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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乾淨衣服,“我去洗澡。”
“洗澡?”剛邁出的腳步頓住,“你要在這兒洗澡?”
“不然呢?”他顯然懶得再繼續這個沒營養沒水準的話題,徑自越過我走向廁所,臨進門前飄出一句,“做飯專心點。”
然後耳邊傳來清晰的落鎖聲,“咔嗒!”
我起碼莫名其妙的怔楞了一分鐘才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他警告我不要在他洗澡期間,撲進去“襲擊”他!
他羞辱了我,羞辱了一個花樣年華,熱愛生活,心地純良的美少女!
我氣得牙癢癢,死冰山太過分了,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只是純粹對附著在人體上的“精瘦肉”沒有抵抗力而已。誰讓他偏偏擁有一身令我著迷,愛不釋手的健美肌群呢?換別人我當然只可遠觀,他不我男朋友嘛,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借摸一下下罷了竟還斤斤計較,而且我那爪子純潔天真得就差沒冒仙氣,從頭到尾立足於觀摩、欣賞、崇拜的角度,絕對沒有參雜任何情|欲的成分!
反觀他呢?親我親得天昏地暗,這個怎麼不說了?
總結:冰山大爺沒度量又吝嗇霸道,自己可以放火,不許別人劃根火柴。
……
簡單的炒了三菜一湯,熱氣騰騰一上桌,某位沐浴完神清氣爽的大爺悠然自得的晃過來,拉椅子坐下,“盛飯。”
我恨聲,“自己沒手啊?”
他掀眼皮掃我一眼,就在我以為他準備對抗到底的時候,他拿起兩隻碗轉身去盛飯,再回身手上多了兩碗堆如山高的白飯,我霎時嚷道:“你餵豬啊!”
他冷冷的把其中一碗擺到我面前,“吃不完給我。”
我恍然明白,不屑的指責他,“有比你更懶的嗎?故意一次舀一大碗,省得跑第二趟。”
他貌似還很在理,漫不經心的說:“你不幫盛飯。”
合著這都我的錯,因為我不幫盛飯,所以害他不得已出此下策。我哭笑不得的望著他,實在佩服他無論何事,對還是不對均顯得那麼理直氣壯。
匡恆依然承繼著“食不言”的道德規範,安安靜靜的解決掉飯菜,我找不到機會問他合不合胃口,儘管他很給面子,一粒剩飯一顆剩菜也沒留下,滿足我身為女人的虛榮心,但我就是想知道他喜歡偏好什麼菜嘛。
飯後,他自動自發的收拾碗筷,人高馬大的他聳立於狹小的廚房,兩隻大手熟練的在溢滿泡泡的水槽裡洗洗涮涮,我捱到他身邊問他,“你在家也經常幫你媽幹家務?”
“僅限於刷碗。”
那也夠貼心了,有些大男人打著“君子遠庖廚”旗號,根本不知體恤老媽或老婆累死累活的辛苦,硬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我表揚他,“孝順兒子。”
他聽了若無其事的把一隻碗遞給我,“擦乾。”
“哦。”我欣然接過,擦著擦著驀然想起上回小藍和英偉也是這般,兩人親密並肩,合作無間的樣子叫我好生羨慕。不由得啞然失笑,我家廚房原來還是個適於製造溫馨浪漫的地點。
我體會著那份暢流心底的甜蜜,忽然靈光一閃,提議道:“下次換你做飯給我吃。”
他淡然一瞥,“為什麼?”
“你不也挺會做飯的。”他曾在我這兒料理過午飯,可惜當時我被他以菜刀威脅,食不知味,現在特想重新來過,仔細品嚐他的手藝。
“沒你做的好吃。”
“真的?你喜歡我做的飯?”難以置信他在恭維我,不禁雀躍。
他洗好最後一隻碗,扭頭注視我,“不喜歡我不會全吃完。”
“我以為你是出於客氣。
他好笑的微微彎腰,抵近我的臉,“我會跟你客氣?”
遲來的羞赧染紅了臉龐,我不自在的訕笑著到處躲閃他的目光,這廝果然不怎麼“客氣”,仗著廚房小,不方便動作,二度用同樣的手段將我圍困,腦袋一歪倏然佔領我的唇舌。
我還拿著碗,退無可退的緊緊靠著流理臺,手腳侷促的承受他突來的熱情。他執著的在我唇上流連,卻還騰出空拎開碗放到一邊,把我的手搭到他肩頭,抱滿懷,我們幾乎同一時刻舒服的嘆息。
這鐵骨錚錚的漢子呀一旦化成繞指柔,冰山消融,潺潺流水彷彿添了蜜似的把我浸溺當中不願甦醒。憶及初相識他的冷漠無情,一次次打擊著我的幼小心靈,如果沒有我的堅持和妥協,恐怕我們早已形同陌路,又怎麼會走到今天?
莫非真的天將降大任,必攪得你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