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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記得去年“3。15”那天,一票同辦公室的姐妹坐在一起聊天,大家針對鋪天蓋地的消費者維權新聞展開熱烈討論,順便爆料各自遭遇消費陷阱的經歷,我也應景的說了說家裡斷根保險絲卻被騙換了整個電閘、所有線路的過程。
小藍沉痛的戳著我的腦袋,“你傻啊你,連著兩晚沒電摸黑過不算,還洗乾淨了等人來坑,幹嘛不給我打一電話,小偉沒什麼拿手的,就修水電一把罩。”
自那以後我家的水電問題,全權交由英偉同志包乾了。
門鈴響起的時候,我面戴口罩,右手拎著膠皮廁通。雖說自己無能為力,起碼要擺出“我有盡力”的態度,這樣不會讓人覺得我是個白佔便宜的甩手掌櫃,值得幫扶。
二寶知道有客到,熱情洋溢的奔到門口蹦躂,我抓了它的玩具骨頭,往裡面一丟,它打雞血一樣掉頭就去追,我無奈的笑笑,開門,一看到門外的人當即慶幸把二寶引開了。
小藍、英偉和匡恆一字排開,仨人的頭髮微微有些溼,身上也帶著濃重的溼氣,我愕然的拉下口罩問:“你……你們怎麼在一塊兒?”
小藍走進來換鞋,不太高興的喃喃抱怨:“他們週末都約一起踢球,說了今兒下雨踢不了,偏不信,結果淋得像落湯雞。還好你打電話來,不然這些個瘋爺兒們鐵定踢滿九十分鐘。嘖,也不怕發燒感冒半夜掛急診,被懷疑是豬流感,隔離十五天的話,你們蹲牆角哭去吧!”
沒曾想匡恆居然有踢球的愛好。我猜他那單薄的身板兒卻有著精壯的胸肌,必是這樣鍛煉出來的。
小藍數落得兩個大男人誰也不敢吱聲,英偉像小媳婦跟在小藍後頭,把她脫下的鞋擺整齊,接著衝我咧嘴傻笑,匡恆則眼神飄忽遲遲沒挪地方,我趕緊轉身趕二寶去陽臺,無視二寶抗議的嚎叫,將冰山大爺安全請進屋。
或許昨晚才來過,匡恆顯得對周圍環境很是熟稔,自行換鞋,脫下淋溼的外套順手搭到沙發上,全無半點初來乍到的侷促(當然了,我相信他上那兒都不會侷促),想來小藍應該瞧出了破綻,她咯咯發笑,一臉瞭然的朝我們瞄來瞄去,那眼神相當討厭。
我和匡恆都不怎麼自在,默契的錯開視線,一個望東一個看西,小藍笑得愈加猖狂。我暗暗握拳,笑什麼笑?!好像我們有啥重大□似的,如果不是小藍你通風報信,匡恆能知道我昨天回來?能知道去車站接我?這一切還不是你這個“幕後黑手”安排的!
匡恆的冰山氣場在不懷好意的笑聲中漸漸凝聚,小藍不笨,見好就收的斂了笑,指著我說:“喂,妹子你還要抓著這不雅觀的物件到幾時?”
我懵,赫然發現手裡還攢著膠皮廁通,灰溜溜的閃進廁所放下。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我懊惱的張大嘴無聲的嚎:該死的臭小藍,不帶這麼轉移注意力的!
等我調整好情緒再出來,匡恆和英偉早貓在廚房對付堵塞的下水道了,同人不同命,小藍悠閒的躺沙發上看電視。
我找來三塊乾毛巾,遞了一塊給她,“把頭髮擦一下,別真感冒了。”
小藍調戲道:“好體貼好賢惠的姑娘,來給姐啵一個。”
我呲牙警告的瞪她一眼,轉進廚房給“水電工們”毛巾,英偉舉著兩隻髒手,“待會兒吧,現在沒空。”
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的小藍一把揪過毛巾,罩到英偉頭上,一邊幫他擦頭髮一邊說:“再待會兒你就垮了,病來如山倒,懂不懂?”
英偉討好的說:“謝謝老婆。”
“滾,誰是你老婆?”
“嘿嘿,除了你還有誰?”
小倆口開始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我尷尬的拿著毛巾,匡恆繼續埋頭掏下水道,而小藍忙著和英偉膩歪的同時不忘“狗拿耗子”,她用手肘捅捅我,“愣著幹嘛,給人家恆哥擦擦呀。”
我輕輕倒抽一口氣,麻木的感覺吱吱從頭皮一直延伸至十指,匡恆的肩膀也似乎挺得更直,我僵持不動,小藍又捅我,“快點,害恆哥生病感冒,你過意得去麼?”
我突感廚房空間疾速收窄,憋得呼吸不暢,不禁低聲囁嚅:“嗯……那個……”
匡恆驀地回頭看我,“動手啊。”
呃……動手?動什麼手?
他瞥我手裡的毛巾,亮得刺眼的眸子悠悠移到我臉上,那彷如黑色深潭的瞳仁似有吸走魂魄的魔力,心臟猛然一緊,我跟中邪了一樣情不自禁彎下腰,雙手扯開毛巾搭到他頭頂,慢慢摩挲他潮溼的短髮。
動作是機械的;腦子是空白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