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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剛滅了怒火蹭蹭的往上漲,猴孩子還得意,他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猴孩子。他還沒動手衣領已經被人拉住,回頭對上的是笑容滿面的臉,“死人臉,你幹什麼?”
在福康安看來,這對師徒一個一天到晚陰沉著臉,一個總是笑著,不見任何其他的表情,和戰場上的死人是沒有區別的砸,再加上他單方面的跟這對師徒結怨,自然是不會給好臉色。
被罵的善保不改笑顏,溫和的低頭,附在福康安耳邊,“永璂給福團不過是普通的玉,你的那個是永璂最喜歡的,之前皇上唯一賜下來的透水白玉。”
“哼,小爺知道。”
福團家,堂屋裡面只剩下福公公和乾隆以及吳書來三個人組成奇怪的三角格局,福寶山和福寶水都去幫媳婦兒看孩子忙活吃的了,來的是當朝皇上啊,他們一家人除了據說有原則的福公公和幾個不懂事的孩子全都心裡打顫,掉腦袋的事兒,誰敢怠慢?
永璂他們進門,吳書來繃緊的神經算是鬆了,擦擦額角並不存在的汗,殷勤的迎著永璂進屋,“十二阿哥啊,您可算是回來了,皇上等著您呢。”
“哈哈,玩的可開心?”乾隆端著茶,笑著問脫了馬甲,抱著帽子的永璂。永璂對他點頭,然後伸出小手,招招。
這個是讓自己的過去的意思?乾隆順著小孩的心意過去,小孩警戒的朝四周看看,拉著乾隆到一邊,鬼鬼祟祟的樣子讓乾隆忍不住在兒子臉上捏了一把,“要幹什麼壞事呢?”
永璂臉紅紅,豎起手指在嘴間噓了一聲,“皇阿瑪,永璂有事向您稟報。”
“永璂有什麼事?”乾隆配合的壓低聲音,嘴角的笑意愈加明顯。
“永璂問過福團和其他小夥伴了,這個村子是京城裡面最富裕的村子,百姓生活都很好,可是最近很多難民都湧入了這個村子,難民來京城討說法,被官兵擋在門外。”永璂給乾隆說著自己瞭解的情況,見乾隆臉色有異,他又加了句,“是真的,永璂問過了,這些人都是從西南來的。”
西南大旱,糧食顆粒無收,這件事早報到了乾隆這裡,京城拒收難民的事情乾隆也有所瞭解,他已經下令免了百姓今年的賦稅,戶部撥款,開倉放糧。讓他動容的是小孩認真嚴肅的語氣,明明小孩自己也是很想遊玩的,他讓小孩出去也是讓他開開心心的玩一回,可小孩還是傻傻的以為他是在體察民情,連玩樂也記著他這個皇阿瑪的話,一點都沒錯,他的十二阿哥是個傻傻呼呼的呆子。乾隆微笑著把永璂小身子攬到懷裡,來回的揉搓,“永璂這些都知道,朕要謝謝永璂。”
是個傻乎乎的呆子,也是個可愛的呆子。
自己也能幫到皇阿瑪的想法在永璂腦海中充斥,喜悅從心間傳到四肢百骸,他羞澀的搖頭,“不用謝,永璂想幫皇阿瑪的忙。”
21、知畫有孕 。。。
永璂初次出宮,又帶著體察民情這種在他看來非常重要的大任務,一雙眼睛和小腦袋忙忙碌碌了整天,等他們下午回去的時候,小孩已經扛不住的昏昏欲睡了。乾隆抱著兒子坐上馬車,永璂睡覺不老實喜歡抱著東西。但是隻要他睡著了,你怎麼折騰他都不會醒,因此常常福康安半夜會看見小孩跌跌撞撞的起夜,摸錯了方向出了門又折回去,中間撞倒東西無數,跌倒數次,這孩子居然一直沒醒。
“送十二阿哥回阿哥所,吳書來,讓御膳房做些滋補的膳食送到阿哥所。”
“皇上,您呢?”吳書來站在乾隆身後恭敬的問,皇上從馬車下來之後的表情是他這些年他難得見到的認真和鄭重,以至於他才恍然驚覺,在很多年前,那個時候的皇上也是雄韜偉略,高瞻遠矚,日以繼夜的為大清朝的未來運籌帷幄,決策千里。
“朕今日宿在乾清宮,不必備膳,送些糕點來。”乾隆轉身,手背在後面,安步當車,夕陽將他的影子拉長,砸在他腳下的青石板上,形成一道黑色的剪影。
宿在乾清宮這句話裡面的包含的意思很多,譬如皇上今夜不會再臨幸任何一位娘娘。吳書來靜靜的跟在乾隆身後,他有種預感,皇上變了,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而事實證明他的預感是正確的,當天晚上乾隆反常的把自己關在御書房,沒有同往常一樣寫寫字賦賦詩,來了閒情逸致還要做副對聯,而是一絲不苟的在處理那些被積壓下來的奏摺。
天快亮的時候,已經恍恍惚惚的吳書來忽然聽見乾隆的聲音。
“吳書來,朕可當得賢帝明皇?”
條件反射般的,吳書來張口便是,“萬歲爺自然是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