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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普瓦斯基對這突然的行為大感疑惑,但同時也理解了法蘭西王儲為什麼會如此做。u點com事實上,這樣的氣氛讓他也不得不多想些什麼,若非是早知那對兄弟沒什麼本事和膽量,他恐怕早就已經護著被他帶來的法蘭西王儲離開了。
見怎麼叫都叫不回走的堅決的王儲,普瓦斯基只能怒目瞪視了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主教。從王儲的說辭中,他已經聽出了事情的變化。雖然斯坦尼斯瓦夫二世確實是名副其實的波蘭國王,可是畢竟早已經說過了巴爾聯盟已然單方面廢黜了這個傀儡國王,可是王儲仍然用“波蘭國王”指代這個人,這無疑是說明王儲對波蘭王冠已經有了其他想法。
普瓦斯基自覺之前自己已經說服了王儲,如今突然出現這樣的變故,他不得不將責任怪罪到壞了所有事的克拉辛斯基兄弟身上。他其實也對這對兄弟不滿,沒有任何本事,不過是因為利益關係才加入聯盟,若非是形勢所迫,他根本不會和這幫人合作。
普瓦斯基瞪視了一眼之後,也不願意再待在這個地方,於是就趕去追趕王儲了。
路易提著心,步履快速卻又表現鎮定地走出大門,直到重見陽光,他才鬆了一口氣。雖然僅僅是一面,但克拉辛斯基兄弟倆留給路易的印象並不好,他們倆人顯然不是普瓦斯基這樣的騎士貴族,反而更像是一對只知道獻媚小人,這樣的人無論外表裝的怎麼樣,都是不可信的。
路易走下教堂的臺階,正門面對的石子鋪成的半圓環廣場上,最為精銳的第一師正排著整齊的列隊。這從左往右看不見頭的列隊,才是路易王者自信的來源。
就在臺階上,路易就停了下來,打趣地問身邊的迪昂:“那個男人見過你姐姐?但是你怎麼這麼冷淡?”
“他是在說謊,我的姐姐從來不認識這樣的男人。”迪昂語氣冰冷地說。
“真的。”路易微微一笑,並不相信他的話。
“當然,她的品味沒這麼差。”迪昂含笑說著。他可是路易的老相識,自然看得出王儲是在開玩笑了。
“但是,他又是
怎麼知道德?博蒙小姐這個人的呢?看他的樣子應該沒有去過巴黎才對啊”路易心懷不解地疑惑著。
從那個男人帶有濃濃波蘭腔的標準法語中,就可以聽出他從來沒有去過巴黎。凡是貴族,無論母語是什麼,只要去了巴黎,就會立刻在高階社交場合中沾染上法蘭西印記,這印記自然不是口音,而是語法和輕重音的使用方式。即使是巴黎的法語,也分上流和平民,他說的雖然是法語,可顯然和上流無關,更像是哪個小地方的農民。
“他可能是在十幾年前姐姐去莫斯科覲見當時的俄羅斯女皇的時候見過姐姐,那是姐姐唯一一次來東歐。”迪昂做了猜測,但立刻又自己質疑了起來,“但是,姐姐並沒有在波蘭停留過,而且也只出席過莫斯科的宮廷社交,怎麼可能會有一個波蘭貴族見過她呢?”
迪昂的質疑被路易聽入耳中,他剛想說什麼,就看見了普瓦斯基從教堂中出來。
“殿下,非常抱歉,那兩人只是聯盟中的異類,並不是核心成員。”普瓦斯基都沒來得及調節呼吸,就喘著氣做著解釋。
“不是核心成員,可是他們不是說自己是聯盟的創始人嗎?”路易沒好氣地回問了一句。
“這?”普瓦斯基猶豫了一下,解釋說,“他們只是最初的成員,但絕對不是創始者。真正的創始者是基輔主教和克拉科夫主教,至於軍隊的招募者則是熱武斯基將軍,他們從始至今都不是什麼核心成員。”
“那麼怎麼負責看守斯坦尼斯瓦夫二世的是他們,而不是你說的那些主教們?”
“這是因為那兩位主教都會了基輔和克拉科夫,以應對那邊的事情。您知道的,基輔方面遭受到了反叛的哥薩克人的圍攻,而克拉科夫則處於奧地利人的威脅之下。”
“所以就留下了這兩個人?”
“是的。”普瓦斯基自己也很無奈,可也沒有辦法,貴族們不是投靠了俄羅斯人就是保持中立,真正的忠誠於國家的人卻是一群熱血青年,結果到最後只能靠那兩個不可靠的傢伙來看守斯坦尼斯瓦夫二世。
路易不再說話,但在這個時候,他恨不得立即就綁著斯坦尼斯瓦夫二世前往華沙,而不是在這裡陪著巴爾聯盟浪費時間。巴爾聯盟如果盡是這種人的話,想來失敗也不久遠了,他現在只想快點達成目的抽身。
等了兩三分鐘,教堂之中終於又出來了人。首先是主教,而後是主教的弟弟,再然後只見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