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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分鐘,他回說:三個人。
我問:有女人嗎?
這次飛快的他電話直接打過來,“沒有女人。”
我奇怪他語氣的冷硬,“怎麼啦?問問清楚不行嗎?”
“……行。”聲音依然冷淡,“還有事兒嗎?”
“沒了。”
掛了線,我拿下手機瞪眼,這人哪根筋搭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是一個勤快滴淫。。。但是我是一個說到做到滴淫。。。下次更新是週三。。。美人兒棉撒花大力D表姑息。。。魚仔承受得住!
那啥推個文,好姐妹的醫生文,男科女醫萌吧哈~
點圖直達→'img'issue37jcdgx_104。jpg'/img'
OK,很晚了,滾去挺屍……
ISSUE 38 突襲大冰山
手上拎著四個大盒飯匆匆趕到匡恆工作的公司,充當給辛苦加班的男朋友送晚餐的賢惠女友。其實走這趟完全是臨時起意,認識了這麼久我從來沒涉獵他的工作領域,今天被美美擠兌了,心情壓抑,特別不想一個人待著,所以靈光乍現打算送飯過去慰勞慰勞他,哪怕聊不上幾句,默默陪在旁邊也好。
畢竟是第一次登堂入室叨擾,禮貌總歸得注意,才會發簡訊打聽還有別人跟他一起加班沒有,想說一併幫人把飯買了,留個完美印象。至於為什麼要問是男人女人,當然是用來決定飯量多寡,怎知那廝莫名發起脾氣,難道最近天乾物燥大冰山也開始躁動不安了?
站在宏偉的建築物外頭,我說服自己儘量維持淡定,如果他火氣不減,放下飯菜咱就閃,惹不起總躲得起。我吐吐氣,心想:餘雅雅,你可越來越孬了。
非上班時間的寫字樓異常幽靜,鞋跟砸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一陣陣脆響,值班的保安從座位上抬起頭,問了句:“你哪家公司的?”
我舉了舉手裡的袋子,“送外賣。”
保安點點頭,讓我在登記簿上留了個名字,又多打量了我幾眼,估計在奇怪如今外送小妹都穿職業套裝這麼體面?
匡恆較少提及他們公司,我也只知道公司名稱,看了眼牆上各家公司分佈圖,我搭電梯直上二十七樓,他們那家外企分包了這棟寫字樓最上面五層,規模不算行業中最拔尖的,但產值卻遙遙領先。
上了樓,迎接我的是一條燈光昏暗的走廊,靜謐的空間落針可聞,我小心翼翼的沿著牆邊走,遠遠瞧見一扇閉合的玻璃門,裡面一片漆黑。我趴上去觀望,無奈根本聊無人煙。
試問誰沒加過班?一般鎖了正門,也會留個出口供人進出,這是基本常識。於是我扭頭尋找“方便之門”。果不其然,在拐角處發現了通往樓梯間的木門,推開虛掩的門,靈敏的感應燈啪的亮起,我微微一笑,Bingo!
因為不知道匡恆辦公室到底位於哪個樓層,我上一層便去拉門,直至頂樓門才被拉開,這廝身居“高”位的事實即刻彰顯而出。
還別說外企的確比較重視環保,同樣是熟悉的格子間,但高低錯落擺滿了綠色植物,悠悠散發著植物的清香;天花板上稀稀落落點著幾盞節能燈,照亮腳下灰色的地毯。
想象著匡恆每天都在這裡來回走動,心情霎時雀躍,劉姥姥逛大觀園似的左右到處張望,頂樓的玻璃窗外是隔鄰幾棟商務大廈,景觀燈照射下的帷幕玻璃折射出冰冷的光芒。有人描寫都市就像一個龐大的機器怪獸,而人類是寄居其內的生物,由此看倒是貼切。
辦公區散佈廣闊,貌似涵蓋了幾個不同的部門,快走到盡頭處終於看見兩個格子間亮了燈,伴有清晰的敲打鍵盤的聲音,與此距離幾米的後方洞開的大門裡灑出一地輝煌,我要找的人找到了。
輕盈的走過去,格子間裡盤踞著兩個小夥子,注意力雙雙聚焦於面前的電腦螢幕,對於我這個“入侵者”毫無所覺。我側頭想了想,攪動手裡的塑膠袋。
沙沙的響聲讓其中一人轉頭,他見到陌生的我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又轉回頭,再接著猛的倒抽一口氣,低喊道:“你是誰!?”
他一喊隔壁那位也唰的抬頭,兩人一起滿臉驚嚇的瞪住我,我尷尬的笑笑,擺擺手,“嗨,我找匡恆。”
這時一把清冷的嗓音傳來,“你怎麼來了?”
我望向杵在門裡同樣驚訝的某人,拎高盒飯,笑道:“送飯。”
匡恆兩個大步跨出來,威風凜凜的叉著腰,居高臨下的狠盯我,卻很白痴的問:“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