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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是大事,不能再順著趙母了。
但是她也沒有傻到強硬越過婆婆的指責與她對著幹管教毛毛,所以暫時分開他們兩人的長時間接觸,等趙雁北迴來後由趙雁北管教,男孩子還是做父親的教育合適。
趙雁北頭繼續擱在知秋肩上,思索了一會,淡淡的說,“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送幼兒園媽是不會同意的,至於毛毛,”他有些尷尬,他能說他小時候比他還皮嗎,把人家煙筒堵了,差點嗆死那家人,當然他是不會幹在櫃子里拉粑粑這種事的,“我會跟媽談談,”
知秋認為趙雁北沒有把她說的放在心上,俗話說三歲見老,毛毛現在一堆毛病,還有不愛說話這項讓她頭疼,他不是不會說,相反他告起狀來話說的溜脫極了,可是一旦吃飯或者讓別人給他拿個東西就啊啊的光指不說話,這也是趙母慣出來的,什麼都給他伺候好,還不等他說就給他拿過來了,倒是配合默契,長此以往慣得他渾身惰性。
當然這話她沒說,當著趙雁北這個兒子抱怨人家親孃這是傻帽才會乾的事,她只是開玩笑的說他倆都是軍人,無論做飯洗衣還是整理內務樣樣來得,怎麼生了個懶兒子,連話都懶得說,以後大點一定得讓他自己洗衣服,對了還要幹家務活才能發零用錢,向國外小朋友看起。
本來這事趙雁北深有感觸,但是趙母護著,再說毛毛又不是不會說話,他也就沒往心裡去,但是被知秋這麼一說還真是那回事,哪有一個當兵的樣。
“你不心疼?”趙雁北調侃道,“以後可不許攔著後悔,”
“窮養兒子富養女,不後悔,”於是趙大毛慘了,舒適的生活一去不復返,讓知秋覺得她是一個後媽,但是她還是狠下心來,她可不想她兒子以後成為只知花錢泡女人整天給家裡惹是生非的紈絝,也來一出我爸是李剛,那她乾脆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呵呵,為了我媳婦的深明大義,親一個,”說完拜過知秋的頭深深的吻了過去,
“跟你說正事呢,”知秋好不容易等他吻完連忙說,
“我這也是正事,”吻過後的趙雁北聲音暗啞,手指摩挲著她鮮亮欲滴的嘴唇,“你說你多久沒讓我要過了,放出的鳥總得收回來吧,”話他一說完他頓時啞然,他怎麼也這麼口無遮攔了,這不是在北京,面對的也不是那群什麼葷話都說的戰友,也不是喝醉了酒吹牛的時候。
他臉上裝的正經,知秋單純一定聽不懂,誰知知秋臉色潮紅,看著他的眼睛裡有種不敢置信,很快的又低下了頭,緊緊貼在一起的身子熱度高漲,就差零星火苗就能點燃轉而成為漫天大火。
“你聽得懂?”趙雁北不知道為什麼,一開始不願意知秋聽懂,可是發覺她聽得懂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快感,彷彿是一種禁忌打破,“你想嗎?”他趁勢追擊,毫不在意知秋幾欲滴血的臉孔,
“趙雁北,你耍流氓,調戲婦女,”
“對你耍流氓是法律賦予我的權利,調戲你是情趣,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趙雁北在她耳邊呢喃,邊說邊微微抬起身子用□的部位在知秋臀沿不輕不重的撞擊。
對趙雁北在床上就跟換了個人一樣,以前悶騷便明騷都是輕的,現在就跟開了外掛一樣□了,知秋在心裡狠狠的比了箇中指,她也是耳聽蒼井空眼見色戒未刪節版並且親身演過島國動作片的人,開黃腔毛毛雨!
“我想收就收嗎,”
“是你的你想收就收,”
趙雁北眼角流波,神采飛揚,春潮盪漾,當然這是知秋腦部滴,實則,這廝用很平淡的語氣在陳述,就像是把外面晾乾的衣服收回來一樣簡單。
“那……還是讓它在外面飛著吧,”
趙雁北:“……”
“你不收回來給它喂點食,它可就飛到別人家去了,”
“你敢!”知秋怒了,轉過身子一把攥住高昂著頭想要遠走高飛的小鳥,這貨的行徑簡直其心可惡,罪不容誅!
在她沒輕沒重的一攥下,趙雁北險些洩出來,他咬牙道,“攥壞了以後吃虧的可是你,”說罷不在跟她客氣,俯身深深的吻過去,嚥下她所有的牢騷和怒罵,手不甘示弱的解開彼此的衣服,撐伏在她的上面,小心的隔開她並不明顯的肚子。
“已經三個月了,可以了,”他像是在說服自己,貪婪的看著身下那具潔白如玉散發著瑩瑩光澤的軀體,多長時間了只在夢中出現,他都忘了真實的感受了。
“知秋,看著我,”他撥弄開她溪谷的花瓣,感覺到春潮漫漫,才扶著挺身而入,瞬間的腫脹填滿空虛,知秋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