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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安託瓦內特就感覺是被拔光了衣服示眾一般,即使面前站著的是早就看光了自己的丈夫,她也同樣感到無地自容。
對於妻子吐出的維也納宮廷的秘密,路易聽後只是即羨慕又嘲諷地笑了笑。看來無論是哪個宮廷都有這種不為人知的秘密,巴黎是,維也納也是。不過,相比起巴黎宮廷的血雨腥風,維也納宮廷的這些就像是家家酒一般的幼稚。然而,就是這樣的“幼稚宮廷”,才真的是路易想要的。
瑪麗?安託瓦內特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路易在嘲笑她。她最討厭,也同時是最不願意的就是被路易嘲笑。這是為什麼,她也不知道。也許是當年的那一封改變了她命運的信,也許害怕就此成為路易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
她沒好氣地正想要想個辦法氣氣敢嘲笑她的路易,卻沒想到在這之前,路易就先正色說道:“我明天就要回巴黎了。”
“什麼?”她驚訝道。
“巴黎積壓了一堆政務需要我處理,而且還有波蘭的事情,想必普魯士、俄羅斯也有相應的外交照會,我必須回去,否則就晚了。”路易說。
“可是我……”瑪麗?安託瓦內特很不甘願,可是沒有辦法,因為她需要路易留下的原因,僅僅是“她想”、“她需要”。只要路易在這裡,她無所謂他做什麼,包括夜夜和另一女人尋歡。但是,她同時也明白,她的路易僅僅在床上才完完全全屬於她,在其他地方,路易屬於法蘭西。
“我知道你並不想我這麼早走,我們好不容易才能夠待在一起,我也不想離開。”路易將瑪麗?安託瓦內特抱在懷中,坐上了溫暖的床,溫柔地寬慰道,“可是,我不得不走,有太多事了。而且,過不久等你可以長途坐車了,我們還是會在一起的。”
路易沒有說太多的甜言蜜語,僅僅用身體地溫度溫暖著她,用肢體上的撫摸給予她最為貼心的溫暖。
“我知道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瑪麗?安託瓦內特一臉失望地說,“把科西嘉女公爵和那位叫伊麗莎白的女畫師也留下來。”
“她們?”路易愣了愣,沒有想到瑪麗?安託瓦內特居然會提出這個要求。他原本是打算將她們一起帶走的,目的自然不言而明。
“不要多想。”瑪麗?安託瓦內特轉而眯眼微笑著說,“我是怕寂寞才留下阿德萊德的,至於畫師,因為我還想讓她為我和安東尼畫幾張畫像。”
面對這一正當的要求,路易明知其中有假,也無力反駁,最後只能答應。
安撫下了瑪麗?安託瓦內特後,路易便去找了瑪麗?阿德萊德,不過並沒有像前幾夜那樣發生什麼,只是和她說了一下明天的事情便離開了。接著,路易便找了安娜。尋找安娜的目的很簡單,只是為了吩咐一下之後的安排。
只是,在安娜房間中還是出了一些意外,路易差一點被安娜寬鬆、半透明的睡衣所誘惑,特別是她那嫣紅的兩點,看得出已經有些峰度了,猶如二次發育一般的有些成長了。
交待完該交待的事情後,路易便強忍著快要發狂的野獸之心逃了出去,但他也沒有去其他地方,在與衛隊長交待了一下後,便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10點,路易率領著十幾名親衛離開了斯特拉斯堡的行宮,往凡爾賽快馬奔去。同時離開的還有奧地利大使梅爾西伯爵,他是早上才得知路易的行程,於是也急忙備好馬車。
只是,兩者雖然同時出發,可路易一行人是快馬,而奧地利大使是慢車,沒用多少時間,路易一行人就遠遠地將奧地利大使甩在了身後。
由於一路快馬,路易只用了兩天時間就回到了巴黎的杜伊勒裡宮。
“感謝上帝,您終於回來了。”
忠實的德?彭特先生,在路易剛進入王宮的時候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與他一起進了臥室。
“最近有什麼事嗎?”路易問著解除了全身的“武裝”。
“艾吉永公爵和舒瓦瑟爾公爵幾乎每天都要來議政,可是一來就吵,吵得不可開交。”德?彭特先生一邊說一邊為路易除去了斗篷和帽子。
“他們為什麼吵?”路易問。
“什麼都吵。一開始是洛林暴徒的處理辦法,後來是宗教寬容法令施行的問題,現在似乎是在圍繞著波蘭國王人選的事。”德?彭特身為杜伊勒裡宮的臨時總管,因此也能夠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包括這種機密政務。
原本宮廷總管就必須由王室極為信任之人擔任,因此,這樣的人也不必擔心會洩漏什麼,政務場所也不會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