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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夾雜在空氣中,這個味道的話,是……
乾隆看向面前抱著手臂的少年,眼中帶著驚詫。
67、吃醋的永璂
“永璂你喝了酒?”乾隆走近少年身邊,隨著離永璂越來越近,那股奇異的淡香越來越濃郁。不會錯的,這個味道明明就是江南新晉進貢進來的九醞春。此酒味道與一般酒的不同,味道清淡,入口也無辛辣之感,只是此酒後勁十足。每年到冬天的時候,那酒坊都會送幾瓶進宮,一般都是在過年大宴時候才開封來喝的。
再去看少年,少年迷瞪著雙眸,哪裡還有半分清明。乾隆快速的扶住永璂的肩膀,焦急的問,“你喝了幾瓶?”
永璂抬頭看他,小嘴微微開啟,乾隆關心則亂巴巴的等著他說話,結果永璂只是打了個酒嗝。打完了之後自己用手小小的拍拍胸口,嘟囔著甩開乾隆,“今天怎麼老是打嗝呢?真奇怪。”
一點也不奇怪!乾隆無奈,離開他的手臂,小孩立馬腳步踉蹌,才走了幾步就已經叮叮噹噹聲音不斷。乾隆這才看見地上那亂七八糟不只是凳子和書本,還有幾個造型奇特的瓶子,都是開封的酒瓶。他略微一掃,大約有兩三個,怕小孩真的跌倒,他連忙跟上去,也不管永璂的掙扎把人抱到屋子裡放著的軟榻上。
永璂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乖順的讓乾隆抱著,乾隆摟著他坐上軟榻,給小孩扶正了歪了的絨帽子。永璂挺配合,揚起下巴給乾隆擺弄,乾隆捧起那張讓他怎麼也看不夠的臉,“你現在膽子大了,敢揹著朕去喝酒了,喝的還是朕也捨不得的玉釀!”
“永璂有煩惱啊,有煩惱要喝酒。”永璂還不清楚,乾隆在他面前說話,他聽見了,糊里糊塗的答話。擰著臉在床邊亂摸,“酒怎麼不見了,福公公,永璂的酒呢?”
合著這麼半天,永璂如此乖巧,任由自己服侍,原來是把自己當成了福公公那個老頭!跟酒醉的人解釋什麼都是虛的,好歹沒把自己當成別的奇奇怪怪的人(福公公已經夠奇怪了吧喂),乾隆自我安慰,又給永璂解身上的披風。永璂抓了半天也沒抓到酒,‘福公公’又不回答他,他怒了,小手指著乾隆的鼻子,氣呼呼的哼氣,“公公,你不是好公公!”
乾隆滿頭黑線,朕本來就不是公公,再說什麼叫好公公,你家那個奇葩太監也算是好公公?朕估計吳書來會哭死給你看!他當然沒給永璂酒,而是抓住那隻指著他鼻子的手,握在手心裡反覆的揉搓,“酒沒有了,你還小,不能再喝了。永璂告訴阿瑪,你在哪裡弄得酒?”
關鍵是永璂這孩子以往一直乖巧,是怎麼想到喝酒這茬的,剛才還說心裡有煩惱?若說煩惱的話只能是自己說的那件事,他溫和的解釋,“皇阿瑪不是說了嗎?如果永璂不願意,朕願意只做永璂的皇阿瑪,朕會等永璂長大,等永璂明白。”
對乾隆之前說的話都沒什麼反應的永璂忽然反應激烈起來,一掌揮開乾隆的手,“皇阿瑪說的都是假的。額娘以前跟兒臣說,男人都是朝三暮四之輩,最無情是帝王家,皇阿瑪尤其是個情種,處處留情,拈花惹草,不能學皇阿瑪。”
乾隆無語,他總算知道那天他們娘倆躲在房間裡說什麼了,原來是在說自己的不是。那拉氏也真是,這話怎麼能跟永璂說?永璂背書不行,其他的記不得,偏偏記別人跟他說的話特別快。永璂不接受自己的感情,很有一部分原因就是那拉氏在背後跟永璂還說了別的。事實上,這都是乾隆腦補的。那拉氏那天拉著永璂避開乾隆談的還是永璂的婚事,她自己在乾隆身上吃過苦不願意往後還有女人同他一樣,便教育兒子分得清嫡福晉和側福晉,要不偏不倚,不要到處招惹女人,有幾個就好。永璂都一一的記在心裡,乾隆那是那拉氏拿來做反面教材的,永璂當然也都記住了。
“你額娘說的不錯,朕以前的確不對,”乾隆試探性的重新伸手去抱永璂,永璂向來注意力只能集中在一件事上,這時候他那混沌的腦子正用力的側著耳朵,聽乾隆的話,絲毫沒注意到纏到自己腰上的雙臂。乾隆慢慢的靠近,壓低了聲音道,“朕以前是非不分,忽視了永璂,讓永璂難過。”
“朕以前也是真的跟無數女人花前月下,但是永璂,在朕一生之中只對你如此小心翼翼百般不捨,你是特殊的。朕自己也曾排斥過這種感情,覺得可怖,朕想過放了你,讓你長大走出朕的掌心,但是朕做不到,原諒阿瑪,原諒阿瑪的自私。”
他可以無恥的說自己對那些曾經在一起的女人都是動了感情的,或許是因為一個笑容,一個回眸,恰巧絆住了他的眼睛,於是他和她們相識,無論在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