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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點上之後轉過身,衝著那紅色花崗岩的校門深深地噴一口。她轉身的時候,終於看清她的臉——有一秒鐘,我無法呼吸。
終於有一天,我鼓足了勇氣,在她點菸的時候走出去。站在她身旁,努力裝出一副老油條的語氣,“多少錢?”
她看看我,吐出一口煙,“一百五。”
我傻瓜似的問:“不是五十嗎?”
她眯起眼睛笑了,“五十是學生價,你又不是學生。”
後來,那天傍晚,在我店裡那間陰暗的小隔間——通常那是用來放A片和打口磁帶的地方,我告別了我的處男時代。
一開始的時候她就問我:“是第一次吧?”
在電影裡我們常常看得到這樣的畫面:一個放*人妖冶到了肆無忌憚的程度,把身邊的純情少男窘得鼻尖冒汗。但方可寒不是這樣。她的動作很溫暖,像個大姐姐,甚至母親。那些*電影從來都沒告訴過我,原來*是一件寬容的事情。
後來我問她:“你都考進北明瞭,為什麼還幹這個?”
她笑,“服務業需要高素質人才,對不對?”
我又說:“你真漂亮。”
她說:“我知道。”
走的時候她留下了她的呼機號,“從下次開始,一百塊就行。優待你了。”
我有個習慣,喜歡晚上待在不開燈的房間裡。但我從來不好意思跟別人提起這個怪癖,只說過一次,就是跟方可寒。
我告訴她我的秘密。忘了那是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