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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威脅。
“讓!”貝克裡夫人哭泣著哀求道,“快點讓你的人的退下,你不能背叛國王。”
不只是貝克裡夫人,龍騎兵隊也有一大半的人lù出了猶疑,他們似乎都是被德的話所影響。
背叛國王便等於叛國。和王宮衛隊中的瑞士衛隊、蘇格蘭衛隊不同,這些龍騎兵小夥子們全部都是土生土長的法蘭西人,而且基本上都出自中產階級家庭,有些甚至是貴族子弟。他們有著後顧之憂,他們是不可能像一無所有的平民那樣,拋開在法蘭西的一切逃亡國外的。而對於叛國者,如果不逃亡,那等待著他們的就是死亡。
我意識到現在的情況發生了變化,所有的決定權都在年輕的讓·德·貝克裡伯爵的手中。不過,我心中有種感覺,年輕的伯爵並非是臨時起意,他很可能早有此意。最好的證明便是舒瓦瑟爾公爵用手槍指著德小姐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做出護衛者應該出現的反應。或許在那個時候,他們是希望蓬帕杜夫人和舒瓦瑟爾公爵能夠阻止一切,而在現在事宜願為的時候,他們才被迫親自動手了。
我疑huò起來。難道年輕的伯爵也已經看出了此行的危險嗎?難道他也和舒瓦瑟爾公爵那樣,在我和我父親之間,選擇了我嗎?
我忽然恍悟,我可能在毫無意識之下,已經卷入了一場政治風暴。這場風暴很可能是蓬帕杜夫人和她的人,與她的反對者的鬥爭。而因為她的反對者是我的父親——王太子路易·斐迪南,因此作為王位第二繼承人的我,便成為了她手中的旗幟,這場權力之爭,也變成了王位之爭。可是,我總覺得我這個當事人做的莫名其妙的,顯得很無辜。
貝克裡伯爵出乎我意料的不顧他目前的哀求,也不顧可能會被判處叛國罪的後果,莊重地說道:“我是法蘭西人,我的夥伴也都是。我們效忠於法蘭西國王以及國王陛下的繼承人,因此,我們有權利保護這個國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