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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良久,才無比堅定地道,“娘,你放心!”
雲氏滿意頷首。
翌日,柳祥均用過了早膳,告別了雲氏,便騎著馬往將軍府去。雖是升了職,可卻仍是在喬磊麾下,依規矩,他是要去向喬磊回稟出征事宜的。
況且,他也是想著能籍此見一見久未謀面的喬英淇,若她心意不改,他便打算向喬正林表明心跡,以求能早日將兩人親事定下,這不僅是他個人的意思,也是雲氏的意思。
自歸來後,他便察覺自家孃親言談中總不自覺地提及‘英淇姑娘’,更不時地暗示自己也該早日成家了,他雖不懂為何孃親突然對他的親事如此緊張,但也並不多想,只當她與喬英淇相處日漸融洽,這才希望能早日定下他們的親事。畢竟,以喬家的家勢及喬英淇的才幹,希望結親的官家貴族並不在少數。
喬磊對手下這員戰將真可謂刮目相看了,雖也知道這小子是有幾分能力,奈何總是欠缺些許‘血性’,頗有些安於現狀的意思,如今這一番歷練,算是將他練出來了。
柳祥均靜立屋內,認認真真地聽著喬磊的訓導,他自投軍便被安排在喬磊手下的軍隊中,對這位不苟言笑的將軍向來是敬畏有加。他自有記憶以來,便不曾體驗過有父親的感覺,可如今喬磊的一番又是勉勵又是告誡之語,卻讓他意外地生出幾分孺慕之情來。
“將軍,板子打完了!”正有些恍惚間,屋外走進一名兵士,拱手朝喬磊回稟道。
“嗯,將他抬回屋裡去。”喬磊面無表情地吩咐,頓了片刻又叫住正欲領命而去的兵士,將一直緊緊抓在手中的白瓷藥瓶放到案上,淡淡地道,“將這個敷到他的傷處上。”
兵士應了聲‘是’,上前雙手拿過白瓷藥瓶,這才行禮告退。
柳祥均又是一愣,打板子?打的是何人的板子?不等他細想,喬磊已經揮揮手讓他退下了。
他拱手行禮告辭,正行出院門,便見前方兩名兵士抬著架子,架子上趴著一個哼哼唧唧直呼痛的年輕男子,他細一打量,認出正是喬晉遠。
原來打的是二少將軍……
不知怎的便想起那日在趙瀚霆營帳內,見到的喬晉遠的諂媚模樣,唇畔笑意盎然。想來那個時候二少將軍便知道自己歸來後免不了受罰,這才提前尋求救兵?只可惜如今看來,他的如意算盤是徹底落空了。
好笑地搖搖頭,抬腳繼續往前,穿過前方一道圓拱門,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視線緩緩順著左側修得整整齊齊的青石小路,一直望向遠處某座院落所在方向。
“柳將軍。”突然的輕喚在他身後響起,也讓他瞬間便收回了視線,回過頭一望,見流螢眉目帶笑地望著自己。
“流螢姑娘。”他慌忙行禮。
流螢輕笑著避開他的禮,“柳將軍,小姐有事要尋你,請跟我來。”
柳祥均眼睛陡然一亮,臉上溢滿驚喜,結結巴巴地道,“小、小姐果、果真要、要見我?”
流螢掩嘴一笑,“難不成我還敢騙大將軍,也不怕將軍一怒之下將我砍了?”
“不不不,不是不是,不會不會,我、我我不會不會這樣的……”柳祥均急得又是搖頭又是擺手。
流螢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不過是句頑笑話罷了,你倒也當真,快走吧,莫讓小姐等急了。”
柳祥均如釋重負地長吁口氣,再不敢多話,老老實實邁開步子跟在她的身後左拐右轉,很快便到了將軍府內竹湖旁的涼亭裡,遠遠便見一女子盈盈立於亭中,烏髮紅衣,寒風拂過,捲動衣袂翻飛如蝶,猶如入畫般的美好。
他一時看得有些痴了,渾然不覺自己已被流螢丟擲了老長一段距離,還是流螢先察覺他沒有跟上,遂停步回頭,見他怔怔愣愣地凝視著前方亭中的自家小姐,暗自好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柳將軍,回神了!離得這般遠你都能看得這般入神,若是走得再近些,你豈不是連魂都看掉了?”
柳祥均發覺自己失態,憨憨地撓撓後腦勺,而後討饒般向她拱拱手。
流螢抿嘴直樂,只也不再打趣他,率先又轉身徑自往喬英淇站立的涼亭走去,柳祥均頓了頓,亦連忙跟上。
“小姐,柳將軍到了!”
正望著遠方雪景出神的喬英淇,應聲回頭,遂見數月未見的柳祥均那熟悉的溫暖憨厚笑容,像是被這溫度感染,她的臉上也緩緩綻開明妍淺笑。
“恭喜將軍得勝歸來!”
柳祥均頓時便手足無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