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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資料,並說出剛剛在總務室的訊息。
“怎麼說?”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據說紀教授應該在三點到總經理辦公室的,但現在還沒到,所以總經理在三點十分進簡報室時,臉是紅的,三點半出來又沒見到紀教授,臉就全黑了。”
“這麼一點事,就讓他由關公變包公?”她不以為然地搖頭。
“什麼是關公變包公?”梁秀君困惑地看著她。
“紅臉變黑臉。”她冷麵笑匠般地說。
梁秀君笑得彎下腰。“芸宣!看不出來你好幽默哦!”
然而機器突然停了,見炭粉不足的訊號,梁秀君幾乎要哭出來,就差幾份。
紀芸宣開啟影印機的墨夾,搖一搖,再裝回去後,機器終於苟延殘喘地印完最後的幾份資料,梁秀君把資料抱上去。
“我幫你吧!”紀芸宣說著順手拿過一些資料。
“謝謝!說實在的我有點害怕單獨見總經理。”梁秀君按了七樓。
“可想而知。”紀芸宣並不意外楊仲昕惹人厭。
“他那麼帥,又像個國王,每次被他一看,都好像會被他溶掉似的。”
“他也不過是個平凡人。”她深不以為然,沒想到秀君怕的是那猴王的魅力。
“好羨慕紀教授哦!自己學問那麼好,將來又嫁個既帥又有錢,能力又強的先生,還那麼疼她,她一定是上輩子燒了好香。”梁秀君陶醉地說著,眼中滿是光彩。
少女情懷總是詩!紀芸宣感慨地想著,她可非常後悔省了一點香油錢呢!
到了總經理室門口,梁秀君戒慎地敲敲門,只聽陰沉的一聲“進來”。
她膽怯地開門。“總經理您要的史學資料印好了。”
“放在桌子上。”楊仲昕椅背向著她們。
梁秀君把資料放好,拉著紀芸宣就走。
“你先走!我還有事。”她則把手抽出輕聲地說。
倏地楊仲昕的辦公椅轉過來,怒視著她。
“你去哪裡了?一點半就下飛機,現在幾點了?難怪不要我派司機去接!早就另有計畫是吧。”沒見她來東想西想擔心死了,一見面卻立刻疑神疑鬼的。
“總經理!她……”梁秀君不明所以卻想替紀芸宣說話。
“你怎麼還在這兒?出去。”楊仲昕對著梁秀君命令道。
梁秀君深吸一口氣。芸宣是這裡惟一對她好的人,不能見死不救,但芸宣卻要她出去,她也就只好照辦了。
“我兩點就到了。”她把身上的通行證拿給他看,果然進門時間是兩點。
“怎麼現在才來?”整棟大樓每一寸都走上十遍也不用這麼久!
“誰知道見個猴王還得填資料。”她簡單地把事情說一遍。
聽到猴王兩個字,他又氣又好笑,聽完整件事,卻有些心疼。
“印那麼久的資料!累吧。”他立刻把準備好的梨子削一顆給她吃。
“謝謝!哪裡可以洗手?”沒有接過來,因她的手沾上了一些炭粉。
楊仲昕帶她進他的個人盥洗室,要替她洗手。
“我自己來!”又不是植物人。
“你又要惹我?”他霸道地搓揉著她的手,也仔細地清去她臉上沾到的黑點,愛煞碰觸她肌膚的柔膩感。“像個小花貓似的。”他寵溺地取笑著。
紀芸宣垂著眼,不喜歡他親近又不宜拒絕時,就以沉默做抗議。
“又不高興?我這是疼你耶!”他當然也知道她的反應代表什麼。
但是他要她習慣他的疼、他的寵。只要她不拒絕,慢慢就會喜歡了,哪有女人不喜歡被寵呢?她只是還不識被寵的滋味而已。
這種念頭,除了猴王誰還會有?
離開盥洗室,看著紀芸宣津津有味地吃著梨子,楊仲昕也很想嘗一口,但是他絕不和她分吃梨子,分梨的象徵讓人忌諱。
“你就這樣來看我?穿得像女工似的,還給我穿球鞋?送給你要你穿來的衣服鞋子呢?”見她吃完,遞張紙巾給她擦手,同時搖著頭抱怨兼質問地叨唸著。
她擦完手從揹包裡拿出兩包紙袋,一包是衣服,一包是鞋子。
就知道她會來這招,所以他特別選了不怕縐的質料。“你哦!全天下你的膽子最大,都長得乏善可陳了,還不修邊幅邋里邋遢的,不怕把男人給嚇跑。”
天知道她就是存心嚇跑他的,知道他會出現她總挑最舊的衣服穿,只是奇怪他那麼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