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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望遠鏡,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左邊的是義大利僱傭軍,右邊朝我們的是科西嘉本土軍。”義大利僱傭軍雖然叛變了,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也被法蘭西養了許多年,這其中也得了不少金錢,裝備即使比不上法蘭西最為jīng銳的陸軍兵團,也不可能差到哪裡去。
我的前方就是炮連陣地。一共六mén十二磅火炮,最大shè程有兩千米,有效shè程也有一千米。這六mén火炮是這一次從馬賽一同坐船來的,炮手是由那五千名士兵中臨時chōu調的一個步兵連組成。不過,每一mén火炮的指揮官,卻是由近衛軍的軍校生擔當。近衛軍既然是軍校的優秀畢業生,其中自然也不乏炮兵科的。
不過,最初的時候卻發生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沒有一個炮兵連長。
普通計程車兵自然不可能擔任連長,至於那些軍校畢業生,他們雖說是同學,但若真是從中提拔了誰,那麼其他人也一定不會服氣,久而久之必然出現矛盾。最後,我便乾脆讓軍校的第一名小亨利·維姆擔當了炮兵連長。
小亨利·維姆最初讀的是步兵科,跳級之後改讀炮兵科。據說當時他是為了擺脫父親的才選擇了中途改科。但是,中途改科不但沒有給他製造麻煩,反而幫助了他得到了優秀畢業生的榮譽。因為他在步兵科和炮兵科的成績都很好,所以在最後評選的時候,同時獲得了步兵科和炮兵科兩科教官的支援,所以才能夠獲選。
這件事在與小亨利重逢的那天便聽他提起過,只是當時沒有在意,直到在戰場上,因為炮兵缺少指揮官,這才想了起來。
幾乎每一個時代都是一樣的,第一名是獨一無二,而自第二名以後,便是互相看不順眼,誰也不服誰。
在任命小亨利為炮連指揮官後,其他的軍校畢業生也沒有提出什麼異議,似乎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
我騎著馬上前了二十多米,來到小亨利的身旁,也就是火炮的後面。小亨利此時正在用望遠鏡觀察前方,他似乎是沒有注意到我。
我先開口問道:“維姆,你目測下敵軍距離我們有多少距離?”
小亨利放下望遠鏡,先是驚慌之間看了我一眼,而後又轉向正前方望了望,最後回答道:“兩千米或一千五百米左右。就在這個區間這種。”
他說的很不肯定,出現了五百米的差距,這在戰爭中是不允許的,但這也許和他經驗缺乏有關。不過,無所謂是兩千米還是一千五百米,因為無論是哪個,都在火炮的shè程中。
“下令開炮吧!火炮連長。”我以詼諧的口氣說道。
“開炮?”小亨利愣了愣,接著驚訝道,“可是這個距離shè擊的話,根本打不準。”
“沒必要打準。”我說道,“我們的彈yào充足,敵人陣型密集,在這個距離攻擊的話,無論怎麼打都可以打中。”
雖然在目測下,根本無法判斷敵軍具體的人數,但是,現在至少能夠看到敵軍那幾乎多出我方一倍的線列隊。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片開闊地,足夠容納那麼多的軍隊,可問題是,他們一直在前進,而再往前幾十米,就會進入一個猶如喇叭口一般的地形。突然變窄的地形,會讓他們一下子收攏隊形。他們的人數太多,相對的地形便顯得狹窄,即使在有效shè程外攻擊,火炮的殺傷力也足夠對其造成傷害。
當然,我所追求的傷害,有一大半是在心理上。這也算是欺負他們沒有火炮。
小亨利是一個聰明人,我一指點,他略一思考,便微笑著對我回答道:“我明白了,我這就下令炮擊。”
小亨利開始指揮起炮手了,在填跑完畢後,他特意對我說道:“殿下,請走遠一些,否則馬恐怕會受驚的。”他一邊如此說,一邊還下了馬。
我看著他的行為,覺得也有些道理,於是便拍馬回到了最初所在的位置——火炮陣地後方二十餘米處。
我剛剛站定,便聽到了“轟轟轟”的連續幾聲炮響。它們有的是一個接一個,但也有兩聲重合的。這聲音確實是響得驚人,雖然坐下的馬是經過訓練,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炮聲的軍馬,可是如此巨響下,也多少會造成一些受驚的情況。在將馬匹穩住後,我最後乾脆也就下了馬,站在了地上。
火炮攻擊的是直線,也就是右側的科西嘉人。
炮彈的弧度掌握著很好,遙望過去,只見一顆顆炮彈準確無誤地砸入或打入了敵人陣型中。
因為隔得實在是太遠,因此我下意識地舉起了望遠鏡觀望。
這還真是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