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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我不能將自己未來的打算這麼快地就顯示在他人面前。
“是的,殿下。”他應了一聲,隨即指示身後的那抬著用紅布覆蓋的畫像的兩個捧著畫像上前。
神甫拉住紅布的一角,正要揭開,我當即一喝:“等一下。”
“怎麼了,殿下。”神甫猶豫不決地望著我。
“這種畫像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經過畫工修飾的。”我笑了笑說道,“我又何必專程去看這種三流畫師的作品,他們又不是達芬奇、米開朗基諾。”
“殿下,奧地利的nv大公瑪麗畢竟是您未來的妻子,謹慎起見還是看一眼吧!”
“為什麼要看呢?”我反問一句,隨即說道,“你回去說我看過了,不是可以了嗎?”
“這……”神甫lù出了猶疑之sè。
“畫像反正要留下,雖然我現在不會看,但說不定哪一天有興趣了就拿來看一眼。”我笑著對神甫說道,“那位nv大公應該比我小一歲吧!不過十四、十五歲的樣子,有什麼美貌可言?難道我覺得她醜,就可以不娶她?”
“這……”
只見神甫的肢體猶如僵硬一般,那握著紅布一角的手,一直沒有能鬆開。
“你回去告訴他們,就說我看過了,還不錯。就這樣!”我說道。
其實無所謂我的反應是什麼,威爾méng特神甫恐怕都會以自己的想法美化一番。即使真的說她醜,神甫也會反著說。說她美,神甫肯定也會自說自話地加上自己的修飾詞語。
這種派去他國,用來教導未來王儲妃法語以及法蘭西一切禮儀的所謂神甫,事實上就是外身為外怎麼可能不懂得政治的把戲。只怕他還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好吧!殿下。”神甫與無奈之下答應了。
他揮手指著那兩位端著畫框的說道:“放哪兒去吧!”
他們將畫貼著牆壁放好了。
“你來這裡不應該只有這一件事吧!”我問一直站在原地的神甫道。
“是的,殿下。”他說著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封只是兩對摺的信,並將其遞到了我的眼前。
“這是什麼?”
“奧地利的nv大公給您的信。”
“你是說那個瑪麗·安託瓦內特?”
“是的。”
我不禁好奇起來。說起來我和她沒有什麼而且這種政治婚姻最重要的就是在婚前讓男nv雙方都最好不要見面,因為一旦出現什麼差錯,可能就會引起雙方中的某一人反對,到最後若是讓這場婚事泡湯就不行了,特別是法蘭西和奧地利都是大國。
我將信在手中掂了掂,最後還是將之拋在了桌上。
“殿下,您這是……”
“我不認為我和瑪麗·安託瓦內特有什麼可以聊的地方。我也不清楚她為什麼寫這封信。但是,這封信一定是在瞞著瑪利亞·特蕾莎太后的情況下寫的吧!”我根本沒有等神甫說出答案,便再說道,“不管瑪麗·安託瓦內特出於什麼目的寫這封信,也不管她寫的是什麼內容,我都不會看,這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殿下,請恕我直言,她畢竟將成為您的妻子,我覺得你們在婚前最好能夠彼此瞭解一番。”
“沒有必要。”我當即回絕道,“並不是我要娶她,這只是一場政治她嫁過來,而後生一個兒子,這樣就足夠了。我是法蘭西的王儲,未來的法蘭西國王,而非是她的丈夫。”
這是我在故意演戲。突然來的靈感,令我期望能夠裝出一副叛逆少年的樣子。這無非也是一種掩飾。
這半年在科西嘉島的所作所為,我還是有些擔憂會有蛛絲馬跡傳到巴黎去的,特別是在我立下了如此大的功績後。我現在若是想要保全自己,最重要的就是低調和故意示弱。我需要裝出一種有缺陷的年輕人的外表,衝動這樣才會被人輕視,如此一來才能有最大的戰略餘地。
當然,我現在所說的話,也確實是心中所想。瑪麗·安託瓦內特,歷史不幸成為了事實,但是,它不一定會再度上演,因為我不是歷史上的路易十六了。更何況現在還有郡主以及她肚子中的孩子。
我已經想過了,合理的廢除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辦法,就是讓她無法生育。和東方的宮廷類似,在生育子嗣之前,王儲妃甚至是王后,她們的地位並不穩固,因為王室和國家不需要一個生不出的nv人佔據高位。與其讓這些出身高貴卻毫無用處的nv人在上位,還不如為國王另找一個。畢竟保持國家安定的不是王后或王儲妃,而是她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