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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真不錯,我聽姑媽說了,少校了吧,太厲害了,”知秋倒了一杯茶給她,替她高興,同時也很羨慕,她和高原野是同一年兵,而她二九年華嫁人生孩子又“棄武從文”考了大學成了講師之後平平淡淡的,工作上不冒尖不落後,大把時間空下來照顧孩子婆婆和丈夫。原野呢卻是堅定地守著她的舞蹈,去了北京後一路順暢走到了“少校”,不但國內,國外也是滿世界到處轉悠演出訪問,長了歷練豐富了見識,整個人氣質大變樣,但是她不嫉妒只是高興,因為她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滿意的沒有再滿意了。
“文職而已,沒意思,團裡像我這個年紀“少校”軍銜的海了去了,我這哪算哪呢,等我成將軍,女將軍給你看看啊,”高原野擺擺手不在意地說,“對了,這是給我侄子侄女們的禮物,一水的美國貨,模擬玩具槍和芭比娃娃,”
知秋接過禮物謝了她,“你還真買對了,這倆臭小子就迷這個,趙燕北又愛動不動就把他們拎到部隊,言未是個芭比迷,天天不是嚷著缺娃娃就是娃娃缺衣服,我頭都大了,”
“喜歡槍好啊,舅舅和表哥那肯定有打算,我估摸著這倆孩子以後怎麼也得有一個從軍,從小打基礎也好,言未學鋼琴吧,剛才跟舅媽聊天的時候,舅媽一個勁的誇小言未,我看也是不錯,好好培養以後成鋼琴家去維也納金色大廳,也讓那些洋鬼子看看。”
知秋點點頭,很同意,她也是這麼想的,既然有那個條件再說連鋼琴老師都說小言未有一雙鋼琴家的手,可是小言未特別不喜歡,不好好學不說還總是拿那架“斯坦威”製造噪音。偏生趙母趙父還有一向很有原則的趙燕北都護著她,說孩子還小,不能給她壓力,培養興趣最重要,既然學不學不重要那麼趙母幹嘛要花那麼多錢買斯坦威,這不是浪費嗎。
這些牢騷她也不願意跟高原野說,倆人又親親熱熱的說起了高原野在北京的事,順便聊到了以前新兵連的幾個戰友,
李雪在知秋考大學那年嫁給了文工團副團長的兒子,轉到組織部幹任職幹事,陳晨還在文工團,當上排長了。
可能是幸福的久了,記起新兵連的日子好像是上輩子一樣。
趙母親自買的菜,做了一大桌子,席間看到知秋手上帶著的鑽石,挺感興趣的品鑑了一番,別說趙母在這首飾方面還真有兩下子,說的知秋和高原野大開眼見,趙母也說當年他父親也就是雁北外公給她的嫁妝裡有好幾件古董首飾,萬曆年間皇帝寵妃鄭貴妃用過的,只不過抗戰時為了革命都當了,說到這些趙母不勝唏噓。
三個孩子倒是表現極好,雖是第一次見高原野卻沒有表現的生疏,可能是原野的禮物合了心意,都親親熱熱的抱著她跟她說話,讓高原野是放下這個抱起那個,笑言恨不得走的時候揣在兜裡捎走。
知秋跟高原野喝酒了,還喝醉了,連高傢什麼時候來車接的都不知道。
早上酒醒後她只記得飯廳裡就剩了她和高原野,她抱著高原野唱軍歌,高原野抱著她跳舞,後來,後來她就趴下了。
她頭暈腦脹的看著房裡多出來的那個人,趙燕北,呆呆的伸出手來,手上的光芒不見了,她後背一個激靈,急忙趴在床上撅著屁股找來找去,
“找什麼,”清清淡淡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沙啞,這貨感冒還沒好呢,
“戒指,鑽戒,你見到了嗎,”她幾乎把床上的東西都翻過了,還沒找到,她記得昨天一直帶著的啊,
“你閨女拿去了,”趙燕北淡淡的說,
“啊,”她驚訝了,她立馬從床上下來,光腳就往外跑,小言未向來都喜歡亮晶晶顏色鮮豔的東西,只是這東西可不是她那髮卡隨便扔隨便放不稀罕了就丟。
“你幹什麼去,穿上鞋,”趙燕北在她身後喊,
“找戒指,”知秋頭也不回的蹬蹬往下竄,
趙燕北聞言鬆開握著的拳頭,一枚稜角分明的粉色光芒戒指在他的手心裡靜靜地躺著,這是今早上他在他閨女抱著睡覺的芭比娃娃頭髮上發現的,這小妮子用髮卡固定住了。
想到送這枚戒指的人,他臉黑了,
“趙燕北,戒指呢,”知秋風風火火的又跑上來了,攤手問他要,剛才她下去問女兒要戒指小言未雙手一攤,“爸爸拿去了,”
“結婚時給你的翡翠戒指呢,既然喜歡戴怎麼不見你戴那個,”趙燕北不答反問,
知秋伸出去的手並不收回來,理直氣壯的說,“那是傳家寶,媽媽給我這個兒媳婦的,我以後還要傳給我的兒媳婦,哪能隨隨便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