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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什麼意思?
我恍恍惚惚,他已直起身,若無其事的站回案前,重持菜刀安靜切肉,而嘴角卻噙著叵測的詭笑,不時瞄瞄傻愣愣的我,可憐我貌似唱獨角戲的小丑,他只負責撩撥,然後看戲。
午飯大部分是匡恆做的,我從他跟我說完那句沒頭沒尾的話後,整個腦子如一團稀泥,怎麼想都想不透想不清。還讓我別想太多,讓他這麼一弄我能不想太多嗎?
小藍和英偉不明白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感覺餐桌上的氣氛說凝重嘛又過分了,說詭譎嘛又不至於,起碼冰山大爺看起來輕鬆愜意,胃口大開,反觀我則食如嚼蠟,眼神飄忽,於是兩人乾脆埋頭扒飯。
填飽肚子,小藍拉著英偉自告奮勇去刷碗,小兩口並肩站立,默契的一個洗完一個擦乾,時而輕聲細語,時而嘻嘻淺笑,你儂我儂的好不甜蜜,單調的廚房冒出一串串粉色泡泡。
我開門到陽臺喂二寶,捧著臉羨慕的瞧他們,同樣的地點,別人是享受,我是煎熬,這樣的落差直叫我憋屈。
我怎麼就攤上一座冰山了呢?
二寶飽餐一頓,照例扭著小腰竄到我腳邊撒嬌,狗嘴拱著我的手,問我要飯後點心,我感嘆道:“二寶呀,你怎麼這麼饞?我快被你吃窮了。”
二寶搖著短短的尾巴,溼漉漉黑幽幽的眼裡透著超無辜的神情,人家被關了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