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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母也在暗中認可了他來到我的房間的行為,我想祖母也是想要藉此機會令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和睦起來,畢竟我是他們日後的保護者,同樣,他們也可能成為我最鋒利最忠誠的利劍。然而,我看現在也就只有查理來到了我的羽翼之下,我的另一個弟弟普羅旺斯伯爵斯坦尼斯瓦夫卻仍然對我存在著敵意。
查理比我小上三歲,可能根本不明白成年男人的問題,但是我從說第一個字時起就沒有將心思放在他的身上,我真正的目標是我的shì從官德·彭特先生。
這位我父親昔日的shì從官,在我父親死後,就被安排到了我的身邊。我猜測他很可能是我祖母的人,他之前可能負責監視我的父親,現在則是負責監視我。
他是男人,所以如果不論身份,我並不介意他知道我的秘密,但是,在接受了及其嚴格的貴族化教育後,我發現我的自尊心不允許我向這個身份低下的shì從說這麼隱秘的事,所以我才會決定繞一個大圈。
查理是來和我共進下午茶的,作為shì從官的德·彭特先生在旁
這場戲我演得很辛苦,一方面必須要保證讓德·彭特先生明白,另一方面還必須做出一副很小心的樣子。最後硬著頭皮演完這場戲後,我的心情忐忑不安。我一方面害怕我的話說得不清不楚,難以令他明白,一方面又怕演的不好被他看出我是故意的。
幾天之後,我被帶離了凡爾賽,這是我這幾年間唯一的一次離開王宮。
我的身邊只有安娜和德·彭特先生。
我從太陽的位置發現馬車一直往南走。大約兩三個小時候,我們在一處莊園中停下。
莊園的主人可能是一個外科醫生,但不知道他有沒有行醫執照,事實上這個時代有沒有行醫執照並沒有不同。多數醫生都是méng古大夫。
他給我做了檢查,然後做出了手術的建議。
反正我早有準備,所以並沒有表示不贊同,但我也不能表示贊同,因為能做主的不是我。
德·彭特先生當天便遣人回凡爾賽報信,然後第二天信史回來了。用臘印密封的保密信上,寫著的是“同意”。
而後,經過一天的手術準備,我終於被推入了手術間——一間較為乾淨、整潔、寬敞、明亮的房間。
手術前,醫生給了我兩個選擇,一是手術之前先喝一口從俄羅斯運來的伏特加,在酒jīng麻醉之下毫無痛苦的做完手術,二是在清醒中忍著疼痛做完手術。這是傻瓜都會做的選擇題,我選擇了第一種方法。
手術可能一個小時都不到,但是我卻因為酒jīng的作用而整整睡了一天,而一天之後,剛睜開眼睛的我,便感受到傷口傳來了劇烈的疼痛,猶如之前積累的疼痛一下子都迸發一樣。我真的想在傷口癒合之前每天喝酒忍受疼痛,但是,這種事是不可能的,那位古醫生”居然很有二十一世紀眼光的說出了“喝酒有害健康”的話來。
接下來的一週,我經歷了兩世以來最痛苦、羞恥以及尷尬的日子。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安娜會被帶來了,因為她是在我臥的這一段時間中,最適合替我清洗傷口的人。
她久在我的身邊,相比起其他人可能更為忠誠,更重要的是她從來不參與宮廷的八卦傳接遊戲,所以她絕對不會將主子的事情到處
當我知道安娜負責清洗我傷口的時候,我是提出了反對。這個時代的護理人員還沒有日後那樣被受到重視,而且多數醫生也反感nv人參與醫療事業,即使那個nv人是在幫他分擔工作。
當我問那個古醫生”為什麼不親自動手的時候,他只是怪異地微笑,並對我說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他那令人作嘔的表情令我反感,我只能勉強接受安娜為我清洗傷口的安排。
將要對我的傷口進行消毒的液體,是從俄羅斯進口的上等的伏特加。在得知這件事的時候,我差點就要昏過去了。這種高濃度的烈酒據說一開始就是用作消毒液來使用的,但是,要將它用在那個地方,別說是有個傷口的情況下,就算是完好無損之時,被伏特加淋一下,那也是生不如死的經歷。
不過,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僅僅是皮ròu之痛的話,那對我來說還是一種仁慈的恩惠,但是,偏偏要為我消毒的是安娜——一個青chūn年少的少nv。
我都無法形容將身上的被子當著安娜的面拉開時的心情。我很緊張,呼吸急促,還有……還有某些期待。當時我羞澀無比。臉頰的溫度都在瞬間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