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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教授好。”有學生髮現了季師益走出來,朝他問好。
季師益朝他們笑笑,點點頭,說了聲:“你好。”
“你這麼晚還沒回去?”邱景嶽問。
小姑娘的手從邱景嶽的胳膊上挪開了。
“打算回去了。”
當晚季師益回到家中,邱景嶽直到十點多才到他家。那時邱師同已經和季景合一塊兒睡了,邱景嶽就留在季師益家過夜。只是,當躺上床後不久,季師益開始撫摸他的身體時,卻聽見了他迅速入眠的深而均勻的呼吸聲,季師益弄著他的老二,他毫無反應,只是哼哼了一聲,也沒有醒過來。
那一週是季師益值三線班,最近一段時間廖敏軒要求所有二線呆在醫院,三線的不到晚上六點不能走。第二天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教授辦公室只剩季師益和邱景嶽倆人。邱景嶽在處理他學生的那篇論文,季師益則又整理了一會兒隨訪資料。
五點二十分的時候季師益抬頭看了看鍾,然後走到辦公室門口,把門鎖上了。邱景嶽沒注意到他做了什麼,仍然專注地改論文。
季師益把白大褂脫了,在三線值班房裡洗了手,然後出來,站在邱景嶽背後。
“咦?”邱景嶽抬頭看了看他,“你還沒走?”
“這周值三線。”
“這樣啊。”邱景嶽說完,看回螢幕的時候季師益把他拉起來,自己坐到邱景嶽的椅子上去了。
邱景嶽的白大褂很早就脫了。季師益說:“坐上來。”
“辦公室裡,算了吧……”
季師益的手摟過他的臀,把他放在自己大腿上。兩個男人體積有點大,擠在一張辦公椅子上,佔據了邱景嶽辦公桌前的大部分空間。
季師益鬆開邱景嶽的皮帶,邱景嶽有點不安,低聲說:“小季,算了,一會該有人進來了。”
“都下班了,沒人來。”
季師益撫摸他的那話兒。一開始軟綿綿的,季師益捏了幾下很快就硬了。
事實上週末那兩天他們做過了,邱景嶽不明白季師益為什麼突然又想做了。
季師益解開他的襯衫紐扣,捏著他的乳頭。邱景嶽在這幾年中,變得熟悉他的過程。季師益很喜歡玩弄他的乳頭,他玩弄得越久,就證明他越想插進去。邱景嶽被他吸吮得開始細喘起來,然後季師益的手伸到後面弄他的後門,邱景嶽的喉嚨乾啞著說:“沒弄乾淨,不行。”
“我想進去。”季師益咬著他的耳垂,說:“現在就想上你。”
從來沒聽季師益說過這種話的邱景嶽臉燥熱起來,他問:“你怎麼了?”
季師益把手指插進了他的後門。因為沒有潤滑液,邱景嶽疼得夾緊了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在裡邊活動起來。邱景嶽只好儘量張開大腿。季師益一手在前一手在後地弄著他,牙齒又輕輕咬著他的乳頭,邱景嶽忍不住細細地呻吟起來。
在季師益拿出他的東西,準備讓邱景嶽坐上去的時候,邱景嶽的電話忽然響了。高熱狀態的邱景嶽一下子醒了起來,暈頭轉向之餘,接起了來自自己學生的電話,問了一句:“存道嗎?”那時季師益並沒有停止往裡送的過程,蘑菇頭已經進去了一半。邱景嶽的聲音乾燥而沙啞,還有點緊張地上揚了起來。邱景嶽終於想起自己約了學生五點半過來談課題的事。學生告訴他他在門口,邱景嶽頓了頓,只好對他說你:“等一下,我來開門。”他切斷電話,由於缺乏潤滑,季師益的東西卡在入口沒有完全進去。邱景嶽拔出季師益的陽具,站起來,小聲說:“存道過來了,你到三線房避一避。”
“你這樣跟他談?”季師益看了一眼邱景嶽,衣釦全鬆了,褲子被扒了下來,乳頭被啃得紅而腫脹,立到一半已經有些垂下去的陽具。
邱景嶽手忙腳亂地拉起褲子,季師益幫他扣了釦子。終於收拾好了之後,季師益往三線房去了,邱景嶽提醒他:“一會兒你可別出來。”
人生往往事與願違,幾個禮拜都沒響過的三線手機那天就響了。一個急診的腹部外傷並內出血休克的病人、一個下消化道大量出血不止的病人,忽然有兩臺手術需要三線參與手術。季師益從三線房出來的時候邱景嶽很鎮定地抬頭看他,問:“有急診?”
他的那位學生向季師益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