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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還是三次四次?她都有些記不清了,若是前世沒有趙瀚霆在戰場上幾度相救,她或許也早就跟隨父兄而去了。
他救過她、也傷過她,甚至在某一段時期裡,她覺得他對自己的傷,比戰場上身體受過的每一回重創都要讓她痛不欲生。
這個男人帶給她太多強烈的情感,前世的她幾乎用了大半生才將那些灼熱得讓她心口發痛的情感徹底撲滅。
她緩緩地低下頭去,怔怔地望著那雙遠不如尋常大家女子柔軟白皙的手,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輕嘆一聲。
就這樣吧,今生好好地珍重自己,她也想看著她的孩兒長大成人,看著他難耐羞澀地向自己表示想迎娶哪家姑娘,然後她必會如他所願,將那個姑娘聘娶進門,看著他們夫妻恩愛,而她,便過些含飴弄孫的平淡又幸福的日子。
沒能看著她的佑兒長大成親,沒能看到她的孫兒孫女降生,是她前世最大的遺憾,今生,她想修補這個遺憾,儘管,未來她的孩子再不會是佑兒。
正如趙瀚霆所料的那般,恆淮關的呂軍一改之前不溫不火的打法,向錢氏及北狄人發動猛烈的攻擊,而燕伯成自然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同樣亦率領部隊奮勇殺敵。
一時間,恆淮關外喊殺聲沖天。
待趙瀚霆這日終於得空,喚來葛昆問喬英淇的情況時,卻聽葛昆吞吞吐吐地道,“喬小姐這幾日總不時到柳校尉處去,更是一日好幾回親自過問柳校尉地傷情,以及進食情況。”
趙瀚霆心中一緊,佯咳一聲後故作不在意地道,“這不算什麼,她一直便是恩怨分明之人,柳祥均救過她,她關心關心也是人之常情,對了,他的傷勢如何?”
“還好,昨日便已經甦醒了,軍醫說再好生調養一陣子,日後再上陣殺敵不成問題。”
“哦,這樣便好。”
“喬小姐今早帶著人巡查過後,便又到了柳校尉處,親手喂他用了碗粥。柳校尉救了她,日後喬小姐想必會對他更加另眼相看。”葛昆慢條斯理地又道。
“說什麼混話!就只柳祥均救過她?我可救過她不止一回,不提早前那些,便是這回在辰淮山,若不是我及時發箭相救,不但是她,便是柳祥均也早就沒了命!”趙瀚霆不悅地厲聲道。
葛昆摸摸鼻尖,一臉無辜地道,“屬下也不過是如實稟報。”
“什麼如實稟報?戰場上彼此看顧本就是理所當然,怎在你看來,救了一下便成了多了不得之事!”
“……二公子,柳校尉可是捨身相救、捨身相救啊!以血肉之軀替喬小姐擋下那一刀,你沒瞧見,那傷口、那血跡……”
“放屁!那是他柳祥均沒用,真正有本事之人,既能把人給救下,又能使自己毫髮無傷!”趙瀚霆怒聲反駁。
連放屁這樣不雅之語都出來了,可見氣得不輕。
葛昆縮了縮脖子,仍是不怕死地道,“可是、可是,柳校尉那種相救法,更能打動喬小姐啊!你瞧,喬小姐如今不是……”
“夠了,給我滾出去!”趙瀚霆隨手拿過案上的硯臺向他砸過去,葛昆身手靈活地避開,再不敢多話,飛快地朝他躬了躬身後,一溜煙便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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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內只剩下一個氣得臉色青紅交加,胸口一起一伏的趙瀚霆。
簡直是一派胡言!若是救過她一回便能讓她刮目相看溫柔以待,前世今生加起來他救過她的次數不知甩那柳祥均多少條街,她豈不是要將所有的溫柔悉數投到他的身上來?
忿忿不平地接連灌了幾碗茶水,再深深地呼吸幾下,他才勉強壓下胸口那團怒火。
呂摯天的突然變卦讓錢軍及北狄軍又是不解又是惱火,可人家已經殺到跟前了,他們也只能一邊奮力抵擋,一邊著人往硯州打探個究竟,孰料派出去的人卻是一去不復返。
這一下,就算是再愚蠢之人也明白這當中必定出了差錯,本是計劃前後夾擊攻下恆淮關,如今計劃已落空,恆淮關又不是短時間內可攻下的,兩廂合計,錢氏及北狄聯軍便打算退兵另作打算。
哪料到此時齊軍攻勢突然變猛,大將燕伯成更是親自上陣,率領齊軍氣勢如虹般殺過來,本來主將意欲退兵便使得聯軍士氣低落,又見搖旗吶喊的齊軍殺氣騰騰地衝過來,一時間,不少將士嚇得幾乎就要掉頭走。
前線戰事熱烈,後方又傳來硯州內亂、呂摯天被部下所殺的訊息,正在恆淮關迎敵的呂軍將士這一下倒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到底應該繼續對付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