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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語氣jī動地回道,“我和殿下都沒有任xìng妄為。殿下現在的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們也都在一定程度中認可了。”
“你們認為你們的理智還在自己的腦子中嗎?”
迪昂的這句話不知是否是隨口說出的,但是他這一句算是得罪了原本與他並沒有任何jiāo往的大亨利和圖倫子爵。他們兩人原本還在看熱鬧,但現在臉sè都已經變青,手也握緊了腰間的劍柄。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小姐警告道,“聽著迪昂,無論你平時怎麼胡來,今天都由不得你了。”
她說著將迪昂一把推開,但並沒有推走多遠。
迪昂立即從腰間拔出了劍,而德小姐也在下一秒鐘拔劍出鞘。這兩人似乎又要展開一場比鬥。
“你不是我的對手,你是在白費力氣。”迪昂在對峙中向德小姐說道。
德小姐卻自信地笑道:“或許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也未必真的可以阻止殿下。”
德小姐的樂觀和自信是有根據的,因為大亨利和圖倫子爵已經在她說話的時候,慢慢挪到了迪昂的身後。她的話剛一說完,大亨利和圖倫子爵便動起了手。大亨利從後一拳將迪昂擊倒,圖倫子爵則用自己的綬帶反捆住了迪昂的雙手。
“抱歉,先生。”圖倫子爵捆完起身後,還不忘朝著迪昂嘿嘿一笑。他似乎是在報復剛才迪昂的出言不遜。
“你們會後悔的。”迪昂被制服後卻依舊言辭犀利,“你們最好請求上帝的保佑,最好祈禱倫敦人在大白天全部睡著了,否則,你們就回不來了。”
但是,儘管他的言語“毒辣”,可並沒有人再來找他麻煩了。大亨利和圖倫子爵猶如選擇xìng失聰一般,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毫無反應地上了馬車,做到了我的身旁。唯有德小姐在臨上車之際看了在地上打滾的迪昂。
德小姐駕車,大亨利和圖倫子爵面容嚴肅地坐在車中——我的左右,而我的對面,還有安娜。
今次出行的危險我並不是沒有預料過,不只是我,包括大亨利、圖倫子爵和尼維納斯伯爵等人都有所預料。雖然最後他們策劃了一條最為安全的道路,可是我仍然不願意讓太多的人陪我冒險。因此,我原本是不想帶任何一個shì從的,包括會一些劍術的小亨利和圖論兄弟,但是,在我做出決定之後,安娜卻找來了。
她以“若是小亨利等人留下會纏著她”為理由,請求我帶她一起去,她甚至因此流下了眼淚。我的心在那一刻軟了下來,沒有什麼比nv孩子的眼淚,特別是我對其有好感的nv孩子的眼淚更對我有殺傷力了。
我答應了,而且瞞著貝克裡夫人將她偷偷帶上車。我感受大了罪惡感,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未成年少拐犯。
安娜也已經不再是我印象中的柔弱nv孩,這些日子來,她在無聊之餘跟隨起德小姐練起了劍術。或許是因為從小生長在鄉村,在廣闊的大自然中奔跑著長大的緣故,安娜的運動神經比巴黎貴族子nv的更為發達,甚至在某些程度上超過了“養尊處優”的我。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根據德小姐所說,安娜已經學會了她所有的劍術,只要再勤奮訓練步伐、敏捷和基礎,贏過小亨利不成問題。
世界上果然有著所謂的天才存在。小亨利從小練劍,除了我之外,他幾乎少有對手,而我也是靠著兩世三十年的智慧才能與之戰成平手,而安娜只不過剛剛練劍,便得到了如此高的評價,即使是我也感到了嫉妒。
安娜從出現在我眼前開始,她便猶如一個天使一般——純潔、高貴、美麗。她的純潔是現時的純潔,真真正正能夠看到;她的高貴是內斂的雅緻,只有看透她的內心才能發覺;她的美麗是未來的美麗,只有透過她現在的容貌在腦中不停地想象才能看見。
以前的她就如同希臘神話中的達芙妮一般,引得阿bō羅都為之癲狂。現在學會了劍術的她,若是硬要拉來以為神邸,恐怕只有北歐神話中的nv武神瓦爾基里亞了。
馬車按照著預定路線,先是從正mén出去,而後是一堆貴族居所。
這個時候已經是十點鐘了,這個時間正好最為引人注目。
我遙望車窗,看見道路兩旁的行人,皆將目光盯著馬車。他們或驚訝、或憤怒,或張大著嘴、或瞪大著眼睛……但是,他們來不及做反應,因為馬車的車速令他們只能夠看清車上的旗幟罷了。
馬車此時如同賽車,它在德小姐的駕馭下幾乎是安全地“橫衝直撞”。這個年代自然不可能有紅綠燈,所以馬車過十字路口時都不帶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