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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夜譚,更不用說是普通人的眼中會是什麼樣子了。
老神棍的回答,令我發現我對我的國王祖父還是看得有些高了。他雖然在晚餐的那一晚說了很多高明的話,可是他仍舊是這個時代的人,他的常識顯然沒有脫離這個年代的固定認識。
我失望了。
我向老神棍和貝尼斯神父說道:“我很遺憾,難得千辛萬苦從不列顛nòng來了痘痂,最後卻沒想到是這種結果。”
“您不必太過失落,我的殿下。”貝尼斯神父安慰我說,“國王陛下也是為了您的安危著想。畢竟有些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天huā,現在天huā的疫情也不像以前那麼普遍了。雖然種痘這種方法可以避免天huā,可是在不列顛也曾有過種痘後因為病情迅猛而致人死亡的病例出現,所以我想國王陛下是害怕出現這種結果,才會反對的吧!”
雖然貝尼斯神父極力為我的國王祖父辯護,但是他這牽強的開脫之詞卻根本無法說動我。種痘引發感染,這種機率一定很小,否則不可能從東方傳到不列顛。相反的傳染xìng和致死率都高,沒有染上還好,一旦得了天huā,那只有聽憑上帝的旨意了。我的內心已經認定了,國王之所以不同意,是因為他根本不相信老神棍和貝尼斯神父的科學言論。
不過,我知道現在在糾結於這件事並沒有任何意義。他是國王,他的決定無人能夠左右,我明白與其在這裡朝著這兩個無辜者擺著臭臉,還不如想開點。
於是,我極力令自己恢復了常態,平靜地說道:“我明白了,陛下也是為了我好,種痘的事就先放一放吧!”
我走到壁爐邊,吸取著壁爐溫度的同時,問老神棍道:“巴斯特教授,你打算留在楓丹白lù宮嗎?”
“是的,我的殿下。陛下令我留在這裡擔任您的教師。”
“哦!這太好了。知道嗎?這些時間我有些想你了。”
我很佩服自己,居然能夠面不熱心不跳地說著違心話,我心裡實際上對他的課並沒有興趣。以前還是希望藉此能夠了解蓬帕杜夫人,如今已經不需要了,一想起他那神棍式的教課內容,我便覺得反胃。
接著,我和他們兩人又寒暄了幾句,便前往與小亨利等人練起劍來了。
然後,生活照舊。只是楓丹白lù宮中,老神棍巴斯特教授留下了,貝尼斯神父返回了巴黎。
楓丹白lù的生活我已經習慣,老神棍的加入並沒有對我的生活有多少改變,我只不過是從每天下午chōu出一個小時來上他的課。但是,時隔一個多月再來上他的課後,我才驚訝的發現,他不再神棍了風、雨,這些自然界中的常識讓他用科學的解釋重新講述了一遍,其中有許多理論已經接近了二十一世紀。
我真的懷疑他被洗腦了,因為我認識的巴斯特教授是一個老神棍,而他就像是一個科學百科全書。
一次上完課後,為了表示我對他認真教課的感謝,我留他和我共享下午茶。
下午三點鐘,貝克裡夫人和眾已經在我套房隔壁的小餐廳擺放好了下午茶的茶點和其他一切所需物品。
在凡爾賽,因為這段時間是擊劍訓練課,因此我並沒有機會體驗這歐洲貴族生活的產物,但是在楓丹白lù宮,因為我常常和蓬帕杜夫人待在一起,因此便經常參加她的下午茶會。其實我一直將下午茶當做可有可無,可似乎我身邊的人都有所誤會,於是下午茶便成為我一天生活中的一部分。
貝克裡夫人送上茶點,在她擺放的時候,我開始和老神棍閒聊起來。
我首先問道:“教授,我一直不知道你居然是如此有學問的人,但是,為什麼最早的時候,你在我面前卻裝得十分愚蠢呢?”
“愚蠢?”
“是的。”我說道,“你明明對科學方面的事瞭解很多,但是對我講出來的時候卻總要牽扯上上帝,每當我聽見你把一切成因都說成是上帝制造時,我就覺得很愚蠢。”
他笑了笑,說道:“我很抱歉,殿下!那個時候我不得不如此,雖然我也知道我的那些話十分愚蠢,但是我當時並不知道您與眾不同。”
“與眾不同?”我對這個評價頗感興趣,我問道,“我在什麼地方與眾不同呢?”
“我的殿下,我之前去過其他貴族家庭當過教師,但是,每當我想對他們解釋一些淺顯的科學理論時,他們通常都會表現出一副毫無興趣的樣子來。因此,我便認為這個年紀的孩子是無法接受真正的科學的,所以才故意改變了上課的內容。我想,就算無法傳授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