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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將我身邊的軍服拂開,接著坐了下來。我和她肩並著肩,我的左臂和她的右臂似乎貼在了一起。
她語氣溫和地說道:“殿下,我的先祖曾經上過戰場。”
我不以為意。她也是貴族,而且還是貝克裡夫人的堂侄nv。貝克裡家族雖然並不是很富有,在貴族中也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甚至很鬆散的“家族”,但這個家族很特別,幾乎每一代都是軍人,即使娶妻也只是和軍官的nv兒聯姻。雖說不知道她這個貝克裡家族的遠親支族是否也是如此,但至少有一兩個上過戰場的祖先也是正常的。
她含著笑意說道:“我的先祖有寫日記的習慣,他將自己在上戰場之前的心情全部寫了下來。”
“他寫了些什麼?”我的興致仍然不高。
她唸誦起來:“恐懼、緊張、mí茫充滿了我的靈魂和身體。上帝啊!請讓我再一次聽到您的聲音,請指引我前進。”
“日記上寫的嗎?”
“是原文。”
我長嘆一聲,道:“看來我現在正和你的那位先祖的情況一樣。”
我問道:“他是怎麼恢復正常,勇敢地站到戰場上的?”
安娜搖了搖頭,說道:“他沒有寫,可能是因為憤怒吧!”
“憤怒?”
“他的部下不聽從他的命令,sī自進軍,而且他們輕視他,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她微笑著說道,“他為了證明自己,所以率領一批還聽從他的騎士,攻擊了英格蘭人的堡壘,結果大勝而歸。”
“英格蘭人?騎士?”我疑hu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她又yín誦起來:“一四二九年四月二十九日,我到達了前線,可是幾乎所有人都輕視我,都不把我當回事,我的內心糟糕及了。我突然發現,比起被輕視,之前的恐懼、緊張根本不算什麼。明天,我要率領我的人出擊,讓那些輕視我的傢伙好好見識下我的戰爭。”
“很有氣勢。”我已經有些佩服安娜的先祖了,那個人有著我所無法比擬的堅強。不過,十五世紀的日記能夠流傳到現在,這還真是令人難以想象。
她突然轉過頭,眼睛盯著我的眼睛問道:“有勇氣、有信心了嗎?”
“這……”我猶豫了。聽了這兩段日記後,我確實是被感染了一些勇氣,但是,我並不能確定這份勇氣是我的。
“看來還缺點什麼!”她朝我笑了笑,隨即站了起來,來到我身前。
她和我靠的很近,近的令我無法只能看到她脖子以下,甚至連抬頭都不行,因為只要我一抬頭,就會撞上她的下巴。
她溫柔地說道:“你是我最愛的人,但願我的wěn能夠給你帶來勇氣和信心。”
她說著便再往前貼了上來,只是並不是對我的嘴而是額頭,甚至到最後,連額頭也不是。最後一刻,我感覺到貼在我額頭上的不是她那溼滑的嘴而是柔軟的手掌。她的嘴chún可能貼在了她自己的手背上。
雖然沒有直接接觸,但是我仍然感覺是在“零距離”接觸。我聞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少nv幽香。不是任何香水,她從來不用這個,是她身上最為自然的體香。她有著很好的衛生習慣,每天都會洗澡。有時我也好奇,為什麼她能夠有這種特權,有時候甚至還問了,她只是回答“是王后陛下允許的”。只是,這種特權在王祖母去世後,也繼續延續著。
這種特殊的“零距離”保持了約半分鐘。這一段時間,我緩緩地呼吸著她身上的香味,而她卻是呼吸越來越急促。
分開之後,她退開兩步。只見她面紅耳赤,顯得十分緊張。
“很特殊的wěn!”我故意笑著說了一句。
她的呼吸穩了下來,但仍然有些氣虛。
她說道:“對不起!你是我最愛的人,但是我只能做到這個程度。”
我朝她微笑著點著頭,以示理解她。我將她的話理解為:我愛你,但是我無法將自己奉獻給你。
這也是人之常情。對於有教養的未婚小姐,很少會禁不住挑逗而向男人獻出一切。隔壁的郡主,若非是因為yào物的影響,也不可能失去理智。而且,安娜本人也有些與眾不同。我仍然記得,當年貝克裡夫人向我推薦她時,曾經說“是因為她一心想要成為修nv,才被她的父母在無可奈何之下送入宮的”。如果安娜的心一直未減虔誠的話,那她只可能屬於上帝。
“殿下!”她突然伸出雙手,貼在我的兩側臉頰上。
她深情脈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