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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心眼的貨是一樣的。欺負勞資從來不跟你們計較是吧。勞資那是大度,別拿勞資的大度當軟弱。才想發威一下,
只見班長嚴爽正抬頭抱臂看著她,眼神很奇怪,彷彿在審視著什麼。
她突然意識到從早上到現在,關於飯桌上發生的一切不管合理不合理,她都沒有說話和制止,彷彿就在看熱鬧一般,這不正常啊,不像是一個新兵班長該做的。
知秋一感覺到不對,伸出去的脖子就縮回來了,甕聲甕氣的裝傻說“我就盛了一碗,要不,你把我的吃了吧”,說著就遞給了蘇遠慧。
蘇遠慧氣的跺腳,誰稀得吃你的,好像她眼饞似的。
“班長,你說句話吧”李雪在一邊冷靜的說。
“晚上開班會,一個都不能少”。
作者有話要說:冬日早上的太陽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帶著咄咄逼人的寒意。口中哈出的熱氣會迅速冷凝成一道冰霜,風就跟刀子似的迎面刮來,這樣的季節跑早操是最痛苦的了。
“喂,葉知秋,“村裡人”想什麼節目了”,蘇遠慧邊跑邊氣喘吁吁的對知秋說,“村裡人”是她們才給知秋她們起的外號。
知秋有氣無力的擺擺手,拖著兩條腿機械的邁著,她喘不上來了,肺部一陣疼痛。
“問,問你話呢”,
“我喘不過來了,等,等會啊”,停下來喘了一會。
“唱國歌吧,還能有什麼,別的也不會”,
“也是,你們“村裡人”能有什麼文藝細胞啊,等著吧,給你們好好上一課,名字就叫什麼是藝術”,蘇遠慧嗤嗤的撇嘴挑眉笑著說。
知秋戚了一聲,你說你能不這麼鄙夷外加得意嗎,這動作多不好做呀,一不小心就做的跟你一樣,看起來像得了中風後遺症似的。還整天村裡人村裡人的,老孃見識過的東西就你那糊腦子想破了你都想不到,你現在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不就是吹拉彈唱,外加跳舞嗎,能高明到哪去,我這年年春晚都不稀得看的人,還能對你有什麼期待,哄孩子呢!
“隊伍裡不準說話,加快步子,6點半前準時到達211高地”黑班長嚴爽大聲吼道。
知秋理都不稀得再理蘇遠慧,看看遠處的高地,還有三里啊,使勁喘了口氣就往前拼命地跑。
“喊口號”,嚴爽從隊伍前頭跑回中間,
“一二一,一二一……”
回來時雙腿抖得跟篩糠似的,這時李雪她們幾個嬌小姐沒再嫌棄村裡人了,都是被吳大妮她們架著回去的。
回去後還有俯臥撐,單雙槓,高抬腿等,知秋已經完全沒想法了,她今天干的不錯,沒有掉隊,也沒有趴下,再堅持一下完成專案就能吃飯休息了。知秋跟那驢似的,眼瞅著前面的胡蘿蔔奮力前進著。
7點半檢查完內務衛生後,列隊唱歌去食堂吃飯。
“你說他們男兵是怎麼訓練的,跟咱們一樣嗎”陳晨轉著眼珠笑的一臉神秘兮兮的。
“想知道呀,你就偷著去看看唄”李雪瞥了一眼陳晨。
陳晨也不搭理李雪,笑著掰了半個饅頭遞給高原野,
知秋也好奇,從進軍營到現在為止她就沒見過一個男兵,他們都在哪啊,以前電視上演的男女兵也在一塊訓練來著。她咬著饅頭小口慢慢喝湯,耳朵卻直豎著在仔細的聽。
“高原野,你知道嗎”,
“這有什麼不知道的,我軍傳統男女兵向來分開訓練,他們自然在別的營地”。
高原野嫌棄饅頭硬,在扒饅頭皮。
知秋好笑的看著她,心想你扒吧,這饅頭顏色發黃,一看就是混合了玉米麵的,在現代這種饅頭的價格可是比白麵饅頭還要貴呢,吃這個健康。
“村裡人”幾個都不用客氣了,盆裡一共就12個饅頭,一手掐倆饅頭,一手拿著鹹菜,大口大口的咬著,喝湯的過程中鹹菜就擱手裡面放著,聲音還特別大,呼嚕呼嚕的。這裡的饅頭是長方形的,個頭又大,手都被佔得滿滿的。知秋看她們吃的很香也大口往下嚥,呃,不行,噎到了。
飯桌上坐的是涇渭分明,“村裡人”和“城裡人”各坐一邊。李雪瞅著她們幾個,趴到高原野耳邊小聲耳語著,只見高原野笑的花枝亂顫,最後還豎著大拇指對李雪說“比喻的形象”,
陳晨蘇遠慧乾脆放下飯碗,問李雪,李雪搖搖頭看著對面的人笑而不語。
“村裡人”可能神經比較大吧,飯桌上的氣氛變了,也沒感覺到,照樣吃喝。
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