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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明,上官明?...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的陌生?自己是華夏集團董事長上官野的兒子?一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身世顯赫的公子哥?
可是為什麼我的記憶裡沒有一丁點兒的豪門生活印象?魂牽夢縈的反倒總是另一副奇怪的景象!
一片農田和針闊混交林掩映的群山,清淨的河水環繞而過,柔靄的炊煙。山腳下是一個幾百戶人家的村落,一個鼻涕拉瞎的幼童坐在低矮的泥房前,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這個地方到底在哪裡?那個鼻涕拉瞎的幼童又是誰?為什麼每次腦海裡浮影起這個場景,自己總會感到莫名其妙的親切和溫暖呢?
靠在舒適鬆軟的沙發上想了足足有兩個多小時,易明依然是毫無頭緒。也許那是自己昏迷時,大腦編織出來的一個虛幻夢境吧。
不過,這幾天來發生在他身上的許多事情,不得不讓他面對這種“荒唐”的質疑。一個豪門子弟居然不會打高爾夫,不會玩電子遊戲?不懂得奢侈品,不知道名酒和名車,而且連基本的駕駛技能都會忘掉?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相反,有些粗笨的活計,他卻應對得有條不紊,嫻熟無比。例如汽車維護,洗車刷車...一些簡單的修理工作,甚至怎麼做飯,卻是記得一清二楚。
儘管和藹的鄧叔一再解釋,可能因為那次事故,頭部受到重創,有些東西選擇性的被遺忘了。
這些揮之不散的疑問,讓易明現在的心裡和剛剛甦醒一樣,仍然處於懵懂的狀態之中。自己就像個突兀蹦出來的怪物,一下子出現了這麼多他難以消化的資訊。
負責貼身看護的鄧少祥,私下裡也是暗暗稱奇。易明的失憶症實在太有意思,過去的生活和接觸的人物一概記不起來,生活技能和學習的知識可都沒有落掉。
隨著時間的推移,青年的身體迅速的得到了恢復,最讓鄧董驚訝的是,今天早上,易明居然打了一套完整嫻熟的陳式太極拳!
一招一式,有板有眼,這可不是練了幾年就能耍出的韻味。沒有個七八年的侵淫,根本做不到如此嫻熟老練。
他很喜歡這個孩子,禮貌懂事,勤快聰明,雖然只有十九歲,沉穩的卻如同幾十歲的成年人一樣。
易明和易洋實在太像了!有些時候,鄧少祥也不禁有種恍惚的錯覺,自己每天陪伴的正是那個風頭強勁的不俗青年。若不是身高的差距,根本分不清這兄弟倆到底誰是誰?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那些遊手好閒任性的富二代們可沒有這副心性,更不要說洗車做飯了。唉!老闆給的任務還真是夠棘手的,時間長了,必定要露出馬腳來。
手下的這群飯桶,那個該死的體能訓練師怎麼直到現在還沒找到?
“鄧叔,你會打籃球嗎?我不記得自己是不是打過,但是我很喜歡這項運動。能給我在院子裡弄個籃球架子嗎?”
“少爺,這點小事根本不是問題。不過,你爸爸明天就趕回來了,他可要帶你去海南的別墅修養一段時間。到了那裡,鄧叔包你一定會擁有個真正的籃球場。”
“謝謝你,鄧叔。您還是叫我名字吧,少爺這個稱呼,晚輩實在受用不起。這又不是舊社會,聽起來怎麼那麼荒唐可笑呢。”
“想到籃球,我還記得美國的NbA,只是那些球星的名字卻實在想不起來,還得麻煩鄧叔多幫我收集一些NbA的賽事資訊。不知道怎麼,就是突然對這些東西感到特別的親切。”
“鄧叔,是不是我從前就喜歡看NbA啊?難道我從小喜歡打籃球?還有,我上過學嗎?在哪裡上的學,為什麼我醒來後,不見有一個朋友來看我呢?”
易明的發問,把自詡精明機智的鄧少祥問了個半懵,好在老傢伙吃的鹹鹽夠多,準備的也相對比較充分,卡了一下殼,勉強的化解了這次突發的提問。
“是啊,少爺,啊?瞧瞧我這記性,明公子,你從小就喜歡籃球,NbA比賽節目那是每場必看啊。”
“為什麼沒有同學和朋友來看你,呵呵。你忘記了嗎?少爺是在香港的私人貴族學校上的高中,你的同學們馬上就要考大學了,怎麼會有時間來看你呢?”
“放心好了,海南的家裡我會讓人專門給你弄個多媒體大廳,所有NbA的比賽讓你看個夠。等你身體恢復的差不多,老闆一定會安排你重新入校讀書,少爺,有沒有想過要上什麼大學?”
“鄧叔,我都說過多少遍了,你還是叫我阿明吧。唉!我也不知道自己學過的知識還剩多少?我想上軍校。穿一身威風凜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