還是個通判的女兒,卻是個不省事的。”
採雪忙叫小丫頭去叫人,自己則扶著李氏回了上房,服侍她換了家常的衣裳,又叫人端了燕窩給她順氣。
張姨娘聽見丫鬟來叫她去上房,只當是元容的婚事有了著落,便梳洗打扮了拿著帕子扶著丫鬟一扭一扭的去了上房。李氏見她穿著銀紅色的棉襖、臉上抹了胭脂,眉毛也是剛修整過的,便冷笑道:“我叫你到上房來回個話,你也打扮的狐媚子似的,想勾引誰呢?”
張姨娘忙訕笑道:“剛睡了午覺起來,蓬頭垢面的不敢來見夫人。”
李氏哼道:“你倒是享福的,還有午覺可睡。我就沒這麼好命了,這年下的事情本來就多,你還給我找不自在,弄出這番事來。”
張姨娘聽了忙回道:“妾身每日只在屋裡做針線,連院門都極少出的,不敢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