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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說只有鐵牛一人成了雜役弟子,那還有一人呢?”
吳松川抿了口茶水,道:“聽說是回家去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若是有空,你倒是可以問問你父親,是他把人接走的。”
陳三皺了皺眉,他與薛佑到底是從小一起的玩伴,聽得這個訊息不由就有幾分傷感,但這卻也不是他能把握的,只能點了點頭,道:“勞煩師兄了,rì後若有用的著小弟的儘管吩咐,師弟定不推辭。”
吳松川哈哈大笑,指著陳三鼻子道:“瞧你這點小家子氣,即是兄弟,就不該說這些見外的話,那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若人人像你這般,師父門下入室弟子一十七人,記名弟子更多,你卻要如何相處?”
陳三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師兄教訓的是,小弟rì後定然注意,對了,聽說師兄曾在短短一月之間將《青城術法妙用真解》上的一百零八種術法盡數習全,乃是師父門下第一人,不知師兄能否指點一二?”
吳松川嘿嘿笑道:“小師弟,法術這東西,不是靠人指點,得自己慢慢去悟,我自是能指點你,但那是我的道,換到你身上未必合適,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便是這個道理。”
陳三心中一凜,他最近進展不順,心思頗有些浮躁,再有一月限期的壓迫,便生出許多不自信來,此時趕忙定了定心神,拱手謝過。
吳松川起身擺手道:“你也無須擔心,師父這人向來刀子嘴豆腐心,看起來很是嚴厲,但那是他一貫的偽裝,心裡還是向著我們這些弟子的,你只要未曾懈怠,便是進展不順也無妨,不會有什麼大事,好了,我也還有事,先走了。”
他說完便捏了個法訣,化作一道飛虹去了,走的甚是急迫,也不知是有什麼大事。
吳松川一走,陳三便又想起自家修煉來,此時他倒不急了,吳松川的一番話如同醍醐灌頂,生生將他從躁動中打了出來,現在想想,自己那個黑臉師父只怕不是要考校什麼法術進度、修道資質,倒更像是考校他的勤勉與用心,否則也不必將他送到接天峰來,放在眼皮底下看著。
想了想他便罷了修煉,修煉之道,一張一弛,他前番沒rì沒夜苦苦修煉,不但沒有什麼好收成,反而把自己狀態弄的一團糟,而且修煉天河正法,瀑布邊的修煉要比他乾坐快上許多,實不用擠這點時間。
此後的幾天,陳三便rìrì往瀑布去,雷打不動的枯坐六七個時辰,而後再修煉法術,倒也十分充實,所謂山中無rì月,rì子便在他修煉之中飛逝而過。
這一rì,陳三剛剛起身,就見許久未曾出現的大師兄尋了過來,遠遠的將他叫住,只道:“小師弟,師父尋你過去,便與我走吧。”
陳三微覺訝異,其時一月之期未至,但紫陽真人召喚,他也不敢不去,當下笑道:“請師兄帶路。”
陳三本也想大師兄似五師兄那般交往,但想想還是罷了,這位大師兄氣質神態無一不與他那黑臉師父神似,而且年歲大了些,自然有幾分威嚴,不似五師兄,更多的是一種年輕人的心態,心xìng也自跳脫,二人這才能說到一起去。
本來陳三也學了幾天法術,以接天峰與朝陽峰的距離,本不需俞飛白接引,但這兩峰之間卻有一個天塹鴻溝,足足幾百丈的斷崖,除了飛行只能繞道,而這一繞道至少需要多走個大半rì,是以俞飛白這才親自過來接他。
到了玉清宮,就見紫陽真人立在正中,還是一臉的嚴肅,陳三便心裡暗暗嘀咕,很懷疑自家這個師父到底會不會笑,反正自從那一rì大選過後,他便從沒見紫陽真人笑過。
紫陽真人掃了陳三一眼,道:“我雖說給你一月之期,但過兩rì我有些急事要下山,這考校便提前了,你可把《青城法術妙用真解》上的法術練成了幾種?”
陳三垂手而立,諾諾道:“弟子未敢懈怠,這段時rì也練成了十三四種法術,勉強能夠運用純熟。”
紫陽真人眉毛一豎,鬍子也翹了起來,喝道:“你五師兄只用了一月便一百零八道法術盡數修成,怎麼到你這裡,居然差距這般大?定是你沒有用心,平rì裡只知玩樂不知苦修,我聽說你經常去瀑布邊玩耍,可有此事?”
陳三大吃一驚,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趕忙辯解道:“弟子是去河邊修煉,並非去玩耍,更沒有絲毫懈怠,請師父明察。”
紫陽真人哼了一聲,依舊臉沉如水,又自懷中取出一物,喝道:“罷了,若非你大師兄對你還算滿意,這番定不能饒你,你還去你大師兄處,好生研習法術,有甚不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