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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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麼了,不熱烈一點,還不得叫人看出來是假的?”
她這個話,那的確是找抽兒的,人嘛,什麼都能試,就是不能試著給自個兒找抽。
葉秉澤聞言,難得的笑了,他還真是不常笑,一貫是這樣子,把人從自個身上提起,自個兒還坐在皮椅裡頭,褲子還好好地在他身上,就是拉鍊開了,從中冒出個嚇死人的玩意兒,那氣勢,真叫人害怕。
小七還沒有她準備,就讓他提起丟在地面,沁涼的地板早就讓冷氣弄的更涼,除了那條快要遮不住她的裙子,她等於什麼也都沒穿,與地板的親密接觸,一下子叫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
“你知道我喜歡什麼——”他就那麼坐著,很大方的姿態,不怕自個兒叫人看光了。
那姿態,更像一種恩賜,叫人覺得諷刺。
小七嘴裡頭都發苦了,目光怯怯地瞅著那個大物件兒,上頭還晶亮晶亮,那全是她的,更讓她發苦,還記得嘴巴被撐到極限的麻木感,她不敢了。
“葉少,你饒了我吧,我真、真做不來……”
適時地低頭,她果斷了。
葉少到是搖搖頭,不接受她的話,“我約了人,還有點時間,你看著辦吧。”
那就是催促,她不懂才是奇怪的事,豁出去,她閉上眼睛,有種堅決要赴死的感覺。
“國慶節,東城放假了,你帶他去玩玩。”
這是葉少換過衣物過的話,看都沒看一眼快癱軟在地的人兒,施恩說完話就出去了。
小七半靠著皮椅,嘴角溢位白色的濁物,沒動一下,待得他走出去,辦公室裡只有她一人,她才快速地衝向裡頭的洗手間,對著馬桶狂嘔著,再漱口,再狂吼,一直重複著,近乎自虐的動作。
明明沒有東西,她還是覺得有那麼一股子怪味,鏡子映出她的身影,小臉泛戲,頭髮散亂,裙子堪堪地遮住她底下不著寸縷的身子。
東城!
東城,是叫東城嗎?
她都想不起來了。
鏡子裡頭的人,兩神茫然,似乎是找不到出路。
☆、042誰欠了你(弄下程式碼)
小七的嘴角都是水,下巴處也都是水,從下巴處往下滑,滑落下她的脖子,沒著脖子的弧度,到她埋沒在領口下的肌膚。
她將半褪的底褲拉回去,身上的連衣裙已經皺的跟個梅乾菜一樣,用水抹一把臉,她滿臉的疲憊,這種日子、這種日子到底幾時才能是個頭?
走出洗手間,她看見郇乃銳站在那裡。
比起她的狼狽,他到是清清爽爽,身上的酒味早就沒了,臉上泛著笑意,頗有點叫人看的不太順眼,小七就是那個感覺,辦公室裡還有一種味道,叫她都覺得快要臉紅。
郇乃銳瞅著她,彎下腰,撿起地面的腰帶,走到她的面前,雙臂跟著張開,將那腰帶圈住她的腰肢,側著頭,那手指動著金屬釦環。
“難受了?”他笑了。
她瞪他一眼,自個兒弄著腰帶,好象就那麼一弄,就能把他留下的氣味給弄乾淨。
“我有什麼可難受的,一直這樣子的事,我有什麼可難受的?”小七聳聳細細的雙肩兒,抬眼睨著他,頗有點鄙棄的意味,“難不成我說難受了,葉少就會收斂了?”
這女人很知道擺正她自個兒的位置,郇乃銳笑看著她的小動作,也將她眼底的鄙棄都看的一清二楚,到是好脾氣,一點兒都沒有生氣的樣子,“也是,”他到是不否認,反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認,把手臂伸向她,“那麼,我的老闆,現在跟我走吧。”
她懶得再看他一眼,更是無視他的手,從他身邊走過去,“東城,是那個孩子吧?”
郇乃銳看著她挺直的背脊,“你還能想得起東城呀?”
那口氣,頗有點消譴她的意味。
小七還能聽得出來,可是她還是一貫地從左耳進又從右耳出去,權當作是從耳朵裡過一回,就轉出去,不再留下些什麼。
黑色的卡宴,低調而奢華。
車門是郇乃銳開的,所謂的女士優先,他做的很好,骨子裡卻是極為大男子主義。
“親愛的,你怎麼在這裡?”
那是驚喜的聲音,屬於年輕女孩子的清脆聲音。
小七認得這個聲音,是秦潔,她打消了腦袋中想與秦潔見面的想法,兀自坐在車裡,沒有下車的一點兒打算。
她知道秦潔的事,恐怕秦潔不太樂意在這種場面下見到她,她與秦潔的男友算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