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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感覺。想起我把自己曾經在黑暗中生活了六年的秘密告訴她的情形。
聽完我的故事,她把煙從我的嘴上拿掉,深深地吸了一口,張狂地衝我笑了一下。我嘆口氣,說:“方可寒,還是戒菸吧。女孩子抽菸的話,過了三十歲,你臉上的面板會壞得很快。”她把煙放回我的手指間,“我活不到三十歲,真的,五臺山有個高僧說我如果不出嫁的話,最多活到二十五,所以,”她停頓了一下,“你說的對我來說不是問題。”“你連高僧也不放過。”我笑著。“別胡說八道。”她非常認真地打斷我,“怎麼能拿宗教這種事兒開玩笑呢?”
我為什麼會想起這些?當然,因為方可寒死了。
我的手臂貼在玻璃櫃臺上,涼涼的。我就這樣睡了過去。是菸蒂把我燙醒的。蔡琴的聲音在黑暗的縱深處蔓延著,“夜那麼長,足夠我把每一盞燈點亮,守在門旁,換上我最美麗的衣裳——”我把那張CD反反覆覆聽了一夜。然後我看見了她,十七歲的她牽著六歲的我的手,我們有說有笑地在一條長長的街道上行走。那街道空無一人,兩邊全是路燈。她依舊美麗而囂張,漆黑的眼睛裡閃著飛蛾撲火般奇異的光芒。她說:“你看見了嗎,這麼多的燈,就像是過元宵節。”我說:“什麼叫‘看見’?我是說,為什麼咱們要把‘看見’這件事情起名叫‘看見’呢?為什麼‘看見’是‘看見’不是‘聽見’?‘看見’和‘聽見’為什麼不能換?要是咱們大家都管‘看見’叫‘聽見’,‘聽見’叫‘看見’的話,大家是不是就不會說‘肖強看不見’,而說‘肖強聽不見’了呢?”她*地大笑著,她說你這個孩子還真是難對付。
然後我就醒來了。我看見了窗外的陽光。
三天後的一箇中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