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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匹狼躍躍欲試,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那兩個明晃晃的亮光,慢悠悠的轉在他旁邊,兩圈之後停了下來,又突如迅風,朝他伸著爪子撲了過來……
白老突然捂住齊子羅的眼睛,拉著他出了地牢,再一反應過來,齊子羅驚的慘白的臉,薄如紙張。
他動了動嘴唇,沒有發出來聲音。是根本沒有辦法發出聲音。
天彷彿沒有那麼熱了,周身涼嗖嗖的刺骨。
“王爺,裡面那個善用幻術,不能看他的眼睛……”
白老沒有說清他是誰,而且他特別想問齊子羅剛剛看到了什麼,嚇得驚向丟了魂兒一樣?
“本王……休息一下就好……”
他幾乎是哈出的氣,因為擔心,花開便將齊子羅互送到大帳門口,只見他像具傀儡,沒有靈魂。
門口的侍衛,楓橋和劉顯看著花開,花開只掃視一番,搖了搖頭示沉默。
他也被嚇了一跳,不是被裡面的人,是被齊子羅的那種反應。
齊子羅的那種恐懼表情,彷彿被放大到最為膨脹……
那人,莫不是……
花開動了動乾涸的喉嚨,沒有敢說出來。
帳中的齊子羅沒有像他說的那樣休息,而是坐在衿尤面前,看的出神。
那床上有些不安分的她糾結著臉,咬的嘴唇發白,是做了什麼噩夢了吧。
齊子羅已經見怪不怪她這樣了,輕輕揉了揉她的眉頭,側身躺在衿尤旁邊,一言不發。
“你是誰?你是誰!”
床上的人厲聲一喊,齊子羅立馬慌忙的將她抱入懷中,她仍在不停呢喃,嘴裡滿是慘話……
……
“你是誰?你是誰!”
女子一身紅衣,躺坐在叢林深處,狠狠瞪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衿尤這句話,你問了多少遍了?”
男人微微低頭,眼神中滿是寒冷。冷淡的看著那捂著胸口的女人。
“為什麼不肯放過我?你這樣還不如殺了我!”
“放你?殺你?不過是我想不想。”
“呵~”
衿尤扯著嘴角笑了一聲兒,抖動了下身子,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而躺坐的泥土上,竟然全是鮮血!
眼前的男人面色微變,但只是一瞬。
“你不就是想知道,明明我跳了碧潭,尋了死,沒有死成,現在卻又要想方設法回到大齊麼?”
衿尤說著向前一步,留下兩道明顯的腳血印……
“一個人死了一次。便想方設法的想要活著,你那麼高貴,生活在一個衣食無憂的家。怎麼會懂我這種從小無家的可憐蟲?”
“你錯了,錯的可憐。”
“錯?錯的人到底是你?還是我?”
“錯就錯在,你的天真。”
“天真?”
衿尤眼梢閃過不可置信,他卻不留情面的轉身,淡淡留了一句:
“跟我?還是死?”
那當然是跟著他!
衿尤託著身子,有些地方因為血漬留的時間過長,沾在她的身上,一走便撕扯一分,舊的傷口剛剛癒合,新的血流又一直不止……
那衣裳紅了又暗,暗了又鮮豔,週而復始……
可是如此病弱,衿尤根本跟不上公孫冀文的腳步,一個踉蹌便栽倒在地……
……
衿尤轉了轉眼珠,便看到一個直溜溜的眼睛微怒的看著自己,夢的記憶已經消去大半,唯獨記憶,便是那個遠遠的背影。
孤……高貴……生人勿近……
“子羅……怎麼了?”
衿尤輕輕喊了句,聲音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來,只剩下一聲呼氣。
“沒怎麼。”
他繳了繳衿尤的頭髮,像一個受氣的孩子。衿尤好笑的看著他,揉了揉他生氣的臉,便坐在了床上。
“是不是我那囈語的毛病,又出現了?”
“可不是嘛。”
齊子羅也坐了起來,鼓著氣,將眉頭都結成了疙瘩……
低頭瞬間,她的指腹輕輕放了上來。
“說來聽聽,是不是講你的壞話了?”
“是啊。”齊子羅回了句,又生氣道:“阿衿說,齊子羅那個傻小子,怎麼能和公孫冀文比?還說公孫冀文有有勇有謀,學識淵博,唉嘿,阿衿啊,你這話氣的我差點兒喊醒你。你們倆之前是怎樣打情罵俏的啊,氣的本王……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