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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你瘋了。”衿尤捧著喜服,看著眼前這個漸漸陌生的人,低聲廝吼道。
“我是瘋了。”魏甩了下袖子,突然轉過身,死死的捏著衿尤的臉,將她抵到書桌旁,衿尤碰掉了一些書,那掉落聲音在整個大殿中迴盪。
兩個人都咬著牙紅著眼睛對視著,衿尤被魏逼的一直往桌子上慢慢的倒,他彎著腰,張了張嘴,幾乎發不出聲音:
“那也是為了你瘋的!”
同時間,魏另一隻手託著衿尤的後腦勺,狠狠地對上了她的臉,撕咬著她的下嘴唇。
女人的力氣怎麼能敵得過一個發瘋的男人?衿尤沒有多想,反咬過去,魏沒有反應過來,嘴裡漸漸鹹鹹的,這才發現自己做了錯事,趁他出神,衿尤使勁兒推開了他,他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衿兒,我……”魏急忙解釋道,卻發現不知從何說起,怎麼剛剛就像著了魔似得?
衿尤揉了揉額頭,她又輕輕擦了擦嘴上的血漬,慢慢的蹲到他面前,拿起懷中疊的整齊的手帕,認真的給他擦著,頓時雪白的手帕,染上了一片片猩紅。他一陣恍惚,彷彿聽到衿尤看似平靜的說:
“魏,子羅因為衿尤,受了不少委屈,子羅因為責任,又受了不少委屈,我們不能再傷害他了。我也不想傷害你,但是我沒有辦法,我真的沒有辦法。”
可是衿尤的心,卻碎了一地。感情這事兒,誰對誰錯呢?
魏兩隻手託著自己的身子,看著眼前平靜的令人心疼的臉,嗓子竟然越來越酸苦。衿尤擦乾淨之後,將手帕放回懷裡,同時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不起眼的小錢袋,舉到他眼前,扯著嘴說:
“衿尤什麼都做不好,唯獨縫錢包,可能是衿尤上輩子比較愛錢,這個本來是要給你做一個小小的心意,雖然這個看起來十分有些寒酸,我也想送些金銀珠寶什麼的,發現我真的不會挑那些東西。”
她在怎麼堅韌,心中再怎麼狼狽,還是那麼美。
見魏遲遲沒有動作,她將錢袋放到魏懷裡,伸著手,魏怔著,衿尤拍了拍他的手,緊接著拉著他起來,像是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收拾著地上的喜服,打了打上面的灰塵,撫平了褶皺,戲謔道:“趕緊試試吧,這麼久了我還不出去答覆,他們肯定會起疑心。”
魏接過喜服,衿尤也轉過身不看他,剛剛那淡然的表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緊緊的閉上眼睛,抓著衣服的一角,竟將衣服扯爛了一個洞。
好像是有什麼壓在胸口。悶而呼吸不過來。
“衿兒?”
衿尤回頭,放下手,又恢復開心的模樣,滿意的看著他那一身紅衣,喜服邊緣縫著一條金帶,中間一隻兇猛的四爪蟒袍,他又是那麼俊俏,穿什麼都掩蓋不了他的氣質。
她讚賞的點了點頭:“很合身嘛。魏穿喜服,可真好看,你成親那天,真的不打算請我喝喜酒?嗯……不對,我不能去,我怕李會再找你麻煩,這次你要裝作沒見過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的語氣輕快,魏最怕她這個樣子,不過是不想在讓別人因為她受傷而心裡愧疚,也不想連累齊子羅罷了。魏擺擺手,低聲道:“衿兒回去吧。”
兩個人像是好友吵架,互相原諒了之後,便仍和之前一樣,其實兩人心中早就有些東西碎了,然後就再也縫補不起來。
衿尤推開門,看到著急的阿述,他剛剛在門外聽到魏發怒的聲音,以為衿尤會出什麼事,現在看她安然無恙,緊繃的神經便放了下。
她一路跟隨著阿述,一言不發,待最後出了宮門,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若無所事的向他到了別,看著衿尤離去的背影,阿述鬆了口氣,欣喜的回了太子府。
春天啊,一個看似充滿希望的季節,為什麼帶來的卻是絕望。
衿尤和在宮殿完全不一樣,落魄的咬著牙,眼眶早已止不住那波濤,她不知道要往哪走,她聽不清路上行人對她的指指點點,她只看到一個小巷子,徑直走了進去,她好像又看到一大棵木槿花樹已經開滿了新花兒。
衿尤腳突然不穩,狠狠地跪在了地上,雙手抓著老婆婆身上的土,衿尤感覺嗓子乾的發疼,鼻尖的酸意越來越強烈,她低聲啜泣,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成了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沙啞聲震得一朵朵木槿花兒掉落。
那天,看著本風和日麗,大多百姓都其樂融融的在錦州曬太陽,可是眾人卻越來越讓人心涼。
衿尤哭的沒有力氣,趴到了地上,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她呼吸不到空氣,肺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