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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對此表示支援呢?
奧爾良黨人的這一動作雖然沒有造成什麼轟動性效應,卻也給路易提了一個醒。自斯特拉斯堡事件之後,奧爾良公爵便低調了起來,原本就苦於沒有什麼證據的路易,久而久之便暫時將他放在了腦後,如今這一事件發生,令路易再度將奧爾良公爵一家提上了心頭,決定在“波蘭國王”一事完成後,就對奧爾良黨人動手。
巴黎社交圈中原本就是三足鼎立之勢,奧爾良黨人的激進派、普羅旺斯伯爵的立憲派、阿圖瓦伯爵的尊王派,激進派既然先開腔了,那麼立憲派和尊王派便自然不甘落後。
接下來,社交圈中立即是爆發出了由普羅旺斯伯爵去當波蘭國王的聲浪,而與之齊頭並進的則是支援阿圖瓦伯爵的聲音。雖然這兩個弟弟沒有一個人公開出來有所表示,但最終這兩股聲音還是佔據了主流,就連最先出聲的舒瓦瑟爾公爵一派都不得不息聲了。
巴黎社交圈的聲音其實也預示著法蘭西外交的動向。
普魯士的亨利親王在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再留在巴黎的必要時,便不告而別,匆匆離開了巴黎,離開了法蘭西。不過,根據監視他的密探回報,他沒有回普魯士,而是渡海去了倫敦。
奧地利的梅爾西伯爵是現在拜訪巴黎權貴拜訪得最勤快的外國人,舒瓦瑟爾公爵自是不用說,就連艾吉永公爵的家都沒有少走,但是最後,自然是沒有得到什麼好的結果。
4月25日,吵吵鬧鬧幾十天后,路易也覺得是時候應該結束這件事了,於是便以“遷入愛麗捨宮”的名義,邀請了兩個弟弟前來參加晚宴。
晚宴的客人是三個,普羅旺斯伯爵和他的妻子,以及阿圖瓦伯爵。
宮殿主樓一層東側的舞會大廳,如今已經擺上了一張足夠十人用餐的長桌子,而長桌的頂端首座上坐著的是路易,他的右手邊坐著普羅旺斯伯爵夫婦,左手邊是阿圖瓦伯爵。雖然舞會廳的面積比不上凡爾賽宮的任何一間舞會用廳堂,可若論起餐廳來,它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比凡爾賽宮任何一間餐廳的面積都大。與另一側同等面積的大會議室一樣,這裡也顯得十分的空曠,但同時也更加顯得莊重,令人有一種不敢大聲喘氣,更不敢大聲說話的壓迫感。
晚宴是在壓迫之中開始的。作為主人的路易沒有多說什麼,便自顧自地動起了刀叉,至於兩邊的兩位兄弟——阿圖瓦伯爵和普羅旺斯伯爵,只見這兩人要不就彼此間沒有任何的交集,要不就怒目相視,如同仇敵一般。然而,最讓路易感到吃驚的卻是另一個人——普羅旺斯伯爵夫人。
因為只是在一年以前的婚禮上見過這位來自薩丁尼亞王國的公主一面,所以路易對她的印象並不深,甚至在聽聞這位頂著公主外衣和王妃頭銜的高階**惑亂巴黎時,還對此人毫不在意。今日一見,只見這位濃妝豔抹的貴婦人確實有著自傲的本錢,只是可惜也墮落於宮廷的奢靡中了。見到她,路易更確定當初自己將更為年輕的瑪麗?安託瓦內特帶離巴黎的正確性,至少現在在巴黎平民口中最可惡的宮廷婦人是“薩伏伊*子”,而非是在這之前的“奧地利女人”。
對於他人的私生活路易從來就沒有興趣去幹預,至於普羅旺斯伯爵夫人的放蕩行徑,路易除了自嘆一聲“家門不幸”外,也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畢竟連那位應該有情緒波動的人都沒有情緒波動,他又何必自傷腦筋。不過,在見到這個女人在餐桌上的表現後,路易卻不得不多次將注意力轉向她。
路易並非是被普羅旺斯伯爵夫人的魅力所吸引,雖然必須承認她確實很美麗,可相比起瑪麗?安託瓦內特和瑪麗?阿德萊德來說,她都要差上一點,真正令路易產生注意力的,是她在如此壓抑的氣氛中居然能夠表現出一副旁若無人的氣質,就好像完全無視周圍激烈的氣場一般。
餐過三旬,路易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他決定結束這種中世紀的晚餐方式。餐桌上不說一句話,這可是中世紀的規矩,在路易十四時代後,它就不存在了。
“斯坦尼斯瓦夫、查理,我想你們應該猜到了我叫你們來的目的。”路易說。
“王兄,”阿圖瓦伯爵急急忙忙地擦了擦嘴,說,“我想您應該已經有決定了吧”
路易朝阿圖瓦伯爵點了點頭。只見他露出了欣喜的微笑,而後得意地朝普羅旺斯伯爵瞪了一眼。
普羅旺斯伯爵夫人此時心亂如麻,對於波蘭王后的頭銜她之前是沒有多少在意,因為那和他無關,但現在卻不同了,在卡洛?波拿巴的策劃下,形勢已經對她很有利,如今只剩下了對面的阿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