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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自己刺來,夏小雨渾身一個激靈再也不敢細想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噗怎麼說夏小雨這個人心裡有英雄夢算是謝孤棠的腦殘粉又因為種種誤會覺得侯爺王良琊不是好人所以才會做出這一連串的事情
、新年
江湖險惡,人心更惡。
夏小雨晚上苦練“神功”,白天照樣做他的花匠,只是再也不敢跟陳伯隨便搭話,每次陳伯對他一笑,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張蒼老的人皮面具下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手啊
上次那曼妙舞姬血濺三尺的慘景還歷歷在目,如今與這綠拂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只能求菩薩保佑自己能演得像一點,希望不要被陳伯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所有的內功修為都不能一蹴而就,多則長達上十年,短則至少數月,夏小雨掰著指頭算日子,過完了這滿城金黃的秋,迎來了白雪紛飛的冬,一旦日子重複起來有了事做就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已到了去歲來年之時,侯府裡大紅燈籠高高掛起,濃妝豔抹地猶如杏花侯那一張臉。
豔是豔點兒,就是百爪撓心讓人滲得慌。
奇怪的是自那日自己將謝孤棠放走之後,侯府內再也沒有出現過不明屍體,不知道是自己的行為驚動了王良琊亦或別的原因,侯府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一團和氣,陳伯依舊是那個陳伯,待人和善,忠心耿耿,只是夏小雨內心早已荒蕪,雜草叢生,他在這裡不敢交朋友,不敢付出真心。
可是偏偏有個神經病喜歡拿自己當酒中知己這個腦子與眾不同的人自然是長得也十分與眾不同的杏花侯王良琊。
夏小雨正墊著凳子在大門口掛燈籠,餘光一瞥落在那花團錦簇的紫衣人身上,杏花侯手持一壺酒醉氣熏熏、晃晃悠悠地朝這邊走來。
別過來啊,別過來啊,夏小雨在心中急促的念道:“老子正在掛燈籠呢”
“啪”“凳毀人亡”,王良琊不偏不倚地晃過來堪堪撞到他腿上,一把將他撲倒,這個“狗啃泥”摔得非常漂亮,異常精彩,還尤為得香豔。
王良琊趴在夏小雨身上,衣冠不整,微醺地桃花眼竟比女子還要嫵媚。
來往的家丁一個個一臉居心叵測的諂笑,邊扶起二人邊打趣夏小雨道:“小雨好福氣啊,沾了侯爺的福氣”
福氣老子看是酒氣還差不多夏小雨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嫌惡的瞪了一眼王良琊,當然他是偷偷的瞪,他不敢明目張膽的表現出自己對杏花侯的討厭。
三個月,他需要三個月,這三個月裡他苦練內功心法與妖嬈劍譜,算不上進步神速,倒也小有所成,百日之後他大概能掌握一半的妖嬈劍法,他已經突破了“夜來花落”、“杏花沾衣”兩招,目前正在練習“花間沽酒”。
“花間沽酒”這一招更是玄妙,要一邊喝酒一邊習劍,“醉裡挑燈看劍”方能在意識朦朧之時也不忘劍招,這是逼自己能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也能將敵人斃於劍下。
成天喝得跟爛泥一樣,夏小雨撇撇嘴讓到一邊,杏花侯微醺著雙眸笑望著他道:“小雨,來嘛,來跟我喝一杯”
誰他媽跟你喝啊,正經事兒都沒做完,要不是因為王良琊身份尊貴,真是恨不得罵一句:“滾一邊玩兒去”
坐吃山空的紈絝子弟,爛泥扶不上牆的破爛侯爺,徒有其表,徒有其表也。
王良琊終於從醉生夢死中清醒過來,大紅燈籠也已高高掛起,從燈籠氤氳的紅光中望去,杏花侯明豔絕倫,竟有股一醉連城的氣勢。
“小雨,陪我來喝酒”這次的語氣不是央求,是命令。
夏小雨搓了搓手看著天色,攏了下衣襟,臨近正月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喝口酒暖暖身子也不錯,於是索性答道:“我扶王爺進去吧”
有眼力勁兒的小廝已經為王良琊披上了一件金色披風,夏小雨扶著王良琊進了院子,在迴廊的盡頭矗立著一間小亭子,池塘上有寒風清淺掠過,估計再冷一點便要凍上一層薄冰,王良琊似被冷風給吹醒一般,眸子驀地睜大道:“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老子要被吹成冰雕了,你還在這裡吟詩作對呢
就在王良琊為夏小雨斟上第一杯酒的時候,今年的第一場雪下了下來。
雨雪紛飛,沾惹在大地上晶瑩一片,不時有雪花翩翩飛入宛若杏花謝了滿地,薄似霧的雪花染到王良琊長睫上令他有種梨花帶雨的冰瑩澄澈。
這本是賞雪的好時候,可是夏小雨一貫不解風情,他只是覺得凍得慌,恨不得上去把王良琊的披風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