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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母想要替孫子說話,張著嘴半響沒有發出聲來,她還記得剛才趙雁北拿雁西家的浩浩跟她大孫子比,說浩浩一歲多的時候說話就很順暢了,反之毛毛因為不用說話就有人替他說所以造成了兩週歲都三歲多了還發疊音,所以趙母有些沒臉。
毛毛見給他撐腰的人都不說話了,權衡之下很痛快乾脆的說,“外婆,”
趙雁北臉有些黑,眉毛一揚,“媽,你孫子聰明著呢,這麼小就懂得識時務,”
趙母沒好氣的說,“有你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有了趙母的保證,接下來毛毛只要不說話在依依呀呀的指讓別人給他拿東西,誰都不理他除非他說話,得不到後毛毛便開始施展他獨有的武器,打雷睜眼哭,知秋最煩這個,哭就哭,睜眼哭不是要挾人嗎,有趙雁北鎮場子任他哭啞了嗓子也沒人理他,幾次之後毛毛才學乖,開始說話了,說的第一句話還是趙父回來的時候,
“爺爺,他們欺負我。”
趙父回來了,剛進門就聽到孫子沙啞著喉嚨告狀,得知大孫子受了委屈很是嚴肅的批評了趙雁北和知秋這對“無良”父母,表示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什麼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哪能因為不說話就讓孩子哭啞了喉嚨呢,
“毛毛感冒了,扁桃體發炎,”趙母的一句話讓趙父有些下不了臺,他暗暗的瞪了一眼趙母,咳嗽了一聲,“雁北,跟我進書房,”
“爸訓你了,捱揍了嗎?樂,看熱鬧一般問他,
“你就不能盼我一點好,”趙雁北道,
知秋摸摸鼻子,小說中不是都這麼寫嗎,軍人出身教育兒子動不動就是揮鞭子,當然趙雁北要是敢對兒子揮鞭子那可不行,把屁股可以。
“我明天就走了……不能送你去學校報道了,你在學校多注意,我已經跟你們班主任打好招呼了,每天讓老劉接送你,別逞強,身子不舒服就在家裡休息,大不了多上一年,還有”跟那個什麼韓山的保持距離,他對你沒安好心,後一句話他沒說,別看他走了但是該安排的都安排妥了,對於這兩人他放心得很。
“行,你放心,”知秋堅強的說道,離開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了,她也不想在做小女兒姿態讓他在國外放心不下,“有爸媽呢,你放心好了,再說等我快生了,我爹孃也會過來,我不會逞強的,倒是你,行走江湖,安全第一,”
“胡說八道,身為軍人還能……”見知秋的眼眶發紅,後半句憋在了嘴裡,“放心,別擔心我,我會好好地,等回來後抱咱們的二毛,”
“雁北,我會好好的,你也好好的,”她撲進他的懷裡,死死地抱住他,想告訴他她捨不得他,她想他,還沒走就開始想,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給他新增心理負擔,他雖沒明說,但是這幾日忙忙碌碌還有公公婆婆嚴肅的面孔,她敏感的覺得事情不會像他說的那麼簡單,他知道趙雁北不會告訴她就算不是軍事秘密他也不會告訴她,她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讓他走得放心。
臨行前晚,小夫妻倆用身體訴說著對彼此的情誼,從身體到心靈都得到了滿足,第二天送趙雁北出門知秋沒有流一滴眼淚,就跟每天趙雁北去團裡一樣自然,唯一不同的就是趙父趙母趙家姐妹都在身側。
趙雁北跟趙父趙母話別後,抱著毛毛使勁的親了親他,惹得毛毛大叫,放下他後對知秋笑了笑說了句保重身體就頭也不回的上了來接他的車,當車遠去再也看不到的時候,知秋掩埋在眼底的淚水滑落。
趙母安慰般拍拍她的手,然後拉著她進屋了。
“知秋,別那麼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你嫁給雁北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是聚少離多,軍人家屬不是那麼好當的,不久八個月嗎,比起那些兩地分居的家屬你就知足吧,”趙雁南見知秋情緒很低,開解道,
這話雖不中聽,但是也不能說它沒有道理,不過也就是趙雁南這個傻大姐才會這麼說,
知秋聽後臉色發白,有些慚愧,她不是故意給人臉子看,只是實在提不起精神,趙母拍了趙雁南一下,趙雁南這才閉嘴了,
趙雁西心裡卻是特別理解知秋,拍拍她的手,“知秋,沒事,大姐不知道,以前你二姐夫出任務,就給我留張紙條,寫著出任務三個字,去哪,幹什麼,多長時間,跟什麼人一概沒有,一走就倆仨月,你姐夫乾的有是**這種危險的工作,我能不擔心嗎,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