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寒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細心蹭掉留在他頰邊的口紅印子,“不打擾你工作的話,給我發條簡訊。”
“嗯。”
交代清楚,我放心的轉過身,“那我走了,路上開車小心點,拜拜。”
剛叩到門鎖,肩上一沉,接著被一股力道帶回去,薄唇輕貼上來,淺嘗輒止。心頭微微一顫,目光霎時幽幽,映入他星眸半闔,欲語還休的面容,長指勾開我額前的發別於耳後,嘆聲道:“走吧。”
這就夠了,那些怨吶那些愁吶頃刻退散十萬八千里,渾身柔軟,一無所求。女人呀,有時貪心,有時卻最容易知足,只因有了一個他。
輕飄飄往公司大樓走去,傻乎乎的摸著仍熱燙的唇瓣,笑了笑,回頭看他離開的方向,哪怕只覷得兩盞火紅的車尾燈,彷彿見著人一般心如蜜甜。
“叭叭!”
不知何時身邊緩緩行進著一輛簇新閃亮的名車,林立群搖下窗子喚道:“快上車。”
我猶豫,他又道:“快,我送你進公司。”口吻是不容拒絕的。
實在沒必要在這裡在這個時間下跟他糾纏,我迅速繞過去開門上車,林立群似乎吐了口氣,油門一轟,名車瞬間衝了出去。
“管接管送,你男朋友挺殷勤。”
“還可以吧。”我看了他一眼。
林立群歪歪頭,視線掃向後照鏡,有點“不過如此”的意味,顯著的心口不一。現今他都懶得掩飾情緒了嗎?這麼做的道理是徹底放縱自己還是徹底放棄了我?
“馬上要公佈競聘結果了,緊張嗎?”他問。
“沒什麼好緊張的。”我一派平靜,敵不動我不動。
他溫文的笑笑,“心態不錯。”
不知道怎麼搞的,他這個招牌式的笑臉看在我眼裡尤為刺眼,莫名的惴惴不安起來,感覺今早我們的相遇並非巧合,他問我的話肯定也不是隨口問的,他,究竟想怎麼樣?
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兒先放下別去想,杜絕在他面前自亂了陣腳,所謂輸人不輸陣,又非真的窮途末路。
我回他一抹微笑,“沒辦法的時候,學著逆來順受未必不是另一個出口。”
林立群聞言迅速朝我一瞥,接著轉頭把車拐進地下停車場,他一邊把著方向盤一邊說:“小余,你變了好多。”
從豔陽高照的戶外初入相對陰暗的地方,我不適的閉了閉眼,嘴角含笑道:“哦?我哪裡變了,我怎麼不知道?”
林立群妥帖且利落的把車甩進兩輛車之間的停車格里,車技可見一斑,他熄了火,望著我說:“從容了,自信了。”
我摸摸臉,“是哦。”
他沒出聲,過了一會兒開啟門,聲音淺淡道:“嗯,很有魅力,吸引人。”
他是說我嗎?我愣住,接著急忙下車,他摁了遙控鎖,率先往電梯口走去,甚至沒想過要看看我或是等等我。
我小跑過去,站到他旁邊,今天他一改往日習慣,穿了一件藏青色有暗紋的襯衣,少了白衣勝雪的風雅,平添幾分成熟男人的穩重,而且我剛剛才發現他鼻樑上架了副黑框眼鏡。
“師傅,你眼睛又發炎了?”
林立群有深度近視,長期佩戴隱形眼鏡難免有幾天不舒服。
他昂高頭似是笑了,然後聽見他道:“過去你總會在第一時間發現。”
正說著電梯門滑開,他一腳邁進去,背影孤傲,再轉過來臉上一片清冷,鏡片反射電梯裡的白燈光,窺不見眼神,自然而然與人隔出千里之外的距離。
我不懂哪裡說錯了話,只是這種瞬間湧起的疏離氛圍讓我不自覺窒了窒呼吸,如此情緒驟然起伏變化林立群簡直讓我適應不良,就像之前下到停車場瞳孔適應不良一樣。
我試著打趣道:“那我要向師傅你道歉麼?”
他不搭理我,巋然不動的站立著好像一尊雕像,又好像我們根本不認識般陌生,我吶吶的退了兩步,靠著轎廂壁,用餘光掃視他略顯單薄的側身,暗忖到底怎麼了?
突然想起那日他問我:“永遠只是師傅嗎?”
我回答他,“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難道這就是他所認知的“師徒關係”?
電梯上至一樓,一票同事蜂擁而入,將我們擠開,一步兩步三步越來越遠,視線穿過縫隙尋找他,他卻仿如故意隱得很深,讓我看不清人,我立刻明白了,我和他,我們真的已形陌路。
默默進了辦公室,按理說像我這種想更換部門,且想爬上主管位子的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