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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平衡的辦法。我無法控制所有的貴族,但我必須要讓那些貴族們無法團結在一起。建立貴族議會的目的,不是為了讓他們相安無事,而是讓他們在一種可監控的環境下不斷內鬥。
這種方式頗有成效,建立議會後不過一週,他們就分裂成為了兩派。卡洛·bō拿巴雖然很有能力,但顯然他還沒能夠收服所有的貴族。議會中已經分裂為bō拿巴派和反bō拿巴派兩派。
對於貴族的處置,除了建立貴族議會,收容之前最先投降的貴族外,還有就是清算。
法庭不愧為一個很好的工具,雖然保利派的大部分貴族都已經在戰場上戰死,或是早先便逃離了科西嘉島,但是,還是有一批數量不多的倖存者留下。
倖存者的人數不多,而且幾乎皆有民憤。從處死保利開始,我就已經接到了不少告密有貴族上也有平民上我將這些信全部jiāo給了羅斯提法官,接著,數十位有牽連的貴族盡數被捕,在簡單地審判後,便被處死和沒收財產。
當然,被告密的人數並不只這些,可是我只是下令同意這些人被審判。有很大的一批人,我都選擇了網開一面。我只是要在仁慈的同時舉起屠刀立威,而非是戴著一張仁慈的面具來大開殺戒。我並不想將現在的科西嘉島變為日後的大革命時期的法蘭西。因此,恐怖也就點到為止。
再然後,需要面對的就是民眾。這一次那死去的保利又幫了忙。
保利時期,科西嘉島是以宗教法律行事,而且還對商人收以重稅,這給了我很大的行動方式。我一紙政令,便將保利的宗教法律全部廢除,換來的是類似於“約法三章”一類的臨時約定。主要強調了貴族和平民共同的權利和義務。權利便是人人擁有自由,義務便是服從和繳稅。
我並沒有強行引入法蘭西的相關法律,因為我認為法蘭西的現行法規是一個阻礙,所以便先是隻簡單地做了這些。具體的事情,那就需要時間了。
就這樣,一個月的太平日子過去了。
五月十五日,今天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特別是在海邊,不冷不熱,暖風和煦,溫度適宜。
我這個時候正在港口,巴斯蒂亞的港口上停泊的幾乎都是軍艦,少有民用船。這種情況並不好,這座島可都是靠貿易啊!
早上的時候,從巴黎返回的迪昂來到,他終於帶來了凡爾賽的訊息。
我正式被授予科西嘉親王的稱號。雖然巴黎會派來總督,但同時我也獲准留在島上,而且時間由我來定,只是一年之後必須回去,因為有一個很不好的訊息——法蘭西和奧地利達成了婚姻條件,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將迎娶奧地利nv大公瑪利亞·安東尼婭,也就是歷史上的赤字夫人瑪麗·安託瓦內特。
當然,因為正式的任命還需要等幾天,故而我也不是為了等待巴黎的來人才來到港口的。我來是為了等待一艘將在中午十二點左右到達的由菲迪曼准將親自指揮的軍艦,因為軍艦上載著來自馬賽的nv士。
郡主和安娜的來到令我頗為意外,雖然我暫時可能無法離開科西嘉,但我也不願意讓她們漂洋過海來到這裡。
這到底是郡主自願來的,還是安娜又多管閒事,我頗為在意。
十二點鐘,菲迪曼准將果然是準時。
連線的甲板放下,只見到安娜攙扶著面sè慘白的郡主來到連線甲板之前。郡主的面板一向白皙,可是這一次卻有些不同,臉sè十分不好,不是普通的白皙,而是慘白。
就在這個時候,郡主突然捂住嘴,趴在扶手邊,朝著海中作嘔。
她們不下來,我便只有上去了。
我來到她們身邊,搶過安娜的位置,伸手撫mō著郡主的被,安撫道:“沒有事吧!瑪麗。”
“不……”她搖了搖頭,可是卻根本沒有辦法說話。
我安撫著郡主的同時,轉頭對安娜說道:“安娜,去找諾埃男爵,他有防暈船的yào。”
“殿下,不需要暈船yào。”安娜暗藏喜sè地說道。
“為什麼?”我十分不解,說道,“即使已經不需要坐船了,但郡主這個樣子恐怕還是有些yào最好。”
“殿下,郡主殿下她……”
安娜yù言又止,這倒是令我十分不快。
我乾脆不問安娜了,反而轉過頭,問已經不再嘔吐的郡主:“瑪麗,你怎麼樣了?需要暈船
她轉過身來,羞澀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又立即垂下了頭。那慘白的面sè已經覆蓋上了一層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