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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將手骨節往桌上一扣,程明浩便嚇得肝兒顫。
自己說錯了啥?讓她如此動怒?
衿尤見勢不妙,便坐到宇文柳兒身邊,抓住了她的手。
可是那怒火,卻仍不絕。
衿尤又不好說什麼,宇文柳兒本就這般風流性子,而那程明浩又沒有說錯,那衿尤要怎樣做呢?
只能按住宇文柳兒生氣的性子,又示意讓程明浩少說點兒。
趁著宇文柳兒生氣,衿尤攔著的空檔,便往一旁門口,挪著步子。
直到將要掀開簾子,宇文柳兒突然一吼:
“停下!”
程明浩停了步子。
外面那人快要走過來的,也停了步子。
他笑著搖了搖頭,這宇文柳兒的性子,還是這般潑辣。
身邊被這一吼驚到的也不少,剛剛還在想他如何討這兩個姑娘歡心,現在看來卻不如此。
程明浩許是不知如何得罪了這兩個姑娘,便才造此丟臉之事。
這他丟臉,順帶也將那程家的臉給丟了。
這人那麼多,都知道他曾與這麼一個姑娘一夜**,那程家那麼要臉面,肯定會讓他給這個姑娘一個名分。
許是這程明浩不願意娶這麼一個女子,才惹了姑娘生氣。
“明浩公子還真是想不開啊,這麼一個姑娘,也不想要?”
一人豪邁坐著,同旁人大聲說話,看的出來是草原漢子,說話也如此鏗鏘有力。
剛剛那個下棋老人喝了杯茶,哼著小曲兒:
“戰罷兩奩分白黑,一稱何處有虧成~”
“老先生得了這棋經,看起來很是歡喜,可否到老先生手裡後,給小生看一眼?”
“好說,好說!”
他滿心歡喜,看向那簾子,卻看到簾子邊上一人,便匆匆站了起來,朝他恭敬一鞠。
所有人看去,一老先生對一後輩如此看重,便也驚奇這個男人的身份。
老先生說道:“禮部尚書程洗先生,怎未看到尚書來?”
程洗也恭敬一鞠,道:“剛坐在一角品公孫先生帶來的茶水,竟一時將客人給忘了,便未出來接待,失敬失敬,是程某的錯!”
他說話鏗鏘有力,左右輕鞠,而身旁人也過來,向他拱手。
一眾人寒暄,便聽到一奇怪的響聲。
他們齊齊望向那簾子,卻都想一探究竟。
“你這後生,可真不會說話!小衿,給我拿下扔我屋裡,今晚便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宇文柳兒一敲桌子,站了起來,而在門口的程明浩就要出去了,衿尤又不好違命,便一下翻身跳到他面前,嚇得程明浩癱坐在地上。
毫無功夫的攤上這麼一個會武功的女人,誰不害怕?
宇文柳兒已經大步踏過來,她蹲在他身邊,居高臨下看著那被嚇的變形的臉,一向文縐縐的男人,害怕這也是正常。
何況平時根本不進女色,而這身邊的女人,卻又和自己有過些關係,他更是心累。
宇文柳兒伸出手,他驚慌不解的看著她,她撇嘴道:
“起來,我們好好說話。”
不過想要逗逗這個後生,可是這個後生,也太過可愛了點兒。
他自己爬了起來,又站在欄杆旁,看著下面的人,算是破罐子破摔。
該怎樣怎樣,自己也不管那麼多了。
她總不能不讓自己走去,還能幹嘛?
下面走來幾個人,宇文柳兒趴在欄杆上,從程明浩頭上揪下來一個玉簪,便往下面扔去。
他立馬疼的捂頭,而下面一侍衛眼疾手快,迅速將頭上摔來的玉簪抓住,身邊幾個人也抬頭看去,便都輕笑了幾聲兒。
而那程明浩,與那拿著玉簪的侍衛,眼神對視停頓一下,便有一些波濤記憶湧來。
公孫冀文輕偏身子,示意肖榮跟上,他便將玉簪在手中一翻,那人剛好接住。
怎麼如此熟悉?
之前被他抓住的時候,太過急躁,卻沒有看清這個男人眼神如此,這次看到了,心中便是沉了一些。
還未緩過神來,宇文柳兒也不想再逗他了,便帶著衿尤,走向門口。
她觸簾子那一刻,輕聲兒說道:
“其實宇文柳兒也是個好人家,不過經歷的不同罷了,所謂風流成性,便是看一個人的品行如何?後生,你還小,很多事便不是你想的那般骯髒。”
她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