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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猶豫地跨進落英亭,擺明了不走。
“那我陪小姐。”
紀香緹睨了他一眼,更加肯定他是個如假包換的保鎬。
五分鐘過去,她等候的人仍舊未出現,男僕再度催促,“紀小姐,我們真的該回去了。”
“嗯……”她猶豫不決。不禁暗忖,約她來的人會不會因為“外人”在場而不便現身?;
雖然這個理由實在牽強,但依他要她直接來落英亭見面,而非在山口家,就可判斷此人的行徑異常。
或許……他根本不是她的“家人”,但卻是個知道她身世的人!
“紀小姐——”男僕的情緒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益發不安。
“我沒事,只想坐在這裡貨下花,據說落英亭的櫻花有二分之一是出口家捐贈的?”她試圖轉移話題讓氣氛輕鬆些。
“是的。”男僕與有榮焉地答道。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守在我的附近,但不要讓我看見你,以免壞了我賞花的樂趣,好嗎?”雖說是詢問,其實命令的意味十足。
男僕無奈,只得遵從,“好的,紀小姐千萬小心,有事請立刻大聲叫喚筱原。”
“好的,筱原。”她虛應道。
男僕這才匆匆退開。
第二個五分鐘又過去了,紀香緹不禁懷疑是有人惡作劇,就在她跨出落英亭的臺階時,櫻花叢中忽地閃出一道白光擋住了她的去路。
本能地,紀香緹往後一退,嬌容失色。
“對不起,沒嚇著你吧?”全身雪白的男子,聲音低啞地問著。
“沒——”同樣身著雪白和服的紀香緹,才一迎上對方的臉龐時,霎時無言。
這個男人一眼探去白衣勝雪,頸間還繫了一條窄徑的圍巾,一頭長髮被整齊地紮成馬尾,安格拉羊毛的小圓領毛衣,外加一件合身的燈心絨長褲,整個人看上去清爽地宛如終年積雪的北國的貴族。
但他那張臉,卻打破了先前給她的感覺。
那是一張邪魅的臉,冷到極至卻又邪冶地閃著狂妄。周身包圍的疏離感讓人自動與他遙遙相隔,也就無法探知他的情緒波瀾。
邪冷男子扯開笑容,“讓你久候了。”
“你——”他就是她的“親人”?!
不,不可能。
他們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相同的;若有,只怕是這一身雪白的衣著了。
“小鈴子——”男子一閃神,徑自落入遙遠的回憶中……
“小鈴子?”她幽幽低喃。
不,她不是叫紀香緹嗎?
“哦,你不記得我了嗎?”他持續任追憶的情緒發酵,彷彿回到與小鈴子相處的片段中。
“你是誰?”她總覺得他不是在對她說話,而是和另一個女人!
“我?”男子忽然間轉醒般,凌厲的眸中躍動著不知名的自負與狂傲,“我告訴你我是誰,但這只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如何?”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嬌顏冷凝了。她更加確定這人根本不是她的家人!
“因為……”他竟附耳上來。
她警敏地閃躲,“別過來!”
“哈!你怕我?小鈴子。”他刻意呼喚這個名字,藉此滿足缺憾的圓。
“我誰都不怕!只是不喜歡有人閒來無事亂認親!”美顏沉斂。
“你們果然不同!小鈴子。”男子這才死心仰天喟嘆。
“我不叫小鈴子!”
“那你是誰?”寒光的眼眸,孤絕地凝向她。
“我是……你沒有必要知道。”她轉身就走。
他攔住她的去路,“你不記得自己是誰,所以才會在‘親人’的召喚下與我見面,對吧?既然你失去記憶,又怎知道我不是你的親人?”
為了打探她的身實身份,他可是費了好一番苦心,豈知派出樑子的答覆竟是——“不知她是誰,聽說好像失去了記憶……只能確定,她是山口嘗君一個很重要的朋友”。 去何從
原以為這只是山口嘗君要的一點小花樣,為一探真假,他便以“親人”為餌,試試看這位嬌客是否會依約出來。
她是來了!可是,現今看來,她真的失去了記憶……不過!
流川風子心中忽然有了個計劃。
“你?”這個男人詭詐地令人防不勝防,“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找上我?”
“哈!我可以告訴答案,但是老話一句,你保證不對任何人言及我是誰。”鷹隼深沉的眼,